“这很简单,到时候我就说在丈崖发现了一株名贵的草药,这种草药能使人容光焕发,到时候不愁老不去。..”
“如此,那就有劳大了。”
两人商定好计策之后便分开各办各的去了。
很快,这一天便到来了。
南浔按照大的吩咐站在丈崖前默默的等着老的到来。
她俯身弯下腰见悬崖下面果然有大安排的两名健硕的男,他们此刻正在扯着绳等着她跳的时候把她紧紧的接住。
南浔又重新检查了一下绳,若是她要是真的跳下去的话,这绳能不能承受住他们几个人的重量。
待检查完后,南浔拍了拍手对大办的事很是赞赏。
老顶着山顶上的风,由大搀扶着往南浔这边赶来。
南浔见到老,不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倘若老真的由着她跳下去而不拦着,那以后呢?
真的要像大所说的那样,从此离开云阳镇再也不会来了吗?
正在南浔思考间,老问道:“浔儿,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也是听大说了这边有名贵草药吗?”
南浔冷哼一声,“这里当然有名贵草药,只是不知道老认不是认识罢了。老,我且问你,我当真只是你收养义女的女儿吗?”
老看着南浔背风而站。她身上单薄的衣衫被风吹得在周围摇摆,就连梳的纹丝不乱的发髻此刻都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老甚是心疼。
让她心疼的不是南浔站在风里冻得哆哆嗦嗦的样,而是她所疼爱的南浔竟然中了敌人的圈套而不知。
大这是在逼她。不管她如何说最后的结局都不会是好的。
老只觉得天旋地转,阵阵寒风刮在脸上彻骨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浔只觉得她在等待老答案的时候,站的双腿已经有些发麻。
老才缓缓的开口。
“浔儿,你是我收养的义女南霜的女儿。你与我南家根本就无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你的名字里才没有一个‘锦’字。”
南浔对老的回答显然不相信,她口中连声说着:“不。不,不”。边说边往悬崖处走去。
脚下的碎石呼啦呼啦的往下落。南浔看着老那逐渐模糊的面孔,放声大喊。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老闭上眼睛不忍看南浔那发疯的神情。
“我说的都是真的。浔儿你身上没有南家的血。”
随着一阵阵狂笑,南浔纵身一跃跳下了丈崖。
在悬崖下面并排的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想要抓住她的意思。
南浔见那两人说了一句“蠢货”之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风在耳边呼啸,南浔不知道这丈崖到底有多高,她何时会落下去。
如今的她心已经死了,就算是继续苟活在世上也只会不快乐!
既然这样还不如死去。
在此之前她一直对老都是心存怨怼的,直到后来听到绾娘的那番话之后才稍稍有所释怀。
那日她与王妃一同去观音庙上香,碰巧在那里遇到了出家的绾娘。
南浔虔诚的双手合十道:“住持!”
慧真听见说话声抬起头,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容,过了许久才开口道:“贫尼不是住持。住持在里面还请施主稍候片刻!”
南浔乍一见这姑眉头微皱,这姑不就是刚才她在柱后面瞧见的那个吗?这人看着好生的面熟,就是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南浔将脑海里那些闪现的人影的一遍之后。才恍然大悟道:“绾娘。你是绾娘对不对!”
慧真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缘起缘灭。一切因果自有定数,贫尼法号慧真。”
此时的南浔才不管她是慧真师还是绾娘,她只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
“慧真师,没想到竟还能在此遇见您,有关南府的事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想问一问您。不知您是否愿意告诉我?”
绾娘在看向南浔的时候目光中并未流露出多的感情。“阿弥陀佛。过去的事情既然过去就过去了,施主又何必如此执着。真的有时候就是假的。假的有时候就是真的!不论别人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你的心认定是真就一定是真。不管是人还是事只要看开就好,何必拘泥于形式。”
南浔见绾娘始终不肯告诉她当年事情的真相,便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此时住持从里屋出来,见到南浔后双手合十道:“不知施主找老尼有何事?”
南浔凄然一笑道:“原本是有一事不明想要问住持,只是忽然又想通了。多谢住持!”
