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自然不会轻易让蜀山的几人返回人间,毕竟要给轩辕世家留点时间来迫害蜀山。
带几人看了看四处的建设,又好好给四人讲述了一下未来的发展计划后,张云决定带四人到忘忧花家族去一趟。
理由也找的合情合理,一是作为合作伙伴,蜀山几人难得来一次阴冥界,自然该去见一见忘忧花侯爵。
二是四人既然都来了,那就顺便帮自己打一些地盘。
以四人的身份和实力,直接去忘忧花家族现在的封地,不太适合,毕竟大乘进入阴冥界,在人族地盘肆意溜达,容易被轩辕世家针对。
所以几人选在莽荒中与忘忧花侯爵见面。
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自然是把张云的地盘,再往丞惑那个方向扩展几千公里。
把他当日走过的那条路打下来,不用太大,把这条路扩宽七百公里就行。
听到这个消息后,军部一群人快乐疯了,尤其是常军的长胜营,甚至不等大军开拔,就迫不及待的跟着张云一行人先出发了。
等上了路,张云等人算是见识到长胜营几十年磨砺出来的本事,几百人撒出去,不一会就将几百里之内的地形地势探索的清清楚楚。
有张云一行人在,长胜营查探到的危险,顷刻间就会被拔除,身后的大军就会根据长胜营绘制的地形图,选择合适地方安营扎寨,为以后建城做准备。
大半个月以后,张云一行人经过一场大战,气喘吁吁蹲在地上,常军几人连忙送上茶点酒水。
张云甩了甩自己的胳膊,一脸疲惫,“我觉得咱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对付这些花就应该听常军的,用更省事的办法。”
原来是几人向前推进,到了当日遇到的食人花地盘,经过他们大半日清剿,才将漫山遍野的花朵清除干净。
三长老反驳道,“这些花一看就是有意识的,用毒可能不太好使,你总不能一朵一朵都给他下药吧。”
“有那功夫一会会儿就杀完了,现在不是挺好吗,已经处理干净了。”
张云忍不住道,“我应该把破界珠带过来,在中心开个两界通道,管他什么花朵,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纯阳圣水全部烧死。”
三长老闻言,对前面坐着的张云后背就是一脚,“你个败家子儿,纯阳圣水是用来浇花的吗,现在花我们给你杀完了,你把浇花的水给我。”
张云想到这一战几人确实出了不少力,随即满口答应,“行,没问题,不就是纯阳圣水吗,回头就让杨丽送几百万滴到蜀山。”
张云的态度让几人非常满意,三长老想了想问道,“都说阴冥界的莽荒,危险无比,可我怎么感觉就这样呢,你小子不也轻而易举就打下来一大片土地吗?”
张云揉着自己酸痛的胳膊,一边看着长胜营收拾一些有用的东西,随口敷衍。
“那是因为人族四周,早被人族大帝清除干净了,这些年来冥王陛下也会时常巡视四周,一些地仙境界和大乘境后期的凶兽会被冥王清理掉。”
“除此之外最关键的是,这次我们走的地带,是我之前走过的,确定没有太大危险。”
就在这时常军突然道,“老大,消息传来了,忘忧花侯爵和忘忧花侯爵已经到了,就等您过去。”
听他说完,魇央低声骂了一句贱人,蜀山四人则不明所以的看着常军。
“哎,那小子……什么叫望忘忧花侯爵和忘忧花侯爵?”
三长老才不管魇央的脸色,叫住常军,询问起来。
常军憋着笑,把张云想册封魇央为忘忧花侯爵,而魇央又坑了亭吉的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三长老几人听完,觉得三观碎了一地。
“小子,没有你这么坑的,你这不是让老侯爵难堪吗。”
在这时清微真人突然开口道,“你是想逼忘忧花老侯爵将爵位留给哪个叫亭吉的?”
见自己的心思被人看出,张云也不否认,点了点头。
“本来想留给魇央,结果这家伙不乐意。”
三长老捅了捅清微真人,问道,“什么意思?”
清微真人解释道,“老侯爵以及未来要继承侯爵位置丞惑,要是想不沦为笑柄,就只能将忘忧花侯爵的爵位留给亭吉。”
“不然两位忘忧花侯爵的事,就会成为整个阴冥界的笑话,老侯爵是个体面的人,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经清微真人一讲解,大家看向张云的眼神更加不一样了,这家伙原来是要用亭吉这个一毛不值的爵位,去套一个实力侯爵。
魇央终于明白张云想干什么了,以前他以为现在就是单纯想坑他,让他被二叔揍,没想到张云是算计忘忧花侯爵的位置。
越想越气,魇央走过来一脚踹在张云身上,骂了一句贱人。
张云想道自己短短时间被踹了两脚,越想越气,“是你把亭吉推出来的,关老子什么事。”
几人干脆没搭理他,这是把亭吉推出来的问题吗,用谁算计忘忧花侯爵,都是算计,只不过是把魇央换成了亭吉。
“别废话赶紧走,我爷爷等你了,难道还要我爷爷等你不成。”
张云从地上站起来,笑嘻嘻的回道,“那能让老侯爵等,现在就出发。”
说着一把搂住魇央的肩膀,“别生气,兄弟我这也是为了你,你爹要是不死,忘忧花侯爵的位置也轮不到其他人。兄弟我这是拿回属于你的东西,谁想你把亭吉推出来了。”
众人看向张云的表情猛然不一样了,就连魇央也没那么生气了。
谁也没有想到张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家伙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从来不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就连和杨丽之间,也是吵架互怼多于情感诉说,没想到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就算我爹活着,也不一定轮得到我啊。”
张云摇了摇头,“你爹要是活着,你肯定不是现在这样,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
“你看,你从你爹哪里继承,和从我这里继承,都是一样的,那我是不是跟你爹一样……你是不是该叫一声爹。”
场中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正准备动身的人,直挺挺的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云。
原本以为他真情流露,为了自己的兄弟不惜做一个恶人,没想到转头就证明,他纯粹就是个恶人。
什么狗屁真情流露,他压根就是想占魇央便宜。
“贱人,我诅咒你不育却子孙满堂。”
“不要反应那么激烈,显得你和狗熊一样,只会骂街。什么不孕不育,我不是有你了吗。”
魇央气疯了,搂住张云的肩膀,在张云意识到什么前,一把锁住张云的脖子,一拳砸在张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