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愣了愣,急了:“老李,你可别吓我,我这宝贝孙子是我老江家独苗。”
说完,江老好像也没心思了,把棋子放下不下了。
没想到这个江老还是个老中医,算是跟我半个同行,刚才我听到**不离十,心里琢磨,我在师傅老赵给我的本子上,看到过一个治疗小儿夜啼的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也想看看,这个小孩是不是得了癔症。
我想了想,走过去说:“两位老大爷,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能不能让我试试?”
那个叫江老的看了看我:“你是?”
“哦,我叫江阳,也是个医生……”
我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老板老李嗤之以鼻:“医生怎么了?年纪轻轻的一看就还在实习吧?你知不知道坐在面前的人是谁?老江不但是医生,而且还是……”
“打住。”江老摆了摆手打断了老板老李的话,问我:“孩子,你真的有办法?”
“我也没有十足把握,不过以前接触过这样的事,您可以让我试试。”
“走,跟我回家,你要能帮我,这件事之后必有重谢。”江老二话不说,拉着我往外走。
江老家离这个饭馆不远,进了后面的小区就是。
这个小区还挺豪华,江老的家独门独栋,不像是普通人家。
还没进门,我就听到孩子的哭声。
他开了门,一个女的抱着嗷嗷大哭的孩子,来回走动,不时说话哄哄孩子,但是那孩子没有停止哭的意思。
“你给看看。”江老心疼的抱着孩子让我看。
我先看了看孩子身上。
身上没有黑色煞气,也没有奇怪的印记,就不是被脏东西沾上,我心里稍松。
又拿出一张黄符来,左手捏了一个剑指,右手一挥把黄符甩了出去。
黄符没有在房间里停留,反而直向门外飞去。
江老和他儿媳妇看到我这一手,目瞪口呆。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小孩会哭,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在黄符上用笔写了一句话。
然后告诉江老的儿媳妇,她现在出去把这道黄符,用石头压在这栋楼的十字路口处,小孩肯定就不哭了。
他儿媳妇半信半疑的说:“爸,这能行吗?他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江老心疼自己孙子哭个不停,连忙让他儿媳妇出去了。
过了有十分钟,我估摸着黄符差不多放下了,然后口里默念了一段咒。
神奇的是,小孩渐渐止住了哭声,估计是哭累了,躺在江老的怀里伸着小脚睡的香甜。
他儿媳妇恰好回来,看到这一幕,江老和他儿媳妇都说我真是神了。
我谦虚的回答,今天既然碰上就是缘分,举手之劳而已,江老您太夸奖我了。
其实我心里感慨万分,虽然是件小事,但心里的成就感是无法取代的。
江老拉着我坐下,让他儿媳妇端茶倒水,好奇的问我,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止小儿夜啼的方法,我是从老赵给我的记录里看到的,用的是半白的言,应该是老赵师傅做的记录:小儿夜啼咒,用黄符纸,镇于路口,咒曰: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一遍,一夜睡到大天亮。
后面记载是采于民间的老方子。
但是这个当然不能给外人说,我就问:江老,这孩子是不是没晚这个时候都会哭?
对,确实是这样。江老点了点头。
我说,其实这是小孩子出生不久,冥途未关,可以感受到成年人感受不到的东西,这个时候正好是子午交替,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有很多那种东西就会出来,而我那张黄符压在路口,有震慑的作用,这些东西不敢贸然靠近,自然不会惊吓到小公子。
原来是这样,江老点了点头,问:“看你对这里不熟悉,是不是从外地来的?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笑了笑解释说我是来江州参加这次医生职业比赛的,江老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呵呵一笑,说没想到还碰上同行了,说今天我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一定要好好谢谢我才行。
我说客气什么,碰上了就是缘分,您请我喝的这杯茶就当谢谢我了。
江老见我挺坦诚,和我聊了聊他年轻时候给病人治疗疑难杂症的经历,希望对我以后的工作有帮助。
不过我是外科大夫,相当于西医,虽然和江老的中医路数不同,但现在都讲究中西医结合,听了他说的东西,我也学到不少。
最后江老还要让我留宿,说我也姓江,他也姓江,五百年前是一家人,不如跟着他学中医。
开玩笑,我是马上要当外科主任的人,怎么可能半路出家跟他过来学中医呢?
