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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吃醋了?

七日,魔鬼强强爱 秋如意 6404 2024-10-19 10:18

  

  那红桃木的大办公桌上,男人之前通常在这里批阅文件,展示地图讨论战略,现在却一扫而空,坐着一个双腿大开的金发发郎,而向来坐在桌后的那个男人,被那双雪白的大腿圈上了腰身,这样露骨又撩人的画面,登时让轻悠傻眼了。

  就这一个失神,追上来的警卫员就抓住了轻悠,警卫队长躬身道歉,那脑袋差点儿就撞上大理石地板儿了。

  咯咯咯,金发女郎竟然笑了起来,悠然自若地拉下裙摆掩去诱人的春光,面上却无一丝女子矜羞之色。

  轻悠的小拳头握得更紧。

  那个俊美无双的男人从头到尾动也没动,笔挺的黑色军服包裹着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刚才那般纠缠之下,竟也纹丝不乱,连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向她投来的眸色,黯得没有一丝光亮。

  即使曾经那样亲密无间过,她也弄不清他此时此刻的想法。

  “织田亚夫——”

  警卫队员要拖她出去,她气得大叫。

  这个臭不要脸的禽兽!居然就这样跟女人在办公室里瞎搞。

  她怨愤地想着,也忘了自己曾经被男人压在身后的沙发里怎样欺负过。

  织田亚夫仍面如石雕,没有一丝波动。

  她急了,挣扎着直叫,“我,我有事要跟你谈。”

  可那男人还是没反应,警卫便用力将她往外拖,当然也是私下里留了情面的,毕竟近卫们都知道这小女人是他们追随元帅大人至今为止,元帅大人唯一的入幕之宾。

  “宝贝儿,你们先谈,我可以等……等到多晚都行。”

  竟然又是那洋妞儿开的口,在轻悠将被拉出门时,她看到洋妞儿抚上男人的脸,在男人唇角印下一个吻,移开时,便有一抹暧昧的红印留在白皙的脸上。

  她心底莫名地窜过一抹酸涩,却又立即压下,暗骂,这些洋妞儿真没节操。

  “滚出去!”

  男人低声一喝,轻悠血色尽褪。

  警卫员仿佛立即得了圣谕,将轻悠拉出了房间,走廊的热风吹得她满身粘腻,仿佛有万只虫蚁咬在心上难受至极,身子猛然一震,大吼。

  “织田亚夫,你有本事在人背后搞小动作逼我自投罗网,凭什么叫我出去?织田亚夫,你个混蛋,今天你要不把打击杨叔公司的事说个清楚,我就不走!”

  轻悠挣脱了警卫,又冲了回来。

  洋妞儿竟然又爬上了男人身,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丰腴的身子都帖在那黑色笔挺的刚硬线条上,糜丽的对比让人心又是一揪。

  洋妞儿看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亮色,又咯咯低笑起来,说,“宝贝儿,其实……我不介意三人行的!这样,够刺激。”

  这洋妞儿真他爷爷的太没节操了!

  男人眉梢轻挑,斜眸看来,“你真要留下?”

  轻悠浑身僵住。

  男人接道,“你忘了本帅之前放你走时说的话么?”

  只要再让他看到,他就要囚她一辈子?!

  轻悠不自觉地开始后退,看到男人怀中的洋妞儿眼梢唇角都勾着一抹看好戏的戏谑,“我才不要!”扭头就走。

  比起争一口,自由价更高!

  她转身冲出办公室,警卫员们全是一脸惊讶,可没跑几步,手臂就被人抓住,力气之大,疼得她低呼,鼻头一下撞上冰冷的钮扣,脸蛋擦在柔软的布料上,吸进的全是熟悉的男性麝香味儿,浑身战栗,紧张,却又有一丝莫名的喜悦。

  下巴立即被抬起,男人喷火似地低吼,“轩辕轻悠,本帅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你打伤本帅的警卫员,医疗费、抚恤费都记你杨氏头上,不想给,好,本帅现在就让人抄了你杨氏公司,看你还敢不敢在本帅府胡乱挥鞭子!”

