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被盯上了(1/3)
趁着商量的时间,徐正则通过关系,从出境处查到了许郑的下落,也就是之前我们去过的清迈。
为了避免被人追查,我和徐正则留了个心眼,先是坐飞机去了曼谷。之后,才中途转车去了清迈。
虽然路途远,花费的时间长,但至少不会被人调查到我们去了哪。
这样一来,不仅不会惊扰许郑,也能将我们处于有利的位置,那就是敌在明,我在暗。
到了清迈后,我们先找了个旅店住下,并没有着急去调查许郑。
一来,清迈太大,找个人不容易。二来也是风头紧,胡乱调查,很容易打草惊蛇。
之前我们就已经计划好了,找许郑不容易,找安娜就比较轻松了。
毕竟安娜在这片地方,名气不算小。如果能找到她,自然就能找到许郑。在徐正则四处找关系,打听情况时,我也没闲着,去了趟龙眼达呖。
要说和我们站在统一战线,不会被金钱**的人,就只有一个,阿赞亚!
之前他被安娜背叛,失去了双腿,估计恨得不行。既然我们要找安娜的麻烦,自然少不了他。
坐车行了许久,之后又坐了会船,一路凭着记忆,加上电话联系,总算找到了阿赞亚的住所。那是一间很普通的木房子,四周都是杂草树木,地方很隐蔽。
等我进去后,并没有看到阿赞亚。
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他才从某条小道走了出来。
与其说走,还不如说爬,大腿断了,就靠两条手行动。一段时间没见,再次见到阿赞亚,我也被他模样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家伙瘦成了皮包骨,脸上看不到一丁点肉,就好像一个骷髅头上,盖了一层褶皱的树皮。
咋看上去,还挺吓人的。
因为这段时间努力学习泰语,所以简单的交流几句,倒也没太大问题。而且,在此之前,我也向徐正则取了经。把想说的话,都用纸记了下来。
见面后,阿赞亚倒也挺热情,要请我喝茶。
想到之前的事,我就吓得不行,立刻摆手表示不用。阿赞亚也没拒绝,笑了笑,问我找他干嘛。
他这一笑,又把我吓了一跳,我发现他牙都掉了一半了,剩下的一些也是黑漆漆的,上面还沾着血,看上去有些吓人。
因为泰语不行,所以我也没多问,就说想找他合作,一起对付安娜。
一听我提到安娜的名字,阿赞亚笑容立刻收敛,一张脸阴沉得可怕,跟鬼一样。要不是知道他还活着,我早被他这模样吓跑了。
沉默了好一会,阿赞亚才点点头,说愿意和我们合作。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阿赞亚又说,合作可以,不过得给我们下降头。
我吓得浑身一抖,连退几步。
阿赞亚笑了笑,说这是为了他的安全,因为他怕我们坑他,所以必须做个保险。完了还安慰我说,他下的降头,平常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只要我们不害他,他就不会念经咒催动。
而且,不管是落降还是解降,都不会有任何痛苦。
听他这么一说,我总算松了半口气。尽管这样,我心还是扑通跳得不行。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动不动就降头蛊术的,这玩意就算能解能破,对身体也很有大的危害。
我现在最大的副作用就是体质太阴,非常容易见到脏东西。要不是有引灵牌护身,不知道得倒多大的霉。
所以对于降头的事,我立刻拒绝了。
听我一说,阿赞亚立刻表示他不敢冒险。因为他已经被亲近的人背叛过一次,所以不希望有第二次。
这话让我犯了难。
我本想给他解释一番,突然发现关键时刻泰语不够用了,所以立刻给徐正则打了个电话,让他和阿赞亚说。
接过电话后,两人交流了很久。
最后阿赞亚终于点点头,将电话还给了我。
我接过来喂了一声,就听徐正则在那边说:“阿赞亚已经同意出手,不过他有个要求,就是必须和我们时刻呆在一起,如果发现不对劲会拉我们陪葬。”
我吓了一跳,又问:“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徐正则说安娜现在的势力越来越大,如果不快点解决她,要不了多久,阿赞亚就会被找到,到时候他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简单的给他分析了利弊说动了他。
