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陈志远来外滩,可是巴不得外滩能够早点关门,他好和司徒美回家亲昵一番,但是今天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倒不是说怕,只是对于司徒美突然爆发的占有欲有些惊心,他现在的女人可不止是司徒美一个,如果都像她这般**强烈,那后宫岂不是要闹腾得不行?陈志远可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不过该来的迟早也是会来的。网
凌晨两点,外滩的客人终于人去楼空,司徒美今天也没有做帐,直接关门,看样子今天是大有要把陈志远榨干的心思,这让陈志远一路忐忑啊,如果自己所想象的情况真的发生了,那么该如何去应对,一夜两次绝对不在话下,司徒美的转变才是最重要的啊。
回到家里,司徒美二话不说直接把陈志远拉去了浴室,这让陈志远有种要被推倒的感觉,司徒美让他脱衣服他便乖乖的脱衣服,让他进浴缸他便乖乖的进浴缸,完全有种被操控的趋势,就如同被下蛊一般。
陈志远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如同一个狰狞面貌的恶魔一般,每当司徒美看到这副情景,总是会心里发颤,不过她就如同蒋芳一样,从来没有问过陈志远这些伤势从何而来。
两人在浴缸里面对而坐,都是光着身子,要是以前,陈志远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今天却老老实实的自己的方寸之地坐着,没有半点越境的嫌疑。
“摸我。”司徒美说道。
陈志远摸了。
“亲我。”
陈志远亲了。
“上……接下来该做什么?”司徒美刚吐出一个上字却又突然顿住了,表情有些泛红。
这下该轮到陈志远掌握主动权了,角色转变得非常之巧妙。
“你说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呢?”陈志远一脸奸笑的问道。
司徒美今天是打定注意要狠心一番,免得这个男人经常二话不说就消失一两个月,可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刻,有些话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就如同现在,她心里想着要命令陈志远做完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甚至就连姿势也要听他的,可这才刚开始,她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你……。”司徒美瞪着陈志远,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可是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争取,这可就怪不了我了。”陈志远笑着说道,这样的司徒美,似乎更具韵味啊,那欲言又止,想要却又无法说出口的模样,让陈志远有种强烈的征服**。
司徒美低着头,就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刚开始陈志远还不觉得怎么样,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陈志远就听到司徒美传来微微的啜泣声,平生最怕女人哭的陈志远怎么会愿意去面对这种事情,赶紧各种安慰,糖衣炮弹。
司徒美突然仰起头,并没有哭的迹象,而是一脸笑意,看见陈志远错愕的一张脸,笑着说道:“怎么样?你也有上当受骗的时候吧。”
陈志远故作凶恶状,咬了咬牙,道:“居然敢欺骗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陈志远直接把司徒美抱出了浴室,回到卧室里,二话不说的陈志远便是直接的提枪上阵,竟然就连**都免了,微微干涩让两人刚开始都有些痛苦,不过渐入佳境之后,两人便沉浸其中,享受其中,陈志远拨弄着司徒美胸前的傲人之处,垂涎三尺,忍不住将头整个埋了进去,一阵女人的身体芳香传来,更是大大的刺激着陈志远的肾上腺素,动作越来越快,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让司徒美绷紧了脖子一声长吟。
“不是要两次吗?今天就好好的满足你。”陈志远一脸笑意的说道,在司徒美巫山之巅还没完的时候,便再度激烈冲撞。
司徒美媚眼如丝的看着陈志远,轻咬嘴唇,一副魅惑神态让陈志远几乎都快要把持不住。
…………
陈志远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伸了一个懒腰,并没有太强烈的疲累,反而是觉得神清气爽,司徒美可不知止是两次啊,光是陈志远自己能够感受到的,那都是四次之多了,这不就是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最为自豪的一点吗?
司徒美精气神在这一夜被陈志远全部耗光,趴在**,虽然已经没了任何的力气,不过还是睁着双眼看着陈志远,似乎又怕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突然消失了一般。
“我准备要去北京了。”陈志远突然说道。
司徒美似乎早就料想到这件事情,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那里才是你国内的终点站。”
国内的终点站?似乎这句话颇有玄机!
陈志远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说道:“太子这段时间一直呆在中央党校,想必又熟络了不少的政界精英,这一去,我是平安回来,还是身首异处,这都还是未知数啊。”
司徒美并没有露出担心的神情,而是流露着一种比陈志远还更加自信的表情,道:“我相信我的男人。”
陈志远一脸苦笑,转过身,看着司徒美,道:“小老婆,你知道太子是什么人吗?你还真以为你男人是奥特曼么?”