  “你,你卑鄙,前些天你还跟杨叔坐一起聊天喝茶、谈生意,今天你就翻脸不认人了!现在杨公司出事儿,呃不,根本就是你出手陷害的,对不对?”

  “你以为你有那么大魅力,让本帅费这种无聊的心思?”

  他唇角冷冷一撇,放开了手,转身回了办公室。

  她浑身大汗仿佛一下凉透了背。她知道男人手段虽狠辣,但从来不屑对她玩阴谋,全是直来直往的威胁和恫吓,当初对向兰溪也是当着她的面动手,像这样恶整杨家公司逼她就范,确实不太像他一贯的作风。

  只是刚认识的那位外交官陆维新,出现的时机似乎刚刚好,轻易就答应帮她忙打听出了那“内幕”,劝她来找织田亚夫。她已经不是当年单纯地相信人性本善的小姑娘了,很清楚这世上绝没有无缘无故对谁好的便宜事儿,无怪乎她会怀疑到他头上。

  眼下看他的态度,他冷淡的眼神,她已经没了信心。

  从小便深知,男人薄性,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极是无情。

  可是她的脚步仿佛不受控制地,又跟着男人进了办公室。

  追问,“真的不是你?”

  “小可爱,这些天,元帅大人都在跟我大英帝国和美国大使商讨共同开发港城的事宜,促进各国在亚洲的商贸发展,互利互惠。这都谈了一天一夜,元帅大人还没有好好合眼休息过,哪有时间将心思花在一间小小的电气公司上。”

  竟然又是那洋妞儿抢了话去,初时不觉异处,可连番下来,男人竟然都没有阻止或喝斥,这就非常奇怪了。轻悠记得很清楚,以前仆人稍有不对,甚至连十一郎做错事时,男人也不会假以慈色。

  “你闭嘴,我没跟你说话!”

  “哟哟哟,还真是个小辣椒呢!”

  洋妞儿一脸讥笑,伸手过来就要挑轻悠的下巴,轻悠挥手一格,对方竟然顺势翻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轻悠目下一亮,惊觉对方竟然也有几分功夫底子,莫名地就起了争胜之心,将掌推出。

  两个女人就在小小的办公室里过起招来,打得室内一片狼籍,看得警卫员们都满眼惊艳色,甚至还引来了附近办公室的将官们。

  话说他们的元帅大人在国内便是“美名远播”,没想到出了国竟然还如此惹人喜欢,两个异国女子居然这就为了元帅大人打得你死我活,难分难解,真是难得一见啊!诚然,这爱美之心也是不分国界的么。

  洋妞儿眼角瞥见了男人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忧色,心下冷笑,突地就转了方向,朝男人靠近,动作上也有了一丝不敌的倾向。轻悠一门心思对敌,一见空隙就攻了上去,想要速战速决,一拳击向洋妞儿胸口要害。

  洋妞儿本便能躲开,却突然脚下一歪,正中一拳,身子朝下倒去,却在千钧发之际伸手拉了轻悠一脚,一脚踢在了轻悠隐有伤情的右脚踝子上。

  啊呀两声低叫,两个女人同时摔向地面。

  “元帅……”

  本来静观不动的男人,终于出了手,他的位置与两女人呈等边三角形状,一步过来,似乎想同时救两人,但眼光朝地下一瞥时,他的脚步微微一偏却是倾向于洋妞儿这方,一把将洋妞儿捞住,再伸手向轻悠时却只够到了一缕发丝。

  轻悠给摔了个结实,腰眼儿撞上椅子的犄角上,疼得刹时没了声儿。她讶然看着男人双手抱起了洋妞儿,两人亲密地缠在一起,眼眸一阵刺疼,闭了闭,口中一片苦涩。

  织田亚夫看轻悠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心下一疼,将洋妞儿扶起后,便冷冷地松开了手,目光阴鸷地扫过一眼,洋妞儿的脚下是一片刚才两女打斗时砸薄在地的玻璃渣子,若摔下去就麻烦大了。毕竟,这女人是英国派来的重要使者。

  他转身去拉轻悠,手却被轻悠一把打开。这久按下的怒气一下爆发了,喝骂,“轩辕轻悠,你到底在耍什么孩子脾气?你能不能用用脑子,成熟点。”

