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笑了吗?
晴天也回到了车上,还把她的车调整成敞篷的状况,坐在车里,等着陆离。
很快陆离便和安妮走了出来。
陆离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安妮却好像十分的委屈。
安妮叫着陆离的名字,陆离却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我们可以走了。”
陆离来到晴天的面前,轻轻的对她说道。
“那上车吧。”
晴天也朝陆离笑了笑。
陆离点了点头,便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晴天并没有急着把车开走,而是对着眼睛都气绿了的安妮说。
“安小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和陆离就先走喽,希望你不要生气,生气的女人容易老,这样就不漂亮喽,呵呵。”
表面上看晴天是在跟安妮开玩笑,可是这话听进安妮的耳朵,却是赤(果)(果)的宣战。
晴天一脚油门,车子一下子飞驰出去。
安妮看着那抹急驰而去的蓝色,她气得都快疯了。
应晴天,我安妮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车子开远了,陆离这才想起他刚才在晴天的面前对安妮说了谎,于是他急忙解释道。
“晴天,我刚才之所以对安妮那样说,实在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是有意隐瞒我们一起吃午餐的事实,只是你也看到了安妮那个脾气,我今天真的很急,不想和她做过多的纠缠,也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这个理由真是冠冕堂皇,闻者流泪,可是今时今日的晴天,却不可能轻易的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也无须放在心上,我懂的。”
晴天专心的开着车,脸上并没有什么别的表情。
陆离心里想着,如果在这件事情中把晴天和安妮调换一下位置,那么安妮一定会大吵大闹,可是晴天这么平静,这么的善解人意,还真的是难能可贵,怎么看,晴天都比安妮顺眼多了。
陆离点了点头,微微扬了扬嘴角。
很快,晴天就把陆离送到了他的公司楼下,陆离看了看手表,时间刚刚好。
这也就是晴天,换一个人根本别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完这段距离。
“晴天,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以后我再向你表达我的感谢,那么我就先上去了。我们电话联系。”
“嗯。”
晴天朝陆离笑笑,陆离便打开车门,走了了台阶。
上了台阶后陆离突然停住了,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看晴天,晴天朝他摆了摆手,便开车着绝尘而去。
每一次的见面,晴天都能给陆离在心里留下美好的感觉,陆离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至于安妮,最近她实在是不乖,看来不能总是那么由着她的性子来,否则,她还真以为她可以爬到他的头上去。
陆离知道他要掌握分寸,毕竟安浩然的那个大项目还没有最终决定要跟他合作,所以他也不敢对安妮太严厉,不过陆离的心思现在全都在晴天的身上,至于安妮,最近还是少见她几次吧,省得又要发生不愉快。
现在的何雅琪,过得十分的凄凉,她几乎已经是身无分文了,生活起居,衣食住行方面,更是差得不能再差,她如此的潦倒,好像是从天堂,一下子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何雅琪看着这个连转身都费劲的小房子,就这还是租来的,想起以前她那风光无限,锦衣玉石的日子,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她何雅琪作梦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会落得如此田地。
何雅琪试图联系她以前认识的那些达官显贵,她已经过惯了奢侈的生活,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穷日子,她想着哪但被谁(包)(养)了也好,至少她还可以衣食无忧。
可是那些人一听到她的声音或是她的名字,都把她当成是瘟疫一样的避而不及,根本没有待见她。
何雅琪成日在自己的小窝里把自己灌个酩酊大醉,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瓶,烟蒂也扔得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里气味难闻的很,可是她却像是失去了感觉神经,根本毫不在意,她左手拿烟,右手拿酒,颓废到连一只蟑螂都无如。
何雅琪一边喝,一边笑着,她晃晃悠悠的想要站起来,可是眼前的东西看什么都变成了好几个,她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自己看清楚一点,却发现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去)(他)(的),爱特么谁谁,老子,老子要上厕所!我看,我看谁敢拦我!”
何雅琪说着,一个大步向前跨去,可是却一脚踩在了一个玻璃酒瓶上,她一下子重重的跌倒在地!
何雅琪倒下去的时候,她的手还不小心打破了另一个玻璃酒瓶,碎玻璃一下子把她的手划出血来,那鲜艳的血液像是红色的泪滴,狰狞的布满在她的手上。
“啊……啊……”
何雅琪痛得发出一阵阵惊呼,她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眼泪再也止不住,她开始嚎啕大哭。
“我,我何雅琪以前是大明星,走到哪里不是鲜花和掌声,谁还不得高看我一眼?可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特么自己都恨死我自己了,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何雅琪说完,发了疯似的拿着所有她能拿到的东西胡乱的丢了起来,她的情绪已经完全的失控了,仿佛精神已经崩溃了。
可是丢过之后,她发现她的手更痛了,所以哭得更加的撕心裂肺。
“何雅琪现在十分的潦倒,她终日把自己关在那间小屋里,只时到抽烟喝酒,每天都醉醺醺的,样子也十分的憔悴,根本没有了昔日的风采。”
晴天一直派人盯着何雅琪,她的一举一动,完全在晴天的掌握之中。
晴天派去的人很是尽忠职守,他总是在第一时间把他所收搜的情报,迅速的告诉给晴天。
晴天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她微微扬了扬嘴角,好像是在笑,可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