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听到这个答案,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拿了外套往外面走:“我出去买卫生巾,你在家待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林梵裹着被子坐在**神游天外,丢人丢大发了,尴尬的头皮发麻:“哦。”
“你还要什么?”秦峰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一块买了,饿吗?”
“饿……”
“想吃什么?”
林梵把被子拖上去盖住头:“都行。”
秦峰看着林梵失笑,本来想说她两句,想想他也是个傻的,林梵没有来过月经,他以为不会来了,说道:“那我走了。”
秦峰出门,林梵仰面躺下去,想死的心都有,整个人放空,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几秒,身下潮涌,她连忙坐起来。
刚换的床单,弄脏了又是尴尬。
秦峰两点才回来,林梵已经挪到了客厅,听到声响她连忙过去开门。外面很冷,门打开寒气扑面而来。秦峰推了她一下:“进去。”
他身上都是凉气,林梵走到客厅,秦峰把门关上:“外面冷,你先去收拾,然后出来吃饭。”
林梵以为他会带泡面之类,毕竟这大晚上的,跟着过去看到他把手里的饭盒放在餐桌上,好奇问道:“现在还有开门的饭店?”
“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就是远。”秦峰把一个袋子递给林梵,“你看看怎么用。”
很大一个袋子,里面有两个牌子,夜用和日用装了满满一袋子,林梵羞耻了几秒拿着袋子就跑进了洗手间。
“哦。”
林梵出去的时候,秦峰已经把餐盒打开了,叫她:“过来。”
林梵擦干净手,过去拉开椅子坐下,看到有粥和饺子,说道:“晚上没去阿姨家,睡过头了,你打电话说了吗?”
“太晚了,不打扰他们。”秦峰把蒸饺拆开放到林梵面前,“他们七点打过电话,没通应该就不会再等了。”
林梵的小腹隐隐作痛,拧眉吃着粥:“都怪你。”
秦峰看她一眼,笑道:“怪我怪我,吃饭吧。”
这么一折腾,他们重新躺到**已经快三点了,林梵肚子疼蜷缩着把脸埋在枕头上。秦峰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肚子疼。”
“是胃吗?”
“不是。”
灯已经关了,房间里黑暗,秦峰的手还是有些冷,他在自己的肚子上焐热,挪过去掀开林梵的衣服:“哪边疼?”
“别**。”
秦峰的手温热,罩在她的小腹上:“这里?”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梵的肚子没那么疼了,有了几分睡意,问道:“明天你上班吗?”
“后天去上班。”
林梵闭上眼,声音低下去:“分数下来了,我考的不错。”
“那很好。”秦峰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林梵又瘦了,瘦的让人心疼,她本就孱弱。
“高考是什么样?你高考的时候紧张吗?”
“还好。”秦峰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劲儿,根本不知道紧张是什么。“很好考。”
林梵把头埋在秦峰的锁骨上:“可能只有你觉得好考。”
第二天一早秦妈妈就打电话过来,林梵还在睡,秦峰接通电话小心翼翼下床出了卧室,这才声音大了:“妈。”
“今天中午过来吃饭。”
“好。”
“一定得过来。”
“一定。”
“小林呢?”
“在睡,还没醒。”
秦妈妈说:“那你弄点早饭,别不吃。”
“好。”
要挂电话的时候,秦峰说:“肚子疼吃什么好?”
“胃还是?”
秦峰想了想:“女人病吧。”
“红糖姜水,疼的严重吗?严重的话就去医院。注意保暖,别让她碰凉水。”
“嗯。”
秦妈妈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把电话挂断,秦峰去冰箱里翻了翻。家里什么都没有,他回去换了衣服出门买了早餐顺便把红糖和姜都买了。
林梵是被辛辣的姜味给熏醒的,起床出去,味道简直是呛人。她咳嗽了一声,走到厨房:“你在干什么?”
秦峰回头看到林梵:“洗漱去,一会儿吃饭。”
林梵对满是姜的早餐没有多大兴趣,洗漱后出去秦峰已经把早餐送上了餐桌,顺便给她带了一大碗黑乎乎的水。
林梵看了看水,又看秦峰,空气中弥漫着辛辣。
“这是什么?”
“红糖水。”
林梵用勺子搅了搅,感动哭了,里面有半碗姜。
“你试试,我喝起来有些辣,不过听说辣了更好,驱寒。”
林梵喝了一口,泪都要出来了,要是没那些红糖,她能当场辣死。
“怎么样?”