司徒美点了点头,道:“听说过一次,一个崇尚阴谋的家伙嘛,不过你也并不逊色啊,只不过你都用在了对付女人身上而已。”
说道最后一句,司徒美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屑,这让陈志远哭笑不得。
“如果这家伙真的被那些老人看重,要搬到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意味着,我这次去北京,跟送死没什么区别。”陈志远说道。
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去北京,没有任何人知道,可以这么说,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确定究竟是什么原因,只是觉得时间到了,而且不能逃避的事情,不如早点去面对。
“他们真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这个太子,我怎么就觉得不太可能呢?”司徒美疑惑道。
“肯定不只是太子一个人,不过也所剩无几了,按照太子的做事方式,那些对手,恐怕早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陈志远说道,能够调查到太子的事情都是很表面的东西,北京这个官衙大城水可深着了,要真想知道太子做了些什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得需要陈志远自己去了解,毕竟听到的也不过是别人的片面之词而已。
司徒美点了点头,这样的解释似乎还能够说得通,不过即便是这样,太子的形象也不足以陈志远来得高大。
和太子一番神仙打架,陈志远见识到了太子的阴险手段,和在成都碰面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虽然说当时陈志远也看得出来太子绝非那么简单,可他大老远的到成都,最终什么事情也没做便离开,给陈志远留下了一个天大的谜团,但是在回北京之后,却是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和陈志远大动干戈,这就更加让陈志远想不明白了,他是怕自己直接杀了他?身为今后一国领导的继承人,就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或许说他太看得起自己了!陈志远自问自己还没有那能量敢直接在成都杀了太子,要真这么做了,恐怕就不止是陈三千现在的下场了。在太子身上陈志远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这也是他要去北京的原因之一。
“如果太子颓势,那你以后是不是就是国家领导人了?”司徒美笑着问道。
对司徒美这么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陈志远一阵无语,道:“你以为这么简单吗?太子从小便在接受着各种宏观微观的基础训练,他对大局的掌控,要比我来得精密得多,这一点是我这辈子都赶不上的。”
“没想到你还有认输的时候。”司徒美笑着说道。
陈志远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是认输,起跑点不一样,学的东西更是南辕北辙,谈不上认输二字。”
“明明就是不认输。”司徒美嘟囔着嘴道。
陈志远无奈一笑,不再和司徒美争论这个问题,重新看向了窗户外面,北京这两个字就如同一块大石般压在心里,太子,陈三千,无一不是让他举步维艰的因素,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落入万丈深渊之中,而陈三千也就只有一辈子在秦城里过着永无天日的生活。虽然说他这辈子没履行过当老爸的义务,不过不代表陈志远会对他现在的情况视而不见,那张脸,那副颓废的模样,每晚陈志远闭眼的时候都会浮现在脑海之中,不论他做过多惊天动地的事情,在陈志远眼里,他不过是一个愈发接近迟暮的枭雄而已。
趴在**的司徒美看着陈志远的背影,突然感觉有种凄凉的感觉,这个男人的肩膀上似乎背负着太多不为人知的幸苦,她看到了他光鲜的一面,可是他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却是在诉说着主人的艰辛历程,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司徒美无从揣测,也更加不敢去想。
“我是不是很不称职?”司徒美突然对陈志远说道,眼角竟然挂着两行泪水。
陈志远转过头,笑了笑,道:“你已经够好了。”
司徒美突然奔下床,把陈志远紧紧的搂在怀里,丝毫没有察觉到陈志远某处已经再度雄赳赳气昂昂。
“小老婆,你要是再这么勾引我,今晚可不是那么轻松的体力活儿了。”
司徒美一声惊叫,赶紧跳上床,一脸戒备的看着陈志远,挥动着粉嫩小拳示意陈志远不要靠近。
陈志远先是一招饿虎扑食,随后紧接着便将司徒美搂在怀里,犹抱琵琶于半怀之中,各种姿势不断转换,对于司徒美的求饶更是各种不搭理,几乎把自己所熟悉认知的招式都在司徒美身上用了一遍,硬是把司徒美给折腾了一宿,以至于第二天陈志远原本该去泰山酒吧都没有精力。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