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能带我们找到答案呢,我看向那个奇奇怪怪的傀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说这些傀儡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忽然之间变成了这副样子。”
那是一个木头做的东西,为何会在木头里面流出鲜红的**。
我这个问题一出,林起和孙成都闭上的嘴巴,用一种很是怪异的目光看着我。
两个人的视线看得我很是不适,我皱起眉毛,试探的问道:“你们两个人怎么不说话?”
孙成抽了抽嘴角,叹了口气:“你觉得呢?我们两个人为什么不说话?”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能告诉你,其实你没有猜错,你以为这层木头是怎么上去的?木头里面是个大活人啊。”
什么大活人,我整个人都愣了,如果说这木头里面是一具尸体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怎么可能是什么大活人呢?
我皱起眉毛,脸色有些严肃的说道:“你别开玩笑了可以吗?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如果他们再这么胡说八道的话,我可是要生气的。
林起竟然开口直接确定了孙成说的这些鬼话:“没错,这的确就是个大活人,而且他现在还活着。”
你是说面前这个不停在眼眶流血,不停痛苦哀嚎的家伙还活着。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盘旋。
我咽了咽,口水试探的问道:”那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是怎么回事?”
无论我怎么想,都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可以明确的东西。
我皱起眉毛,问下孙成:“你说那蛊和人在一起,生活可能吗?”
“你以为呢?这些蛊是靠什么才能生活到现在?如果不是以人血来喂养的话,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一切。”
我叹了口气,我明白孙成想要说的意思,但是就是因为明白才更加无法接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让我怎么做才好给他个痛快。
“不说不定是这些家伙自己愿意的呢。”
孙成这话一出我立刻不赞同的皱起了眉毛,怎么这么说话。
我理解孙成其实他想说的内容,但是我不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毕竟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能力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话,那是不是我也可以理解面前的这个家伙,也算得上是长生不老了。
这地下宫殿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进入,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多所谓的古人,我有些寒冷,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目光看待这个家伙。
叹了口气转身想走,但是准备离开的下一秒立刻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有哪里怪奇怪的。
抖了三抖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那有些可怕的视线,视线望着我,目光之中满是讽刺。
我咽了咽口水,试探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说话。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旁边传来的目光。试探的伸手想要伸手触碰对方的肩膀,但是却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这蠢蠢欲动。
那是什么,我咽了咽口水试探的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肩膀,但是在伸手的下一秒好像触电一般立刻顿住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个蛊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前向前蔓延,直至蔓延到那人的身边。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样子,我有些哑然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自从刚才的事情过后,我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禁止了一样,连触碰都不能触碰了吗?
旁边的几个人对视一眼,目光之中闪过满是复杂的神色。许久我听到林奇告诉我,这些骷髅白骨一样的怪物,应该就是他们之前的族人。
我先是皱了皱眉,随即有些不太理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我有点没明白林起的意思,这怎么可能是林起的族人呢。
林家人算得上是身怀绝技了,我不觉得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给解决。有些头痛的揉揉脑袋,大步的向前,一把拽过前方的家伙。
前方之人被我拽了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而下一秒我的指尖正好冒出了一支金色的小虫,说来也是奇怪,我甚至不知道这金色的小虫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怎么会这样,我就这么僵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试探的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一边某个家伙有些复杂的盯着我,目光当中满是意味深长。
我抖了三抖转头看向一边的孙成:“你想说什么?”
孙成冲我笑的很是皎洁,指了指那爬在傀儡上面的金色小虫:“你说那傀儡为什么这么怕你,你不觉得有哪里奇怪吗?”
我皱眉摇了摇头:“不觉得哪里奇怪了。”
孙成给我使了个眼色:“总之你以后还是小心为好。”
说完这货转身就走,背对我的样子让我有些头痛:“你等等。”
我快步的跟上了他,伸手想要把他拽过来,但是在伸手的下一秒,有什么东西立刻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愣愣的看着他,感觉有一点东西发生了改变。黑色的小虫在趴到那东西的身上之后。我立刻两眼一亮,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黑色的小虫子一点一点的跑到旁边,我闭上嘴巴。不说话了,那黑色的小虫子稀稀疏疏的向上攀爬,直至判他在最前方才顿住。
那木头壳子原本在傀儡之上就好像是保护傀儡的一个保护机制,又或者在某种意义上,是那困住傀儡的枷锁。
但是当我身上的小虫子爬到上面的时候,就好像一种意外的力量,让他木头壳子一点一点的滑落下来,直至好像真正的脱皮一般露出了他里面原本的皮囊。
那是一个已经被拨了皮的人形,人性的确像林起和孙成说的那样,他的皮不知道多少年前已经被推下了,面前的木头就是它的皮,可是现在木质的外壳已经被人退下,就只露出了细软。
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表情十分纠结,即便血肉磨糊的身体,也能够明显的看出此时他心里是有多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