  轻悠本想反口骂回去,可他话里的意思让她猛然一怔,仿佛有谁拿了一根大搅棍子在她脑子里狠狠搅了一翻,她更看到洋妞儿一脸胜利的微笑站在男人背后,顿觉羞愤难当,撑起身子就跑出了办公室。

  男人本要追,却又闻得那洋妞儿的怪腔东晁语说了什么,再没见脚步声跟来。

  ……

  轩辕轻悠,本来就是你先推开他的,你凭什么难过失望?就凭他曾经对你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么?可那是你早就拒绝不要的啊!

  你哭什么哭,有你这么娇情的嘛!人家已经放你自由了,你还傻不拉叽地跑回来自取其辱,自我作贱,活该被摔!

  也的确如洋妞儿所说,杨氏的事不是他所为。她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他堂堂一介元帅要操心的当然是他的国家大事,就算跟杨氏谈得来,他也没义务要对杨氏伸出援手。

  而她,更没立场要求他什么。

  轻悠迅速揩去眼角的湿意,打起精神往外走。此时,夕阳西下,残阳透窗而入,染红了公馆内的白玉大理石地板,身旁快速走过的士兵将官都行色匆匆,挥汗如雨。

  她心下一异,目光掠过一间间办公室,走廊四璧,天花板……

  “这该死的鬼天气!”

  “之里比大阪的夏天可热多了。”

  “可不是,气象局那里送来的预报,好像未来一周都是持续40多度的高温。”

  这种暗叹抱怨声隐隐飘过,轻悠停下脚步,矮身去揉刚刚又扭到的脚踝,恰时一对洋人男女上楼来,两人抄着纯正的英式英语,虽然声音故意压得极低,她却听清了几个词。

  “周末的总督宴会,总理秘书会亲自出席……届时应能同东晁达成合约……这边的市场大波动……英国股市……美国第一央行……”

  轻悠心下暗惊,就想跟上听得更清楚一些,突然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她刚扶着楼梯扶手站起身,眼前便是一黯,脸又撞上了冰冷的钮扣和棕灰色的牛皮武装带。

  “笨蛋,脚没好还乱跑,你是不是要废了才高兴。”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大步往回走。

  “废的是我的腿又不是你,关你什么事儿,色狼,你放手!”

  “真要我放手?”他做势一松,吓得她立即抓住他胸口。

  他撩唇一笑。

  她气得又挣扎大叫,“织田亚夫,你放手,本小姐不要你可怜,你去找你的洋美人,把你的脏手拿开,臭死了,脏死了,呸!”

  他脚步一顿,深凝着她,“怎么,真吃醋了?”

  她看到他唇角上还留着一抹口红痕,眼角抽了一抽,竟然就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擦,再接上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嘲笑,她更用力地地边擦边骂“脏死了”。

  “擦得这么干净,不若印一个来昭告天下。”

  那目光深辣,她一触便移开了,脸上烫得厉害,胸口的窒闷不再,心跳得极快。

  ……

  刚才那对洋人男女见了织田亚夫,一脸惊讶地朝他打招呼,他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对跟着跑来的那个洋美人说了句“你和史密斯先生太太先去会客室”,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隔间,他的临时卧室。

  他甫一将她放下,她便问,“我相信你杨家的事不是你做的,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小忙?”

  他一边拿出医药箱,将治跌打的药酒揉进掌心,冷睇她一眼,哼道,“你误会本帅不道歉,还敢要求本帅帮忙?”

  啪一下拍在她脚踝上,疼得她抬脚就踢,哪知他手段更恶劣下流,顺势擒着她的小腿儿将手一抬,她这厢本坐在**,脚被抬起自然重心不稳就朝后倒去,一手支撑,一手去推男人,结果就疏忽了一处。

  男人目光下落,闪了闪,“你的小裤竟然都跑线了还穿?你穷得连条小裤也买不起了?”

  目光调回到轻悠脸上,她又羞又气小脸涨得通红,骂得语无伦次乱七糟却不敢再乱动。

  磨了半晌,才嘀咕出声,“呃,那个真对不起。亚夫,刚才那些英国人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跟英美签了和平条约?”

