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包括成亲之前又到成亲之后,经过喜儿观察外加总结,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上官云天实在是一个并不好相处的人。
说起来,似乎从他第一次落水时,便也如这南宫醉一般的,替他自己戴上了一张迂憨的假具……喜儿知道,当他带着那种笑容去与人结交时,其实就已说明了,他并不愿意跟对方结交,一切,都只是敷衍。
看向两个同样笑着说的两个男人,喜儿突然觉得,这两人还真是同一类的人,都戴着一张假面,都用和善将自己与所有人都隔离,只不过,喜儿的目光定在上官云天的身上,上官云天要比南宫醉高明的多。
到如今,除了她自己,似乎还没有人能在上官云天不主动暴露的情况下,能发现他的本质,而这个南宫醉,却是任谁只要一见,立刻就会知道他的脸上的笑是多么面具……
“啊,两位的行理呢?”南宫醉终于将那一通我辈怎么怎么的感慨给说完,才发现,上官云天和喜儿两人身上什么也没有,虽然有一个比胳膊大不了的小包袱,可是,在他看来,那实在有些太简单了。
本来,他们没有马车就已让他吃惊了,毕竟,上官云天一看就是个厉害人物,虽然,他还没探听到他在江湖上到底有什么名头,可光那气势和用毒的水平,他就可以断定,此时在江湖上决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何况,他还带了个侍妾出门……
喜儿其实是很想问问这个南宫醉,他那个我辈到底是哪一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虽然她没混过江湖,可也知道,像这种年纪轻轻便小有名气又不懂收敛的人,总是会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而这种优越感会让他下意识的设定一些阶层,分出一些他可以结交为友的人,和一些他可以从下往看的无名之人……
“在这里。”上官云天指了指自己拎的包袱,里面仅是喜儿跟他的换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