我一听也挺高兴的,至少避免了又一次中蛊的经历。
如果还来一次的话,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公共厕所,那些蛊毒降头想上就上。
确定合作后,我就背着阿赞亚回到了旅店。
我们到的时候,徐正则还没回来,应该是在调查安娜的踪迹。
大概晚上八点左右,徐正则进了门。
我问他有消息没有,徐正则说安娜没找到,不过顺藤摸瓜找到了许郑。
这家伙确实在安娜手底下做事。刚才打听了一下,他正在泰国接生意。客户好像是某个银器加工厂的老板,挺有钱的,最近好像出了什么事,许郑正在处理。
我眼睛一亮:“这样正好,以前都是他给我们暗中下阴招,这次该我们讨回点利息了。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徐正则想了想说:“他想做生意,我们就把他生意搞黄!找个机会,再给他下降。但不着急弄废他,毕竟安娜还没解决,如果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觉得徐正则说得有理。
因为还没查明情况,所以还不着急让阿赞亚出手。不过这家伙太过小心,在我和徐正则出门前,他已经找了个地方藏起来,连我们都不知道。
商议一阵后,我就和徐正则出了门。
找了个敞篷三轮车坐着,一路也没闲心欣赏清迈的夜景。
大概半小时后,车停在了因他浓山的山脚。相比于前面的繁华,这边就相对来说安静了很多,并且空气格外的清新,隐约还能看到淡淡的雾气。
听徐正则说,因他农山的山顶,是泰国最高点,也是旅游的圣地,很多游客慕名而来。
如果不是这次找许郑晦气,我还真想去山顶一游。
在山脚停下后,又顺着道路走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总算到了地点。
那是一栋依山而建的别墅,楼层不高,但看上去很华丽,房顶还放着一尊佛像。我们到的时候,还有一个又瘦又黑的泰国人,在监视着别墅。
徐正则拍了拍对方肩膀,交谈好一会后,才给了对方一千泰铢。
那人立刻笑了,双手合十连连行礼后这才离开。
我有些好奇:“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徐正则说:“我刚才问他别墅里面的情况。他说别墅的主人是个大老板,前段时间买了块招财的阴牌,最近出了事,四处找人帮忙。”
我问:“这块阴牌应该是安娜卖出来的吧?”
徐正则点点头:“没错,这块阴牌就是上次稀有阴牌的其中一块,效果十分霸道。被安娜高价回收,然后翻倍卖出,狠赚了一笔。虽然效果很好,只不过现在出了事,解决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笑了:“这个许郑被人当枪使也不知道。不过也好,我们对付起来更容易。”
就在我和徐正则说话的功夫,别墅门打开了,之后,一个缩头缩脑的人影走了出来。
我和徐正则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等人影靠近后,我才发现他就是许郑!
许郑看样子应该受了什么惊吓,脸色惨白一片,走路都有些摇晃,显然这次擦屁股的事不好干。
许郑没注意到我们,出来后,先是和人通了个电话。
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他赔笑的声音:“娜姐,这事真不好解决,我看还是算了吧,那里面的阴灵太凶,搞不好我连命都会赔进去。娜姐……不是我推脱责任,是真的……那是那是,我都是靠您照应才能混到今天。娜姐,王猛的事我是真没想到。一切都是按您的计划办的,我没想到这家伙狗屎运这么好,居然能逃过一劫,这我也没办法,娜姐……娜姐!”
话没说完,许郑突然愣住了。
几秒后,他把电话一关,气得大骂:“真他妈是个臭婊子!想当初老子拼死拼活为你干事!现在还对我大呼小叫的!要不是通过我引荐,你能有今天?忘恩负义的家伙,什么玩意!”
