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起把钢笔放到我的手里:"以后如果有危险就晃动这个,里面有一种**,这种**关键时候可以保命,记住用在别人身上的。"
他虽然没有直说,但是我好像也明白了,刚才用到小女孩儿身上的该不会就是这个吧?我条件反射的退一步,但是后退到一半儿也想起来了。呵呵,我笑了笑转头很是邪恶的看着小姑娘。
"怎么样?小姑娘,知道哥哥我的厉害了吧?"
林起把钢笔交到了我手里,直接来到了老板娘的面前。他直视老板娘的眼睛:"今天我们想要在你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去银谷山怎么样?"
老板娘点了点头,耸耸肩:"无所谓呀,你们要想去的话就去呗,不过……"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当时觉得这件事情还挺有意思的,本来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在乎他这样的废物呢,没有想到你还挺讲义气的。"
什么?什么叫废物。我指了指自己的鼻:"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老板娘好像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就这样单单的看着我,就好像正在看着一个,嗯,就好像正在看这一个可吃的肉一样。你妹的。
打了个寒战没有再说话。有的时候如果话多了会招惹事端的。老板娘在旁边敲了敲这边的桌子,示意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我们要清理了。对了,这个小女孩儿你们要打算怎么办?"
刚才老板娘还想和这小女孩儿同仇敌忾,结果现在呢,一转眼就立刻变了一副模样,我一直觉得像老板娘这样的人,其实的确是很适合做生意。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无论怎么想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变化怎么能变的如此迅速。
"小姑娘……"老板娘笑眯眯的走到小女孩儿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愿不愿意跟姐姐一起走啊?"
小女孩儿阴毒的脸色盯着她不轻不重地吐出了一个字:"不。"
林起和我重新又换了一次房间,今天晚上可真是一波三折,想睡个觉,换了三次房间。
林起躺在**,而我躺在旁边的沙发上。我还记得上次来这里他们的那个绣花鞋,但是这一次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那个和老板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是幻觉吗?
这么久以来,我几乎都要忘了那个女人向我求救的事情了,但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让我不由自主的再次想起了曾经的一切。那个女人向我求救时发出的哀求向我不停的眨着眼睛,向我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
打了个寒战,不知道她前几天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但是现在有林起在旁边,突然安心许多。
"在想什么?"旁边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有些疑惑。
林起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赶来了?我们真的要回去吗?我即便这么想着,也没有再问。
第二天早上,林起起的比我还早,他正在收拾他的东西。看着他收拾东西背影,我有些奇怪。问道:"我们真的要去阴鼓山吗?"
林起点了点头:"是的,我们要去。"
我更不理解了,我们为什么要去?
我刚想说话,林起就做出了一个静声的手势:"不要说这些了,明天我们再说。"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嘴巴。林起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在对上他的眼色时微微怔了,因为那不是别的,而是一只小巧的镯子。
"这是从你昨天枕头底下发现的,不知道是谁放的,应该是那个旗袍女人,她好像是银谷山最大拍卖行的玩家,所以如果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可以拿这个镯子到那去找她。
林起把镯子递给我,我也注意到那他手上空了。看来旗袍女人就只给了我这么一个东西。
那就奇怪了,她为什么这么在意我?我有些不解的挠挠头,在对上林起的视线,好像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他脸色严肃的直视前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串血红色的印记。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墙壁上,一只血色的红手印出现在那里,红手印的掌纹清晰,是一只小孩儿的手。昨天晚上明明没有的,怎么回事?做的时候没?
推开卫生间的门,原本打算去洗漱,但是一推开门,我就被面前的这一滩鲜血所惊呆了。
之前在我们寝室的时候就有过这种情况。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都已经出来了,现在还会遇到这种事。
打了一个寒战,勉强的笑了笑。转头看向林起:"这是怎么回事?"
林起冲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我勉强的眨了眨眼睛:"你确定你这时候说不知道会合适吗?"
林起在看向那些血色痕迹的时候,眼中满是怔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是真的不知道。"
他用手指轻轻的触碰那血的痕迹,鲜血就立刻被磨掉。看的出来那东西的确是新鲜的,是新鲜的血液。这东西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太舒服。
我尽量让自己的身心平静下来,看向旁边的人:"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
林起点了点头,但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推开了厕所的门,看了看厕所里那一地的鲜血和面前不停冲水的抽水马桶。在我不理解的目光下,打开了马桶的盖子。
啊的一声惨叫,我直接坐到地上,睁大只眼睛看着那边翻起的马桶盖,那马桶盖里是一颗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女孩儿的头颅,瞪的大大的眼睛满是血丝儿,头上还残留着昨天我摸她头时的温度。
我猛的后退一步,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完全软了。怎么回事?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起:"你确定就是那个女孩儿?"
林起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个女孩子。"
他伸手把女孩儿的头颅从里面拿了出来,放在我的面前,眼神定定的看着我:"这女孩儿已经死了,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我猛的摇头:"不,不可以的。"
我们如果就这么走了的话,那怎么办?老板娘还在下面,旗袍女人还在下面。这个女孩儿是阴阳眼,她们会一直看着这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