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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而复活.

第一宠姬 倒栽葱头 2470 2024-10-19 10:21

  

  日上三竿,骄阳正好。

  古色古香的大宅院里,此时繁花似锦。

  “夫人,这小怪物动也不动了,会不会死了?”

  尖细的声音在空气中突兀的响起,一名身穿藏青色下侍服饰的奴才相的男子缓缓的靠近身着大红的妖娆妇人,谄媚的说道。

  “死了?哼,死了正好,省的给我丢人。”妇人坐在楠木金丝靠背长椅上,一身大红彩凤鸾袍,朱唇如血,眉眼如画,一双眼睛微微向一旁瞟去,看向一边只有留六七岁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再动的孩童。冷哼一斥不屑的说道:“去检查下这小畜生是不是真断气了?”

  “恩……娘亲,妹妹她死了吗?”

  艳丽的妇人身边一个看似五六岁大女娃奶声奶气的问道。

  只见那女娃长着小巧瓜子脸,细细弯弯一对柳叶眉下,那一双单凤眼,好似宝石镶嵌在宛如粉玉雕琢的嫩白脸庞上,很是漂亮。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妇人一改刚才恶毒,立刻换上一副慈母样,笑着抱起了身边的小女孩。“小珑儿可别乱说,这小怪物怎么能陪做我宝贝如儿的妹妹哪!”

  “可是她与珑儿长的一模一样!”小女娃歪着头,看着被架着的满身血痕肮脏的双生妹妹。“不一样,这种怪物怎么能跟我的宝贝小珑儿一样。”

  就在这谈话中那一动不动的小孩子睫毛微微一动,扇了一扇。

  时间呼啸而过,穿越生死,灵魂在空间飞梭。

  爆炸时的强大力量将身体一片片的撕碎,疼痛将全身的力量全都在一瞬间抽离,此时她该是死了?

  浑身剧疼让此时早已换了幅躯壳的肆意微微睁开眼睛。

  “哎呀。”

  孩子睁开眼的动作,让前去检查的侍从吓了一跳。接着就见那侍卫脸上出现怒意,扬起一只手巴掌就打了下去。

  肆意本来迷迷糊糊,这迎面一个耳光,又让她耳朵嗡鸣叫头脑发起了朦!

  不过这一巴掌的疼也让她很快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她竟然还活着!!!

  慢慢的抬起头,映入眼帘是一群古装打扮的男女。

  真没死?这里是哪里?

  内心震撼外带激动了,她记得刚才还在伦敦博物馆,盗取秦始皇遗留下的龙凤合璧玉,刚拿到手,玉石就突然爆炸了。

  靠,竟然在博物馆装炸弹,为了抓她值当毁了一个博物馆吗?这群疯子。

  而她响当当二十一世纪被誉为偷神,刚好被炸了现行。

  郁闷,一世英明毁了不打紧,还被炸成了稀巴烂。

  “原来还没死。”鄙夷的话忽从正前方的艳丽妇人口中说出。

  肆意听声看去,就见到了那女人正厌恶看着她。

  接触到肆意的眼神,那妇人眼神顿时一变,涂着艳红指蔻的一手,‘啪’的一声大力的拍在身前的桌子上,那看似檀木结实的桌子竟应声而裂,变成了一对木屑。

  肆意一惊,心里暗叹这女人莫非会武功?

  还没等肆意惊完,就见女人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她道;“小畜生,还敢用你那低贱的眼睛看我。来人给我打!”

  “是。”

  肆意两边的两个恶奴样的男子就走了上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

  看着两人恶毒的笑,肆意大声的道,可惜她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虚弱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你这只不人不妖的怪物。”奴才样子的男子嘲讽说着走到肆意的身后。

  而肆意紧跟着就觉得屁股后一阵剧烈疼。

  她不明所以的转头,却看见走到她身后的男人手中,正使劲的拽着一跟细细小小却毛茸茸类似于尾巴的东西。

  而那毛绒绒的另一端正连接着她屁股,而她很清楚的感觉到,疼痛是来自与此处。

  “打死你这个怪物。”那人毫不留情的使劲扯着那条尾巴。

  而眼前也出现了一人,劈头盖脸就朝肆意一阵耳光。

  就这样,本来就虚弱的话都说不出的肆意,莫名奇妙的被一阵毒打,众人冷笑散去过后,她奄奄一息的爬在地面上。

  从刚才那些人的毒打,万分肯定的是,她穿越了。

  从漫骂中,大概了解道,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从娘胎就中了咒术,生下来长了尾巴的孩子身上。

  而这样一个异物,很自然的成了众人厌恶的对象!

  面对奇妙的一切,此时的肆意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大笑三声来庆祝自己的死而复活,还是郁闷自己变成了妖怪不说还白白被一顿毒打!

  抬眸,厚重的大门,映衬着冰冷的光,溅起一地阴冷,肆意不顾疼痛挪动了下半死不活的身子想站起来。

  因为这样冰冷的地下,这么虚弱的身子,若她不想在死一次,现在就必须找个暖和的地方休息!

  可走到门前,才发现这小黑屋的门竟然是从外面锁着的!

  “该死的!”肆意暗咒。

  无奈回头又看了眼自己所在的地方。

  潮湿漆黑的小房间,阴森森的烛火当中,正面也不知道是谁的灵位,初春的风吹入屋内,还夹杂着冰冷刺骨寒气,冷的她那瘦骨嶙峋的小身子抖成了一团。

  腿疼,胳膊疼,全身都疼,身体好几处都伤处都在流血,此时各处都疼的钻心。她略皱眉,这样长期关押虐待毒打,别说是一个孩子,就算是一个大人也必死无疑。

  抬眼再扫了一下周遭,看来看去黑漆漆冰冷冷的房间也只有正面那放牌位的地方有张桌子。

  “见怪莫怪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借你地方一个晚上。”

  肆意走到灵位前拜着说了句。然后将那灵牌移至到了一边,拖着伤痕累累的小身子,忍疼爬到了桌子上。

  呼呼呼的喘着大气,将身体弯曲供起保持好身体的暖意。这才松了口气,任疼痛袭来放心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肆意肚子实在饿的不行,可是大门被反锁,而她满身的伤口,还是孩童般的身体更难以施展动作!

  在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

  不行,肆意皱起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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