骂完之后,许郑就在路边拦了辆车,直接坐车离开。
我和徐正则对视一眼,同时笑了,也跟着拦了辆车,开始跟踪许郑。
从刚才的通话来看,许郑口中的娜姐,应该就是安娜,而且两人还有些隔阂,或者说,安娜已经到了过河拆桥的地步。
现在这许郑还真是里外不是人,把我们往死里坑,最后没成功,不仅得罪了我们,反而在安娜这边,也没讨得了好处。当真是人见人厌,活该!
坐车一路跟着许郑,这家伙并没有去找安娜,而是找了个足浴按摩的地方,这家伙,还挺享受的。
不过这样也好,更方便我们下手。
趁着许郑按摩的时候,我俩徐正则花钱买通了一个按摩女,让她给我们弄点许郑的指甲和毛发。
有钱赚,没几个人会拒绝。
当许郑正舒服的时候,我们已经取了要他命的东西。落降的事不着急,在没揪出安娜之前,许郑的命还得留着。
拿了毛发指甲后,我们又找了个人监视许郑,这才找地方休息。
第二天早上,监视许郑的人就打了个电话,说许郑已经离开了。
我和徐正则连忙起床,拦了俩车,又开始追踪许郑。
有人报信,跟踪起来轻松很多,大概过了一小时的样子,我们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最后在一座破旧的庙宇前停下。
听监视许郑的人说,他就在里面。
我刚想进去看看,徐正则就一把拉住了我说:“先别冲动。这座庙看上去不像是正庙,里面住的人,说不定是修黑法的黑衣阿赞。我觉得,许郑这次来,是想请这位黑衣阿赞帮他的忙。”
我一想也对,就和徐正则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等了许久,就在我饿得不行的时候,许郑终于出来了。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个老头,年纪六十左右,穿着套宽松的黑衣,剃着个平头,模样看上去很冷酷。
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我都觉得这老头不是善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黑衣老头在我们藏身的地方看了几眼。
出了庙宇后,两人就上了车,我和徐正则连忙跟上。
在许郑的带领下,最后又去了因他农山附近的那栋别墅。
进了别墅后,我和徐正则也没继续监视,而是找了个饭馆吃饭。
就在我俩吃得差不多时,我突然看到饭馆门口走进来一人,正是许郑请的那黑衣老头!
黑衣老头进来后,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在远处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吃东西。
我给徐正则使了个眼色,他也点点头。
结账后,我们两个连忙离开。
找了个安全地方后,我有些惊疑不定:“我总觉得那黑衣阿赞好像发现了我们。”
徐正则点点头:“泰国黑衣阿赞有很多我都没见过,有些钻研黑法,能力诡异,谁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本事,说不定真像你说的,他已经知道我俩心怀不轨。”
我皱了皱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徐正则想了想:“先回去吧,如果继续监视很有可能会惹怒对方,这样得不偿失。等他走了,我们在对付许郑。”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回去的路上,我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一样。
回到旅店后,我便早早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些冷,等我迷迷糊糊睁眼一看,就发现不知何时,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在门口,还站在一个女人,冷风嗖嗖的从门口涌入。
我想起身,却发现四肢乏力,根本动弹不得,就好像处于梦魇中一样。
别说动弹了,我叫都叫不出一声。
女人一步步走进房间,到了床边就停下,正当我疑惑她想干什么时,她居然开始脱衣服。没几下,就把衣服脱个精光。借着窗户里射进的月光,我发现女人的身材非常火辣。
说句实话,要不是我现在这种诡异的状态,看到这火辣的身材,说不定我还真会有点反应。
脱光衣服后,女人居然坐在了我腿上,因为是披头散发的原因,我一直看不清女人长啥样。但现在这情况,用脚趾头想也不对劲。
偏偏我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坐在我腿上后,女人开始扒我的衣服。用力一拽之下,我立刻感觉下面凉飕飕的。
更让我惊愕的是,女人居然低下了头,开始……
通过接触之后,我发现女人凉凉的。
一个正常人,她的嘴是凉的吗?明显不可能
一想到这里,我就慌得不行,下面那玩意尽量克制不让它有反应。
