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到时候他们连这一点儿都看不明白,因此,我这才丢掉心中所有的顾及,打算赌一把,立即干掉刘本昌。
大叫一声之后,我手中的古刀就要落下去。
“啊,不要!”
刘本昌看到我玩真的,吓得当场尿了裤子,那些保镖们,也当场呆愣住。他们也没想到,我会真的动手。
手中的古刀正要砍下去,突然听到洞口外传来一声大叫。
“秦昊,刀下留人。”
这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
因为古墓之中就进来我们这些人,如今都在现场站着呢,怎么石洞的外面又来人了?来的是谁?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身子一颤之后,震惊的看向了洞口处,这一看,我发现来的竟然是搬山道人和发丘一门的人。
他们大约二十多人,现在出现在了山洞门口处,为首的两个人,一个是白胡子老头白长恩,一个是中年汉子陈大虎。
“竟然是你们?”
看到他们出现,我十分的震惊。
我知道这个真正的主墓室的所在地,是因为机缘巧合,而刘本昌发现这座主墓室的时间,比我还要早,这个自不必说。
可搬山道人和发丘一门的人,这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们怎么过来的呢?
难道是他们暗中派人,跟踪了我们?
看到白长恩他们现在出现,阻止我斩杀刘本昌,我震惊的道:“白掌门,怎么,你想留着他?这可是个祸患,今日不除,恐怕他日为祸不浅,到时候,大伙儿都会深受其害。”
白长恩摇了摇头:“秦昊,你理解错了,不是我不杀他,而是这时候我们不能杀他,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呢。”
“别的用处,什么用处?”
我一愣之后,继续问白长恩。
“嗖”地一声,白长恩没有回答我,他的手指甲朝着刘本昌一弹,我看到随着白长恩的手指头一动,一个黑色的虫子,朝着刘本昌飞了过来。
这个黑色的虫子,来到刘本昌的身边之后,它一扇动翅膀,再看刘本昌此时竟然自己张开嘴巴。
这条黑色的虫子,嗖地一声,就这样消失在了刘本昌的嘴巴里面。
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惊到了我,这条黑色的虫子,太诡异了,看样子这是蛊虫。
搬山道人一门,竟然学会了苗疆蛊术,这让我吃惊非小。
刚才的情况,我看的分明,这个蛊虫飞到刘本昌的嘴巴边上的时候,刘本昌根本不能抗拒,还乖乖地张开嘴巴。
这个搬山道人白长恩,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蛊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主墓室的呢?
白长恩笑道:“反正现在不能杀他,他还有其它的利用价值呢。”
看到白长恩不愿意说,我也就识趣地没有继续询问,可是我心里却十分的不痛快。
我心中暗道,你们搬山道人,算是干什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要杀刘本昌的时候,你们来了,还给他求情。
这让我十分的郁闷。
可以说眼前的这一幕,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搬山道人一门和发丘一门,带了这么多的人过来,先不说他们怎么来的,这过来的目的,就已经十分的明确,就是冲着古墓之中的御尘珠来的。
这样一来,我和风妖娆他们师徒俩,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我现在选择了放弃杀掉刘本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跟人家一比,我们的力量不占优势,既然他们现在已经进来了,最好先不要撕破脸皮。
难道是风妖娆他们卸岭力士一门,泄露了消息?
怪不得爷爷在信里面嘱咐我,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可是眼下事情成了这种局面,我就是后悔也晚了。
“哈哈,秦昊,接下来,我们就继续行动吧。”
白长恩说着,目光看向了我,看样子好像在等我表态。
事到如今,只能和他们合作,我们已经没有了其它的选择。
我朝着风妖娆师徒俩看了过去,我看到他们现在也一脸茫然。
我朝着他们使了个眼色。
“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我们竟然再次遇上了,那就继续搜寻这个主墓室吧。”
我这么说道。
看到我表态之后,白长恩满意地点头,然后朝着后面的手下一努嘴:“把刘本昌这个家伙带上。”
他的手下答应一声之后,就来到了刘本昌的面前,推搡着他开始朝着前面走去。
刘本昌这一被控制起来,他的那些保镖们,彻底傻了,如果现场只有我们三个,他们或许还不服气,但是现在这里这么多人,他们瞬间没了脾气。
我注意到他们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跟在了我们的后面,也朝着这个石洞之中走来。
刚才我们被刘本昌的毒气偷袭,没敢往这个石洞里继续深入,而是躲进了棺材之中,就是生怕这个石洞是个死胡同,
看到白长恩现在大大咧咧的往前走,我狐疑不解的道:“白掌门,这个石洞看样子是通往主墓室的,估计会有埋伏,我们还是慢点为好。”
白长恩一笑之后道:“秦昊,你就放心吧,这个石洞里面,绝对不会有事,因为这里是殉葬洞,越是这种棺材多的墓穴,就越没事儿。”
这么说着,他依旧快步往前走去。
仔细想想,他说的确实不错,这种殉葬洞,都是下人被殉葬之后安葬的地方。
墓穴设计者,是不会花费很多的心思,在这样的地方的,现在我们只要防备着这些尸体,不出幺蛾子事情就行。
这些下人,在主子死后,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被殉葬,他们嘴上不说什么,心中肯定怨气冲天。
这样想着,我一路小心翼翼的,好在最终没出什么幺蛾子事情。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这个石洞的尽头处,此时一个很小的洞口,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咦,怎么这个出口,像是狗洞似的,这么小呢?”
陈大虎诧异道。
风妖娆听他这样说,有些不高兴:“你现在说它是狗洞,一会儿之后,还不是自己也要钻过去。”
陈大虎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是个粗人,没有想到这一点儿,风姑娘勿怪。”
我们钻过这个狭小的洞口,用了几乎十分钟,出来之后,我看向了刘本昌。
只见此时的他,目光有些呆滞,只能被人推搡着往前走,看到他变成了这样子,我的心就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