“挺好的。”林梵连忙喝了口豆浆,“谢谢。”
秦峰揉了揉林梵的头发:“多喝点好,我煮了一锅。”
糟践了多少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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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原本是二十九号放假,因为临时单位有事,改到了三十。三十下午,林梵陪秦妈妈做年夜饭,秦云柯在准备对联,秦峰还在工作岗位上坚守。
电视里放着喜气洋洋的音乐,秦妈妈准备了饺子馅:“我给秦峰打个电话?”
“下雪路滑。”林梵说,“打电话他心急。”
晚上七点秦峰才回来,他一身的雪,进门脱掉大衣和围巾,直奔厨房。秦峰捏了下林梵的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今天的菜,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
林梵把饺子下锅,趁秦妈妈没看这边,在秦峰脸色抹了一把,抹了他一脸面粉。秦峰擦脸,想欺负回去,看母亲在场,只给她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吃完饭,秦妈妈的朋友过来聚会,秦峰立刻报备:“我和林梵出去了。”
“去吧去吧。”
秦峰给林梵戴上帽子围巾,扣上大衣扣子:“走了。”
林梵穿的像笨熊似的跟在秦峰身后,下楼外面大雪纷纷,她抓着秦峰的手:“太冷了。”
外面地很滑,林梵走一步滑两步,秦峰就蹲下:“上来。”
林梵略一犹豫就走过去趴在秦峰的肩膀上:“去哪里啊?”
“随便走走。”
不远处有人放烟花,他们这十八线城市,暂时没有禁烟花的政策。林梵亲了下秦峰的耳朵:“过年好啊,秦叔叔。”
秦峰差点把她扔出去:“再叫叔叔晚上回去打屁股!”
林梵抱住他的脖子:“你不舍得。”
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声音,秦峰笑出声:“谁说我不舍得?”
林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舍得吗?”
这小妖精!
秦峰往前跑去,林梵大叫:“慢点慢点,别摔了——”
话音刚落,秦峰脚下一滑,不过很快就站住。林梵停顿了几秒,大笑。秦峰也有出糗的时候,秦峰把她放下来,低头亲住她的嘴唇。
冰天雪地,他们吻得火热。
所有的遇见都是久别重逢,也许前世他们错过了,寻寻觅觅,终于相见。林梵闭上眼,漫天白雪,大地被覆盖,天地之间只剩下白色。
“我爱你。”
不知道谁先说,远处有绚烂的烟花炸在天空中,热闹非凡。有人在附近的小公园里打雪仗,欢笑声传来。林梵攀住秦峰的脖子,享受着他的吻,他们亲了很久。林梵喜欢和秦峰接吻,感觉非常好,比两个人在被滚里翻滚更好。
缱绻且缠绵,道不尽的浓浓爱意。
“你那个走了吗?”
“啊?”
秦峰亲她的脸颊:“回家吧。”
“回哪里?”
“我们家。”
“叔叔阿姨他们——”
“明天早上过来要压岁钱。”
秦峰抱起林梵扔到肩膀上,林梵叫了一声:“喂!”
秦峰把林梵放进车里,弯腰亲她的脸,嗓音沙哑:“走了吗?”
林梵恼羞成怒:“你个混蛋!”
秦峰低笑:“嗯?”
“上车!”
“好。”
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林梵就被压在墙上了,林梵喘着气:“老秦。”
“嗯?”
他的手穿过林梵的衣服碰触到她的肌肤,林梵冷得哆嗦了一下:“冷。”
秦峰抽出手在身上暖了暖,亲她,嗓音沙哑暧昧:“做到大年初一。”
老秦,你这么毫无节制,会早衰的!
“别样跨年……”
林梵喘息着搂住他的脖子,他事到临头却没有进去,而是停下来撕开了一个包装。林梵疑惑看他,秦峰亲林梵的脸,明白她想问什么,解释道:“带套好清理。”
林梵身体这么特殊,陈向华自个都死了,他说的话不一定准。林梵现在怀孕不好,也不能怀孕。
林梵还没反应过来,秦峰就顶了进去,林梵唔的一声咬在他肩膀上,他大开大合做了起来。她月经已经走了几天,这段时间身体特别敏感,心里是渴望和秦峰做。
林梵的脊背撞到墙上,她轻叫了一声,秦峰的手穿过去抱住她,咬她耳朵:“回房间。”
林梵的全部重量都挂在秦峰身上,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新的刺激,走到卧室,林梵就受不住了。秦峰把她放在**,加快速度顶到了深处,亲她:“喜欢吗?”
林梵瞬间就攀上了高峰,叫了一声:“喜欢……”
他笑着拂过林梵的头发,亲她的脸颊:“乖宝。”
窗外有人放烟花,炸在天空中,烟花继而连三地炸。秦峰在黑暗抱着林梵缠绵,人生苦短,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