可被一番拨弄后,它根本不收我控制,很快就抬起了头。
之后,女人就张开腿……
一瞬间,我下面那玩意就好像进了冰窟一样,又冷又湿。我想大叫,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很快,女人就开始自如的动弹起来。
动弹不了,又发不出声音,被她一搞,我索性懒得挣扎,一副要死卵朝天的模样。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女人叫声越来越大时,她突然一抬头,之前披着的头发,全都甩在了脑后。
月光照射之下,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
一瞬间,我就软了,吓得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因为我发现,她的脸就好像车祸现场一样,有一半是瘪下去的,半张嘴都没有,牙床都露了出来。最恐怖的是,她一只眼睛正常,另一只眼睛却弹了出来,只剩下一点筋肉连着。
甚至于,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她眼珠还在外面一弹一弹的。
我整个人都傻了,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玩意。
之前还只是怀疑,现在我已经确实,这女人就是个鬼!而且还是个横死的女鬼!
我慌得不行,什么时候招惹到这种东西了?
我看了一眼引灵牌,发现这玩意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黑色!
从这点来看,这女鬼有很强的怨气。可她为什么要找上我?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强。**?
一想到被女鬼那啥,我有种被狗日了的感觉,特别怪异和恐慌。
女鬼完全没停息的样子,不管我下面有什么反应,她就在那一直动弹。听声音,很享受,但她那模样,我实在不敢恭维,连睁眼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我快要崩溃时,就听女鬼一声惨叫,转瞬间就没了影。
女鬼一走,我行动立刻恢复了正常。
我一下就从**弹了起来,憋了许久的惊恐,化作尖叫四散而开。屋里的灯亮了,这时我才发现,门口跪坐在一个人,阿赞亚。
阿赞亚用手支撑着身体,一步步走了进去,看上去有种侏儒的既视感。
可我现在,连一点说笑的心思都没有,惊慌得不行。
因为我发现,我下面那玩意没反应了。我拨动了几下,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跟个冰棍一样,还挺冻手的。
估摸着,给我一把刀切下来,我都不会有半点疼痛感。
我用泰语问阿赞亚刚才是怎么回事,阿赞亚说:“是一个横死的**灵,怨气非常大的那种。”
我欲哭无泪:“我当然知道是女鬼,问题是,她怎么会找上我?而且,连我的引灵牌也起不到一点作用。”
阿赞亚面无表情的说:“有人故意整你,想要你的命。”
一听这话,我大吃一惊,问:“知道是谁吗?”
阿赞亚摇摇头,如同骷髅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
愣了一愣后,我突然感觉不对劲,我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为什么徐正则没反应?
就当我刚走到徐正则的房门前的时候,我顿时一颤,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怎么的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人都晕眩了。
徐正则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我能听到,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我急得不行,见阿赞亚走到我面前,从背后的布袋里拿出一个骷髅头。
这骷髅头我很熟悉,就是上次某著名黑衣阿赞的头骨。看样子,阿赞亚已经把它制作成了域耶。
域耶拿出来后,阿赞亚一手放在域耶上,一手按在我的天灵盖上,然后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
咒语念到一半,我就不受控制的奋力挣扎起来,一边挣扎,嘴里还大叫:“别碰我!我不走!我不走!”
让我惊骇的是,这不是我自己说的话,因为我嘴里发出的居然是个女声!
阿赞亚转头对徐正则叫了一声,大致的意思是按住我。徐正则一下子把我摁住。
大概过来十分钟的样子,我感觉脑子越来越昏,越来越胀,最后……晕过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