  他深凝着她,目光让她有一瞬极为不安,便听他说,“轻悠,若当初你我多些信任,便不会走到那一步。”

  她顺着他的目光移向条案上的那个骨灰瓷冢,心头倏然一紧。

  一时两人都沉默无语。

  稍适,还是他先开口,“我此来亚国,只想与你重新开始,我愿把我的信任交予你手。你可愿接受?”

  那纤长的五指与她的五指交握,指间的枪茧子磨着她的掌心,她五指缩了缩,却没能收回,看向他的目光有惊慌有羞怯,矛盾又疼痛。

  她突然想起离开的那晚,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后悔,更绝望,又充满了企求,他的嘴里不断溢出黑色的**,都成为她这几年午夜梦回的魇。当四年后真正看到他出现时,她不能否认,她其实有一丝安心,又莫名失落。

  安心于他没有死。

  至于失落,她也不懂为什么,也不想去弄懂。

  他见她没有回应,垂了垂眼眸,才又睁开看她,似乎叹了一声,又似乎什么也没有,语气恢复了一惯的掌控全局似的高傲,“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我希望不要太久。眼下时局不稳,你不在我身边,虽也有人护着你,到底不够完妥。”

  “亚夫,我每夜睡在破屋子里也没人趁火打劫,白日不在也没遗失什么东西,是不是你……”

  他没有回答,目光轻柔,“周末总督府的庆祝晚宴,你做我的女伴,我就帮你那个……小忙。宴会上,我会就通商合约跟总督达成最终协议。隔日便会正式签定,并公之于众。”

  这其实已经算是极高的政府机密消息了,他这样透露给她,还能说明什么呢!

  她双眼大亮,“你说的可是真的,百分百肯定能签成功吗?”

  他眉峰一褶,她立即意识到刚才才说“信任”,这会儿就当人面说出这么“不信任”的话实在太打脸了,立即换了口,“你能不能借我两万大洋?”

  “本帅每月军饷一千大洋,你要本帅饿上两年么?”

  她被噎了个结结实实。

  他的脸绷得像僵尸。

  “呃,其实也不用,我相信你说的这个内部消息。现在知道的人应该很少吧?”

  “你是在提醒我随意泄露国家机密么?”

  她又被噎住,心说这个冷笑话可真不好笑。

  “那你帮我那个小忙好了。钱的事我自己解决,谢谢你,亚夫。我,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一切,明天早上我就过来。拜拜!”

  她说着就跳下床要跑,自然这是跑不掉的。

  “亚……唔!”

  他托起她的脑袋,骂了句“小没良心的滚球儿”就印下个结结实实的吻,吻得又急又猛,仿佛几日没进食的饿鬼,张口将她包尽了吮得唇瓣都又肿又疼,舌头来来回回扫尽每一处密境仍舍不得退出,又转为温柔缠绵的轻啄慢捻,直弄得两人帖嵌处有了异恙跳动,才骤然分了开,喘息也直浸在脖颈间久久不息。

  稍顷,才听得他咬牙切齿说,“轩辕轻悠,做生意要讲诚信,这个吻便算本帅先支取的利息罢!”

  她恼羞成怒,“你,你个流氓!”

  他扯唇,一脸谑笑。

  她踢他一脚,跑掉了。

  ……

  漏巷,黑屋。

  “绅爷,咱不能就此罢手啊!这杨氏企业的老板其实是东晁人,他那是为了倾吞咱们亚国人的钱财故意跟着老婆姓。这家公司怎么也得拿下来,他们开通了跟欧美的贸易线,即时用这条路线可以散货去欧美……”

  “你个臭小子,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的猫腻子。得,即是东晁人的公司咱就不能不打,咱可是爱国人士。人手我给你,我只要结果。若能成,那公司以后就由你做主。但绝不可直接惹上东晁军队,明白?”

  “是是,绅爷,小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那人溜出巷子后,心下得意不矣,家中老头食古不化不愿趁火打劫,他可不想一辈子屈居人下,何况那还是个表子养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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