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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墨笙流年》26、拽人家红杏,活该被揍

  

  两人皆没有手下留情,眼见长剑朝着他的心口刺来,又急又快,而他此时想躲也无处可躲,甚至连双眼也来不及闭上!

  画珧见对方竟然没有躲的打算,而自己的长剑就要刺入胸.膛,眉头一蹙,想要缩手是来不及了。()

  他立即将手松开,长剑落了下去,划破下摆才掉落地上,而他整个人直接朝着天枢撞去,两人皆倒在了地上。

  画珧起身恨恨地踹了一脚天枢,“该死的,不是说绝不手下留情吗?怎么竟然还失神了?以为本少爷的剑刺不死你?”

  若是真杀了天枢,他爹还不剥了他的皮辶!

  天枢吃了疼,也知道自己理亏便也没有说什么,那一剑他本可躲去的,却一门心思想去接掉落出去的簪子,反倒忘记了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也幸亏画珧急中生智丢下了手里的剑,否则那一剑刺下去,正是他心口的地方。

  他坐起了身,朝着画珧投去一笑,几分不屑澌

  。

  “不是说了不会手下留情,你就那么怕扎死了我?”

  画珧几分咬牙切齿,“本少爷那是不想扎破了你的心,又叫我爹费心思给你补心!”

  当初为了救活花容墨笙,他爹已经将一半的内力给了他,如今再救一个天枢,那剩余的内力也差不多了。

  给花容墨笙他倒也不觉得可惜,反而为他高兴,若是给了天枢,他那叫死的心都有了!

  花容墨笙看着手里的银牡丹簪子,目光带着几分寒意朝天枢望去。

  “这簪子,你从哪儿来的?”

  天枢朝他望去,目光落在他手里那一支簪子处,自若地开了口,“拿来,那是我的!”

  画珧这也才看清楚了刚才天枢为何失神,敢情就是为了那一支簪子?

  只是那簪子看起来怎么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仔细一想,他恍然大悟,那不是苏流年的簪子吗?

  这簪子为何会在天枢的手里,那便是问题了!

  “你的?”

  花容墨笙笑了起来,朝着天枢走去,蹲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领口,“我妻子的簪子会是你的?天枢莫不是这几年我没寻你麻烦,你便以为可以横行霸道了?若我猜得没错,这簪子便是你从年年的发上取走的吧!”

  只有这样,苏流年才不方便告诉他。

  说着,已经握着一拳头朝着那一张染血的脸揍了上去。

  天枢的脸歪向了一边,他抬手擦拭去唇角流出来的血,雪白的袖子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那又如何?我喜欢她,未曾改变过!花容墨笙,今日我便告诉你,我不会轻易放手

  !她是你的妻子那又如何?”

  认识她时,她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而他还是被吸引了。

  “无.耻!”

  画珧恨恨地骂了一声,“天枢,你以为我会容得下你去破坏他们的感情?口口声声地说喜欢她,可你真的那么喜欢她吗?喜欢到当时你差点置她于死地,喜欢到见不得她现在幸福!这便是你所谓的喜欢?”

  虽都是执着之人,可他画珧起码知道该放手了。

  花容墨笙幸福才是他最为重要的事情,虽然这个幸福并非他给的,对他来说成为遗憾。

  一想到天枢对苏流年造成的伤害,画珧墨笙捏紧了拳头又朝着他的脸揍去。

  “住手!”

  不远处传来了公西子瑚略带威严的声音。

  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手,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迹。

  两拳下手都不留情,虽然没有用上内力,也叫他脸上疼得发麻。

  因他一放手天枢也倒在了地上,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浮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公西子瑚大步走来,但见画珧身上染上不少血迹,唇角的血迹也未干,再看天枢伤势不轻,一身白衫染血,一张脸淤青一片,唇角处还流了不少的血,胸前更是一片血红。

  他蹙起眉头,冷冷地扫视了三人一眼,“怎么回事?”

  画珧轻哼了声,“拽人家红杏,活该被揍!”

  一词红杏,公西子瑚也便清楚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天枢不语,知道这个情况对他不利,干脆双眼一闭,就这么躺在地上装死!

  花容墨笙紧紧握着手里的牡丹银簪,“徒儿过来之时,画珧与天枢便已经伤得不轻!师父来得正巧,正好为他们两人医治。”

  “为师给他们医治?”

  这声音已经是冷了三分,公西子瑚看着狼狈的两人,“谁打的伤,谁来治,你们三个谁也别想逃

  !等到你们相互治好了,为师再重重地惩罚!”

  不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一个个都以为他公西子瑚好惹的!

  明目张胆地打架,还伤得这么严重,明显便是不留情分!

  画珧与天枢两人的剑法都已炉火纯青,这一次能伤成这样,必定是使出了全力,不留遗力地下手。

  治疗......

  花容墨笙冷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的天枢,他打了两拳,下药的时候他再找机会好好折磨,让他知道他的女人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拽出墙头的!

  “孩儿不干!”

  画珧先摆明了态度,“孩儿这一身的伤可不轻,叫天枢一治,不死也得残废!谁晓得他是不是心存怨恨!”

  天枢学医才几年,让他治疗,还不直接把他给折腾死了,再说了,他与天枢不和,人人皆知。

  “你敢!”

  公西子瑚怒目瞪向画珧,“珧儿,是否为父太纵.容你了?”

  花容墨笙知道画珧的性子,忙道,“师父息怒,画珧这一身伤乃是我所伤,徒儿定然会给他医治好。”

  将画珧交给天枢,他也不大安心。

  画珧听得花容墨笙这么说,这才算了事,眉眼一挑,露出几分笑意,果然是与他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深厚。

  花容墨笙所伤?

  真当以为他公西子瑚瞎了眼看不清楚情况吗?

  公西子瑚也不再多追究,瞥了一眼装死的天枢,心里几分沉重,这天枢也是个死心眼的人,一个苏流年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想拽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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