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接下来才知道梅警官到底想要让我们做什么。
李哲拨通梅警官的电话,开了外音。
“你们查出凶手是谁了?”
李哲应下,“是的,凶手应该是死者的妻子。”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查出真凶是谁了,怎么查出来的?”
“是沈警官推测出来的,我们拿到了当时的笔录。”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两个还需要再接再厉,首都刑侦队的居然被外地的比了下来。”
我一扬眉,这个梅警官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又说要我们培养默契,只有这样才能够一起办案,可同时又好像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果不其然,李哲的脸色稍微有些难看,毕竟都是年轻人,胜负欲比较强。
“既然你们查出来了,那明天就来刑侦队找我吧,早上九点之后再过来,明天我有点私人的事情要处理,会稍微晚一点,好了,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可以自由活动。”
挂断电话,李哲起身,“我们先走了。”
说完,带着香香一起转身离去。
司靖稍微有些不满,“不管怎么说,的确是我们找到的凶手没错,他必须要承认这件事情!”
我牵起司靖的手,“算了,不要生气,如果我们生气了,才正中梅警官的下怀。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姜猎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很奇怪,我摸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
对方喜怒不形于色,就仿佛是带了一个面具在脸上,而且她见识过许多的犯人,肯定比我们多,更懂人情世故。
所以我干脆也不去揣测梅警官到底怎么想的,接下来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因为和李哲他们闹了一点不愉快,所以晚上的时候我们这个行动小组临时组建的群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谁又能想到,革命友谊如此轻而易举就被梅警官给攻破了!
凌晨,我正在睡觉,手机突然传来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按下接听,没想到电话居然是香香打来的。
“沈警官,你在睡觉吗?很抱歉这么晚了打扰到你。”
我坐起身,“香香,你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嗯,的确有一点小事,是这样的,今天我和李哲各自回家之后,梅警官这边给我们打了电话,说是让我们立刻赶到洪城宾馆这里,我们到了之后才知道,梅警官在这里给我们两个安排的房间,没想到的是……我们在这里遇到了通缉犯!”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就想着要将他方抓捕归案,但是只靠我们两个可能不行,所以我想着打电话叫你们过来帮忙接应一下。”
“好,我知道了。”
不管我们之前有什么仇怨,至少表面上我们都是警察,所以在正事上面绝对不能含糊。
我立刻叫醒司靖和姜猎,随后朝着香香所说的那家酒店赶去。
上了车,我这才抽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居然是凌晨两点多。这个时候香香愿意打电话给我们,显然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
梅警官特意把他们安排在那样的一家酒店里,要是没有猫腻我肯定不会信!
难不成,梅警官早就知道有逃犯在那里?所以才把他们安排过去?
因为实在是有些疲惫,所以我没有来得及多想,迷迷糊糊之间,居然又睡了过去。
“沈源,醒醒,已经到了!”
我听到司靖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原来已经到了。
下了车,我立刻拨通香香的电话。
“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就过来接你们!”
我们在门口等了大概十分钟,香香出来的,上来便说道:“今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李大哥以前和我是同学,我对他很了解,他是一个比较争强好胜的人,所以他说的话,你们也不要放到心里去。”
香香漂亮话说的这么足,我们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都是小事,那个通缉犯是什么情况?”
“我先带你们进去。”
香香在前面引路。
这家宾馆并不算很严格,到了下半夜,前台的工作人员已经睡着了,我们偷偷摸摸的就进入到了香香的房间。
她睡的是有两张床的标间,但是只有她一个人住。我们到了没多久,李哲也来了。
但是对于今天的事情,他并没有要说的意思,看样子是香香自己自作主张对我们道歉,实际上恐怕李哲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
看来,香香的心的确很细腻。至少李哲在这方面远远不如她!
千万不能小看人情世故,在办案的时候,这看似不重要的东西,实际上非常重要。
“现在那个通缉犯就在香香隔壁的房间,我们打算假装成酒店的工作人员让他开门,但是这个人的身上很可能有武器,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你们负责接应一下。”
司靖直到现在还为我打抱不平,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连通缉犯的身份都不说,让我们怎么接应你?至少也要让我们知道心中有底,不是吗?”
李哲眉头微皱,“通缉犯的身份是一名持刀伤人者,另外他之前还有过私藏枪械的罪名。”
这一次就连姜猎的表情都变得很难看,“持刀伤人,私藏枪械,你觉得这样的通缉犯,你之前连说的意思都没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如果我们要是不问,你也不打算说对吗?”
李哲没说话,显然已经默认了。
司靖一把拉住我的手,“沈源,我们走,这个通缉犯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说句实在话,我心里面也很生气,毕竟大半夜把我们叫过来的不可能仅仅只是香香一个人,李哲也定然同意。
可是对于这个通缉犯的身份,他却加以掩饰,这分明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讲,这分明就是想要坑队友!
我本以为李哲身为刑警队的队员,在一些事情上面有他自己的底线,至少什么事情不该做,他应该心知肚明。
但是显然,他并不知道,或者说他并不想承认我们是他队友的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