住持听完南浔说的这云里雾里的话,瞥了一眼站在一侧的慧真。
南浔从屋里出来。只觉得屋外的阳光格外的刺眼。
怪不得人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她是入局深所以才对棋局看不明白,上了坏人的当。
既然一直想要寻觅的答案有了一个结果,南浔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
南浔在往昔的回忆里想了许久,直到绾娘的最后一番话点透了她,她才摇了摇头,“就像你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也不可能有重来的机会,老当年对我的好我一直都铭记在心自然是不会忘记的,我对她如今只有爱没有恨。要说恨那也是恨那些从中挑拨的人罢了!不过如今再说这些都已经晚了,老不会复活而我也再不能回到她身边!”
南锦雪听着南浔的话叹了口气,“是啊,老人对每个人都很好,在她的心里不管是我们这些毫无血缘关系的孙女还是你她都一视同仁,只是当年怪我们年轻根本无法体谅她的好,害的她遗憾终老。”
南浔只觉得心里被这些以前的事情纠缠的发酸。
想起老不免就会想起以前的人,想起那些人南浔只觉得心中隐隐作痛。
虽然那些人最终是罪有应得都离世了,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到底不是她一个人做的,更不是她一个人亲手手刃了她们。
两人又随便说了会话,南锦雪便问起了南浔以后的打算。
南浔轻叹一声,“既来之则安之吧!如果真的有缘的话或许还是会再相见的。”
南锦雪对南浔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虽说不知道,但如今看到南浔这个神情便知当年南浔也是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办法谁让当初那些人实在是心狠手辣了呢。
南锦雪此时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来似的忙站起身交道:“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我炖在锅里的鲫鱼汤只怕这会都已经凉了!”
南浔一听南锦雪还给自己炖了鲫鱼汤进补,便随同南锦雪一道去了厨房。
南锦雪先是摸了一下锅盖见锅还是热的,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锅里的这条鲫鱼还是她上回她用新做的一双绣花鞋给人换的呢,她舍不得吃,专门腾出一个大的木盆养着就是为了把鲫鱼养的大一些再吃。
如今南浔身抱恙,她便把这鱼给杀了给她熬汤喝,若是这鱼汤凉了当真是可惜了。
南浔自然不知道这条鱼对南锦雪来说意义重大,她见南锦雪如此宝贝不免觉得南锦雪有些小题大做。不过等后来南浔深刻的知道她和南锦雪所处的情况之后便再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在心里嘲笑南锦雪。
随着锅盖被南锦雪掀开,南浔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她还尚未朝锅里观望便冲出了厨房开始吐了起来。
南锦雪见南浔这样很是狐疑,她先是朝锅里看了看然后又闻了闻味道,到最后又试尝了一下觉得并无不妥之处,这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嫌这鲫鱼汤不合胃口吗?”南锦雪虽然对南浔刚才的表现很是不满意,但一想到南浔一直锦衣玉食的惯了,可能猛的一见这鱼汤做的如此简陋有些难以下咽吧!
虽说什么都没吐出来,可是南浔觉得心里已经舒服了很多。
她见南锦雪这么问知道南锦雪这是误会她了,她以前跟着周丹娘在深山里住着的时候,厨房里比她这简陋的多了,她刚才之所以想吐,不过是因为闻到了厨房里的腥味罢了。
南浔直起身擦了擦嘴角,一脸歉意的对南锦雪说道:“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这个,只是刚才猛的闻见厨房的鱼腥味有些受不住罢了!”
南锦雪闻言吸了吸鼻朝着厨房里面闻了闻,然后笑道:“刚才我在厨房里杀鱼这屋里自然是有一股腥味,不过这腥味不是很重若不是细闻的话是闻不到了,怎么你对鱼腥味过敏吗?”
南浔摇了摇头,“以前到时没有,只不过这阵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是最闻不得腥味见不得油腻腻的东西,一瞧见这些东西就觉得心里难受的紧。”
南锦雪问道:“你这种情况有几日了?”
南浔想了想过了会方说道:“好像有差不多两个多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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