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喂,有没有人啊。”我左右看了看周围,我又是在这一片漆黑的森林中,我低头一看,我竟然还穿着一身的古装,我此时是一件白色的书生打扮,我奇怪的大喊了起来,接着就在这漆黑的森林里盲目的乱走了起来。
突然,森林的一处方向传来了一阵琴声,这声音应该是古筝的声音,我心里一喜,不知道为什么又在这个漆黑的森林里了,我寻着琴声的方向走了过去,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湖边,湖中有一个凉亭,凉亭外面用白色的纱布笼罩了起来,只有一个人影在里面弹琴。
我跑到桥上,就往着这个凉亭跑去了,一边跑我还在大喊:“喂,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很快我就跑到了凉亭外了,累得我气喘吁吁的,从这白色的纱布外面看到里面竟然是一个古装女子在弹琴。我看不清模样,走到纱布边,伸出了手,刚想拉开纱布。
……
突然我就睁开了双眼,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左右一看,师傅竟然就在我旁边,我摇了摇头,又是这个怪梦,我揉了揉太阳穴,太疼了。
“醒醒,醒醒,你小子又做噩梦了?”师傅做到床边向我问,我点了点头,我已经在师傅家住了半个月了,但就这半个月,加上这次,都做了三次怪梦了,都是在一片漆黑的森林不断的跑,我摸了摸额头的汗水,一看空调,还开着,温度就二十六度,我怎么可能流这么多汗水,而且还感觉气喘吁吁的。
“对。”我叹了口气,前两次师傅问我,我也就给他说我只是做噩梦了,师傅眉头一皱:“做恶梦还很累么?”
“师傅,这个梦太真实了。”我忍不住说了出来,之前不说感觉就是个噩梦,没啥大惊小怪的,但是这梦越来越真实了,特别是在这梦里奔跑,我现在都感觉累。
师傅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问:“什么样的梦?”
“不知道,我第一次做梦就是在个森林里面,后来跑到一个古寺就醒过来了,那时候也没注意,前两次我也是在那片森林里一直打转,就在刚才,我在森林里面听到了琴声,往着琴声寻去,竟然是个古装女子在一个湖中小亭弹琴,不过没看到她的样子,后来就快看到的时候,就被你叫醒了。”我长处了口气说:“不过那梦太真实了,往往在梦中我就感觉在现实中一样。”
“是吗。”师傅异样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肩膀说:“再好好睡一觉吧,才三点,别多想了,或许只是怪梦罢了,至于红门客栈也快找到了。”
我这半个月可不是在这度假的,师傅一直在托人寻找红门客栈,只要找到我就得去红门客栈之中寻找我诅咒的答案了。
师傅又安慰了我两句,转身就出门了,我看着师傅出去,长叹了口气,倒头躺在了**,但是却并没有一下子睡着,满脑袋都是梦中的景象,还有那个女子,感觉对那女子有点异样的感觉,难道是他娘的一见钟情?我摇了摇头,我看到漂亮妹子都这个样,都感觉那个美女是我的真命女神,不过虽然没看到脸,不过光看当时的场景,估计那个弹琴的女子不会差吧。
想着想着我也就睡着了,第二天大清早的就被拉起来磨豆浆去了,我师傅刚一熟悉就把我丢在他那豆浆店去帮忙去了,还美名其曰锻炼我的社会能力,我去,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工资么。
套上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就往着豆浆店走去,到了以后师傅和师母已经开始做起生意了,当然,弄豆浆油条是师傅的事情,师母就收钱,原本师傅想过让师母弄的,好像那天来吃过的人食物中毒一次过后师傅就大义凌然的扛起所有工作了。
而端盘子以前也是师傅干的,师傅说总不能让师母端盘子吧,真是典范好男人,不过其实应该是怕师母和客人打起来吧。
这里小小的透露一下,大家别以为师母对我这么温柔这么好她就那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师母或许真的把我当她孩子一样,虽然她也不大吧,不过每次说起来就跟我是她心肝宝贝一样,每次和我说话都特温柔,但是我前几天就见过师母带我和师傅出去逛街,有个人把师傅撞了没说对不起。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师母心情不太好吧,逮着那人就打了一顿,师傅一点没敢去劝,那人也是一米八的彪形大汉,师母一米七左右吧,但那个大汉在师母手上都走不了一个回合的,后来一次不小心才看到师母一个泰国青少年拳王争霸赛的拳王证书。
我当时估摸了一下,就是韩思凡估计在她手上都走不了几个回合的。
说多了,我一进店师傅就喊道:“徒弟,赶紧的,给七号桌子的豆浆油条送去,还有隔壁老王的这份,也送过去一下。”
就这样忙活了一小会,就流起了汗,然后师母看到我累到了,就拿着个毛巾给我擦了擦汗,然后冲着师傅骂道:“你娘的,徒弟这么累你就没长眼睛,不知道过来帮忙吗?”
“不是啊媳妇,这不是锻炼,好好,我去,我去。”师傅看到师母一捏拳头,立马就软了,继续端着盘子忙来忙去的,师母就拉着我到了收银台吹着空调,吃着豆浆油条看着师傅忙活。
真是奇怪,我师傅浑身衣服被汗水湿完了师母都一点不带心疼的,我流点汗她就好像心疼得要死。
等中午忙完,师母才笑眯眯的算起了账,师傅累得趴在旁边问:“媳妇啊,你这可是搞特殊待遇,这是不好滴。”
“滚粗。”师母踢了他屁股一脚,然后拉着我出门问我想吃啥了。
当时的我很疑惑,不知道师母为啥这么疼我。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师傅和师母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所以她才这么疼我,真心把我当儿子看,当时或许感觉别扭,感觉她二十多岁,把我当儿子看,但后来我就不感觉别扭了,至于为啥,这是后话,现在不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