于是就婉言谢绝了,坐在他一边的儿媳妇有点不乐意了,嘟囔着说:“多少人登门想跟我爸学,我爸都不乐意呢,你知道我爸的银针绝技和传说中的一指‘定三关’有多厉害吗?”
江老笑了笑,说人各有志,既然小江不愿意就算了,不过这个小朋友是一定要交的。
江老是个健谈的人,两人聊得投缘,我一看表时间不早了,就说明天还要去省医委报道,就不叨扰了。
江老笑呵呵的把我送出门,让我常来玩。
我心说这趟我准备不充分,加上又是高手如云,多半是第一轮就要淘汰的,李冰研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我就当陪太子读书了,等闲了过来找江老喝酒也不错,就答应了下来,离开了江家。
第二天一早,我和李冰研打车到了省城医委会报道。
我看了一眼报道名单,几乎包括了全省三甲医院,而且都是医院里的顶尖好手,挂着各种专家头衔,甚至还有两个院长职称的医生,我心里一凉,心说这下肯定没戏,等比赛完回去要丢人了。
比赛一共分三轮,分三天进行,但没有说明明天的比赛项目,见周围的人都是一头雾水,这次可能像院长陈琳说的一样,临时更换了主考官,消息很保密。
我正在低头琢磨,有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股香风袭来。
我回头一看,是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个漂亮的女人。
穿着白大褂,好像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医生,扎着精神的马尾辫,鼻梁很高,有点像外国妞,身材也很性感,白大褂里面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胸口两处浑圆呼之欲出,下面是一条牛仔裤,笔直的长腿显露无疑,让男人看一眼就觉得充满了爆发力,想一探究竟。
我见李冰研不在身边,笑着打了个招呼:“美女,你好,咱俩以前是不是见过?”
这是我惯用的一个聊天开头,这样容易产生话题和拉近距离。
“还真和江州医院的陈琳院长说的一样,嘴甜。”女孩笑了笑说:“不过咱俩还真的见过,你还记不得记得我了?”
她这么一说,我还有点犹豫了,想我江阳睡过的女孩无数,有的时候是喝完酒发生的事情,一下还真想不起来了。
不会是小玲吧?不对小玲没有这么高;难道是大学时候不知名的图书馆女郎?不对,那个图书馆女郎似乎胸前没有这么坚挺。
不会是来找旧账的吧,我只好小心翼翼的问:“我俩……见过吗?”
“你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有个女孩在江州的护城河里落水了?”这个女孩眼睛带着笑意。
那天不是那个女孩落水,我和孙胖子就不会下护城河,不下护城河就不会看到那个怪物,怎么会忘,我灵光一现,仔细看了看这女孩,不会就是她吧?
“别怀疑了,就是我,谢谢你救了我,我的救命恩人。”说着女孩就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愣住了,心说这也太奔放了,这么多人看着呢,难道说我是救命恩人,就要以身相许?
“抱歉,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礼仪上还有点纠正不过来。”女孩笑了笑说道。
同样是留学归来,为什么李冰研和她差距这么大?
我和她聊了一会,原来这个女孩是省城三甲医院的一个医生,上次是去江州游玩,她走在河边,觉得河里好像有个东西,就像靠近看看,谁知道就掉进了水里,不过因为漩涡的幻觉,掉进水里就失去了意识,直到我跳下去救她。
我想起来了,当时来急救的120还留了个我的电话,我随手写的医院的电话,她应该是通过那个电话和我们医院联系上,知道我的身份的,没想到这么巧,她也是医生,还参加了今年的省城职业比赛。
“你之前救过我,这次又见面了,我们俩是不是特别有缘分?”女孩挺起胸口一对玉兔笑道。
不管这次比赛结果怎么样,但是能和这女孩有一段艳遇,似乎也很让人期待。
想到这里,看着女孩性感的身材,我心里就像猫挠一样。
“你跟我过来。”这个女孩拉住我的手,穿出人群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我心里直打鼓,心说不会这么奔放吧,是激吻还是干点什么别的?
就听这个女孩在我耳边轻轻吐息,弄的我麻麻痒痒的:“你想不想知道,明天比赛的项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