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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昆奴贸易

大端不良卫 SU格拉底 2400 2024-10-19 10:08

  

  可以说,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在这个环节上,商人只是中间商,东南外岛百姓、大端权贵豪绅都在参与其中,只要孩子还没有成人,只要孩子还在依靠父母活着,都有可能成为昆仑奴。

  相比于去贫穷村落做生意,最后一种在深处丛林里掳掠,就显得危险很多。

  但是,这些野人是无主的,谁捉住就属于谁,这属于一本万利的无本买卖,他甚至都不需要给任何人钱,只要准备好工具,去把野人捉来就好。

  在,东南外岛,小国的富庶程度,完全与地理位置有关!

  要么,是拥有海岸和港口的边境小国,要么是与大端和屠魔国接壤的藩国,这两个之中只要占据其中一个,就能在航海贸易中获利,最惨的就是东南外岛的内陆小国,以及岛屿带的野人部落。

  商人要抓昆仑奴,大多是在偏远的原始丛林,那里全是野人部落在定居,这里没有家国、没有礼仪、没有官署、更没有人性,大多数野人刀耕火种追水而居,遵循着祖先的经验在生活,他们,全是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其兽性是大过人性。

  既然是兽性大过人性,这些野人也是极度危险,商人但凡要去抓野人,要备齐工具是其次,一定要人多势众,因为,任何落单的商人,都有可能被野人当做食物给捉住,等再找到人,很可能吃得就剩下头了。

  商人只要捉住野人会先饿他三天,等到饿得他们彻底没力气了,就会把这些野人做个阉割,这样,等这些野人醒的时候,就会变得极其温驯胆小。

  这种野人由于年纪太大,已经不具备教的价值,往往是作为低端昆仑奴贩卖出去,比不得开化的百姓,或者从小训练的昆仑奴。

  无论如何从哪个途经得到昆仑奴,商人都能靠着奴隶贸易赚得盆满钵满。

  摩柯提起这一点,他叹了口气:“即便如此昆仑奴比起普通奴隶,也算是特别稀少,这些年昆仑奴的价格还在被推高,当然,外岛的商人会把更多百姓变为昆仑奴,这是个无法回头的路,你看到的这些其实就是商人从村落买来的昆仑奴。”

  “对他们来说,最值钱的货物不是昆仑奴头顶的包裹,而是身为苦力的昆仑奴,这些人其实就是贩卖昆仑奴的商人,只是,他们不想奴隶一路上太轻松,这才叫他们扛着货物去市集,能多赚一分钱是一分钱。”

  陇元镇听着摩柯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长安的权贵将昆仑奴炫耀为昂贵物品时,不知道背后叫多少人家破人亡,甚至,这些昆仑奴贸易已经扭曲了外岛百姓的人性。

  他们一路说话,行走近十里来到南藩关口。

  这里有着大端标配的高大城墙、青砖围墙、烽火台,其中,高大围墙绵延数十里,将东南外岛与南藩完全隔开,,每隔几里都能见到烽火台和小城门,在无数烽火楼城门之外,整个南藩共有四大关隘,分别是,位于北方的镇南关、位于西方的镇远关、位于南方的镇海关、位于东方的东胜关。

  这四个关中,唯有东胜关是用于皇族和官僚进入南藩,其余三个关都可以用于对外贸易,今日,他们到的是商人们用于出关的西正门,也叫开远关。

  原本,这三个口岸全都可以用于对外贸易,只是,随着大端与东骁交恶,镇南关被关闭,镇海关又多是出海贸易,只剩下镇远关,还算能让商人安稳通行。

  眼前的镇远关,门开三洞、楼高五层、叠檐重瓦、堡楼高耸,跟普通烽火楼相比更为高耸威严,四五层楼之上满是垛口炮台,城内外还有两个瓮城,可以起到缓冲和聚集作用。

  内瓮城内是出关的公署和军衙,大多数商人都要走进内翁城递交了所有公验、关文、碟册,然后从城门走出去,等到外翁城后,如果没问题的话,就会被送回公文检查后离开。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他们到时已经见翁城前排起长龙,临近城门处,多有本地百姓搭起凉棚卖茶饮和吃物,与等通关的行商做起生意。

  好在真蜡的商人是大端的东南联盟国,官僚并不怎么为难他们,送了公文又例行盘查,确定没问题了,叫他们经由外瓮城出了镇远关。

  一出关门,众人已经发现关外没那么美好,一些穿得脏兮兮的本地人,贼溜眼睛盯着他们,只是看他们都带着刀,才没有更近一步。

  “这些是关口的土著百姓,若是碰见单独出关的,好歹要讹出几两银子不可。”

  摩柯说着话,抽出腰间横刀,走的更为快速了一点,跟着这些行商走入林中商道。

  这里,基本上属于野外地带,只是,因为走得人多了,就在野外地带形成了篱笆泥路,各处破败荒芜,如林中青蛇延伸到各处,甚至,有些篱笆已经破损了,形成各式各样的缺口塌洞,墙外即是热带雨林,茂密之处就连阳光簌簌声音格外神秘,叫人不得不打起精神。

  “我们这次去真蜡还好,碰上了商人结伴而行,如果是在淡季行走商路,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这些雨林深处,不知道有多少双野蛮的眼睛,盯着行商的货物,或者,就连行商的命都被惦记了。”

  摩柯说完,看了下天色,从安州行走到镇远关,已经走了有大概半日,如今午后早已过去,他们却才刚上路,若想傍晚之前行走到金藏江边,那就只能加快脚力了,他们敲打马背,行路的速度明显提前了。

  这一路,尽管马队跑的呼呼生风,吹到脸上还是热腾腾的,脚下泥土蒸腾火热,烤的袜子都要黏到脚底板上了,一直等到日落西沉,金光洒满丛林,他们这才在一个林中破屋前停下。

  “这马都累趴下了。”

  他们正在行走,其中一匹黑马惹得前蹄跪下,就此不在前行,哈嗤吐着舌头,稠密马毛浮起一层汗珠子。

  摩柯看了下天色,又望了望驿站:“这里距离金藏江边已经不远了,我们就现在这里休息一个时辰,赶着夜色去江边,到了那里就有驿站了。”

  “你们,跟我去饮马,剩下的人都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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