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告诉我,因为他们之前就是弄凶宅的,害怕报应到了孩子的身上,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找人给我和堂哥算过命。
那算命的是远近闻名的人,可是见到我和堂哥之后,就皱起了眉头,说是我们的命,不是一般人敢算的,算是一个很大的天机,要是说出来的话,会遭报应的。
当时,我爸和二伯给了很多的钱,可是算命的老头说是要考虑一下,让我爸和二伯第二天的时候在过去,可是这个算命的老头,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家里的东西也全部都搬走了。
后俩陆续的找了几个比较厉害的人物给算,结果都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人敢说出我和堂哥的命数,而且告诉我爸和二伯四个字“顺其自然”。
之后,我爸就在也没有张罗过这个事情了,就让我们自己发挥,不去阻拦我做任何的事情。
一直到我前段时间回来的时候,我爸才发现事情不好了,正在往他不想去的方向发展。
后面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也不用大伯在说了。
两人又是随便聊了几句,我爸就拿出了一本很老旧的书,和大壮之前给我的那本很相似,看起来好像连材质都是一样的。
不过之前那本书是现代文的,虽然其中也有古文,但是并不能理解,这个书我爸说是古文的,那就不是很好说了。
我打开看了一下,连上面的字都有很多是不认识的,下面连注解都没有,看了没几分钟,我就没什么兴趣了,要是这样的话,研究这个东西就要花很长的时间,要是堂哥回来的话,还是有机会的,要是不回来的话,那我还怎么弄?
我爸什么话都不说了,接下来大伯就让我先出去了,现在跟我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他们两个老哥俩想聊一下天。
我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是我最后一次和我爸聊天了。
没几天,我爸的身体就不行了,我和我妈把我爸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就告诉我们说直接准备后事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我爸在死之前,告诉我千万要记住他说的话,要不会给我带来许多的灾祸,尤其是那句:“不是死了就能解决问题的。”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还是很大的,让我好几天都没缓过劲来,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每天也不怎么吃饭,一直守护在我爸的灵位前面,虽然说之前还是有心里准备的,可是没想到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这一个至亲的人,就这么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跪在灵位前面,仔细的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我爸从小就对我很好,虽然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别人家孩子有的,我也都有了。
以前的时候,总是不在乎这些,以为是父母该为我们做的,可是等我爸去世以后我才知道,父母,根本就没有义务给予你那么多,他们用尽了半辈子的心血,就是为了孩子们能长大成人,相反,我们给予父母的很少,就连最基本的聊天都很少了。
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业,忽略了父母,等你有钱了,父母也不在了,以前总以为这是别人给我讲的大道理,可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尽孝,还是要及时的。
虽然家里人经常说我没挣钱,没找到女朋友,各种的埋怨,现在想听唠叨都没什么机会了。
总之,在那几天里面,我想了很多很多,我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对的,可是我总觉得我该做点什么了,现在已经事情了父亲,不能在让我妈受委屈了。
我爸的葬礼办的很简单,也都是大伯一手操办的,我和我妈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没有管,尤其是我妈,从早到晚都是以泪洗面。
办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就在家里陪了我妈几天,大伯经常来家里面,看看我们母子两个,还在家里面给我们做饭,安慰我们。
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彭越也是打来电话问怎么回事,已经有快一个月见不到我的人了,我把事情也都告诉了彭越,告诉他这几天就回去。
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只有我妈和大伯了,我想了很久,还是要把他们接到城里面去住,让他们去王超的那个别墅里面,现在山头的生意也是很好了,彭越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已经不用我在出去挣钱了,还能给我分不少的钱。
山头的兄弟们拿到了钱,也不在闹事了,他们在乎的只是钱,只有个别的人,在乎堂哥和张师傅的生死。
和我妈商量了一下,我妈对这里也没有什么依恋了,我想请大伯出山,以后跟我一起去弄那些宅子,还能多挣点钱。
可是大伯说要是去城里住的话可以,要是在弄那些宅子的话,那说什么也没有用的,他们兄弟三个人,两个都是因为这宅子走了,大伯不想在因为宅子的事情把命也搭进去。
要不是这次我爸过去说是我的事情,大伯肯定是不会出手的,因为我的事情,大伯也可能是受到了一些伤害。
大伯告诉我千万要记住我爸说的话,以后要是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找他去解决,但是绝对不会出手的,要是对付不了的,就不要去挣那种钱,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话我也都记住了,不在求大伯出山的事情了。
到了城里,似乎一切都变的好了,我妈也不在为我爸的事情哭泣了,我也想开了很多,人已经走了,就不要在留恋了,而且我手里还有那本书,说不定有时间的时候,我就能研究懂里面的东西,就算是失去一些东西,我也要救活我爸。
把我妈和大伯安顿好了之后,我也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回山头上面了,这天,彭越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知道,肯定是山头上面出事了,可是彭越竟然说不是,是想问一下彭雨的事情,那天不是说彭雨比较虚弱吗?现在是不是能看一下了?
说道这个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彭越解释了,那时候都是为了让彭越能早点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