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寒气,我看到铁链子下面还浮现出了一道影子,更加诡异了,乌烟瘴气,狂风席卷。
轰隆!惊雷的力量好似鞭子抽打在身上,皮开肉绽。
我感觉到眼前出现一道眩晕的光芒,乌烟瘴气的但是很快周围安静下来了。
“那里还有什么人?你们仔细看!”
我声音一沉,七上八下,全身都萦绕着一道古怪的气息,越来越诡异了,可是我们几个人再看眼前,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那一顶轿子了,就好像一叶扁舟悬浮在了水面上。
越看越古怪,哪里还有原本的样子?难道刚才看花眼了,不可能啊,只有我一个人看错了?
他们可都看着的!
“你没事儿吧?”我看了一眼络腮胡子这家伙那张脸都贴在地上了,实在是狼狈不堪。
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他指着前面,问这轿子里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我们可都不清楚。
哪知道轿子里面的人好像没有这么快出来,周围的画面好像都静止了。
真是诡异莫测!
我甚至都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越看越古怪了。
嘶嘶,我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也不敢喊,络腮胡子一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让我不要动。
我一哆嗦,不知道这家伙打算搞什么鬼,但是我可清清楚楚,只要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络腮胡子比我还紧张。
我们几个人就这样贴在石壁上,拽着那些藤蔓,摇摇欲坠。
可哪里这么简单,下一刻我们的目光可都在那轿子上面,根本就没有想到,轿子突然变得摇摇欲坠了。
好像里面的东西要走出来了。
非得把人活活吓死不可。
“不好!”
络腮胡子眼神犀利,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更为可怕的东西,浑身一震,全身上下都要瘫软了,顺着河滩就爬了上去,哪知道手还没有碰到河水。
只感觉到河水下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吼!
紧接着,我就看到有什么怪物从河水下钻出来了,然后咆哮着冲着前面过去了。
它们只是短暂的休息,现在居然继续拖着那轿子往洞窟方向过去了,河水不断上涨,最后开始朝着洞窟渗透。
“不好!”络腮胡子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叫一声,浑身都开始抽搐了,我甚至都叫不住这小子。
他到底看到什么了?
嗡!
突然金光四射,我感觉到眼前好似出现了一道道扭曲的人影,就在河流下面,还顺着河流在不断流淌,那些人影,越来越多了。
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就好像趋之若鹜,去投胎一样。
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复杂,甚至都想不到,这些人的行为举止都一模一样。
“知道这些是什么人?”高老道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低沉了,就好像这些和阴兵鬼将差不多。
而且老道的脸色很差。
我摇摇头。
老道告诉我们,这些都是地下的孤魂野鬼,现在通道开启了,它们都有所察觉了。
“看来,这才是通往恐怖的尽头。”老道慌了,脸色惨白,和那些孤魂野鬼差不多,看起来好像是去投胎的。
多看一眼,让人浑身发抖。
如果不是看到刚才水面上浮现出来的那诡异影子,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远处一道光芒,照得我都睁不开眼睛了。
眼前出现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念咒,尤其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十分清晰,就在我耳边,不断萦绕。
好像无数的孤魂野鬼趋势若无。
“你没事儿吧?”络腮胡子凑到我耳边,“刚才你的样子太吓人了,我都不认识你了。”
我只是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然后盯着络腮胡子,可现在他眼前蒙上了一层灰,我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
我这是怎么了?
“小子,你看起来状态很差,是不是刚才被吓到了?”络腮胡子耸了耸肩,我走到他面前,地上寒气逼近,脚下都被冻住了。
可眼前的光芒,消失殆尽,好似流星坠落大地,周围乌烟瘴气的,再看高老道和另外几个人,皆是一脸茫然。
一脸好奇地盯着四周,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还以为刚才只是南柯一梦。
“你们都看到了?”络腮胡子盯着那几个人,状态很差,面色惶恐,形容枯槁。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吸干了血的僵尸,突然出现在面前,会吓死人的。
“难道是幻觉?”我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身形一晃,不断哆嗦,好在络腮胡子一把拽着我,才幸免于难。
“小子,别摔下去了,你仔细看看,水下是什么!”
我稍微一愣神,却忘了脚下,坑坑洼洼的河面之下,粘。稠的水混合着一些不知名的**,腥臭不断漂浮,我捏着鼻子。
尽量控制自己现在的状态。
可我现在无论做什么,好像都是多余的,看到水下那些影子,不断翻滚,乌烟瘴气,半空中萦绕着一道恐怖的气息。
雨停下了,河水暴涨,泛出一丝粘。稠的腥臭味道,终于,冲向了那洞窟,此刻我才明白,那河水之下的东西,并非是冲着我们来的。
而是别有企图,那就是刚开始藏开的洞窟,三番两次的冲击,这一次,那河水不断席卷而去,好似张开了血盆大口,吞噬殆尽。
轰!一阵刺耳的声音,从洞窟里面传来,幽幽气息穿过了浑浊的空气,我都睁不开眼睛了,可再看眼前的一切,乌烟瘴气的,我们被挡在门口,退避三舍,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恐怖,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越看越瘆人。
可眼前,我们别无选择。
我问络腮胡子,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还有刚才进去的是人还是鬼?
但是络腮胡子只是盯着那个黑洞洞的口子,刚才的兴奋,现在一扫而空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络腮胡子心里很复杂,脸色惨淡,都扭曲了,面目狰狞可怖,哪里还是之前我所看到的那个人。
他显然在担心,甚至害怕。
如果不是出现刚才那一幕,我们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看到的,我看了看高老道,他的脸色也好不了多少,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