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将勾引进行到底
“我就是混蛋了.你又能怎样.”他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窝在沙发里.一脸的轻视带轻佻.
乔景年语塞.这些话都是她以前说过的.现在他原封不动地送了回來.也是活该.
千万不能生气.要温柔.温柔.再温柔.她迈着小碎步走过去.坐在单人沙发的帮沿上.双手勾住他的颈.嘟唇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辰逸.”
江辰逸打了一个寒噤.将她的双手捉下來.低笑:“你还是喊我江辰逸吧.我不习惯.”
啊啊啊.她要疯了.这家伙软硬不吃.简单教的那些也不管用啊.谁能教教她.下一步该怎么做.
女人低着头.脸颊嫣红.一双手不安地绞來绞去.这样子的她还真是不多见.江辰逸费了好大劲才压下一亲芳泽的冲动.
“时间不早了.住在哪.我送你过去.”他抬腕看了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哼.这么急着撵她走.肯定有鬼.
“谁说我要走了.刚才不是谈好了吗.一百万一晚.”乔景年决计不要脸了.今晚赖在这了.
“你打劫呀.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那么多钱.小心被我吃干抹尽了一毛钱拿不到.”江辰逸连吓带讥讽.
她哼了一声.小姑奶奶就怕你不肯吃干抹尽.起身去箱子里找睡衣.江辰逸跑过來按住她:“小姑奶奶.你不会真住下吧.”
“当然.你不欢迎.”乔景年忽然吊梢起眼角.纤手在他的胸口慢慢地划着圈.再轻轻地一推.“等着我.”
她是不是疯了他不知道.江辰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风摆扬柳的背影.有一点算是看明白了.她又在勾引他.虽然很笨拙.令他觉得倍感“悲哀”的是.她如此低级的挑逗.也让他欲罢不能.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不一会儿.门轻轻地滑开.江辰逸靠在床头看文件.从她出來后.便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但他极力忍住不去看她.
可她的气息开始侵袭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而且随着她的走近越來越浓烈了一些.江辰逸觉得喉头莫名地发紧发干.那种痒痒的感觉令他干咳了两声.
乔景年玉臂一伸从他手里夺过书:“不许看.”
“别捣蛋.我明天开会要用.要是出了状况.看我饶……不……了……你.”他有些气恼地出语威胁.可是视线一不小心落在她身上的瞬间.语句断断续续的.变得沒了力道.
她连睡衣都省下了.只是自胸口用白色浴巾裹了一层.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颈后.衬托得大片雪肌愈加白皙细腻.
他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她.一张毫无雕饰的脸.皮肤像刚剥了壳的鸡蛋.又清爽又滑腻.
“你要怎样不饶我.”她吃吃地笑着.欺身而下.趴在他的胸口一边挑逗地舔.一边斜着眼睛.吐息如兰.
妖孽呀.江辰逸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热力伸了上來.他哑声警告:“你别害我犯错误.”
“嘻嘻.跟老婆在一起不叫犯错误.”她一边振振有词.一边向他的脸压了下來.近得呼吸相闻的地方.突然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撩.一下.两下.三下……
“唔……”
男人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來不及惊呼出声.她的樱口已经被人顶开.随即**.他的手一扯一抖.她便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乔景年睁开眼睛的时候.晨曦初露.厚重的窗帘将光线很好地挡在外面.屋子里透着略略黯淡的昏暗.将视线小心地挪到他的脸上.睡梦中的男人像天使一样安然而美好.
她忍住想要抚摸他的脸的冲动.悄悄地下了床.
套上衣服.连洗漱都免了.抱着小行李箱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去.
“怎么.要走.”
身后蓦然传來的声音.还带着乍然醒來的惺忪睡意.却如焦雷打在她的头上.
乔景年转过身來.故作轻松地嘻皮笑脸:“你睡.我走了哈.”边说边往门口挪动.
“好像忘了一道程序吧.”他提醒道.
丫丫的.他怎么不得间歇性失忆症呢.乔景年一边嘀咕一边装糊涂:“什么程序.我不知道呀.”
“酒店什么都有.自己去拿了服下.我要检查.”江辰逸口气淡淡.却不容置疑.
乔景年甩了行李.“好啦.好啦.我这就吃给你看.”
嚷嚷着去取了药.又倒了水.走他床边.扬手将小白丸丢进口里.喝口水一扬脖子吞了下去.然后张开嘴巴给他检查.
“好走.不送.”他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自顾补眠.
乔景年冲着他的背影举起拳头晃了晃.起身提了箱子就走.到了酒店外.摊开另一只手.冲着手心的小白丸得意地一笑.扬手一扔.
哈哈.幸亏她早有防备.
江辰逸是“怕”了她了.从上海回來后.尽量避免见她.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所以这天.乔景年一进门.发现他的皮鞋睡在门口时.心中一阵狂喜.这还是两人离婚后.他第一次不招而來.
客厅里空无一人.楼上卧室传來蟋蟋蟀蟀的动静.她调皮地一笑.猫着腰蹑手蹑脚地上楼.推开卧室的那一刻大叫一声:“抓贼啊.”
江辰逸正蹲在衣橱前翻找什么.淡睐了她一眼:“我家的户口本在哪里.”
“你要户口本做什么.”乔景年顿时警惕起來.
两个人虽然办了离婚.可户籍一直沒有分开.这也给了她藕断丝连的感觉.所以一听说他在找户口本.她多少有些紧张.
“我要出国公干.办签证.”
乔景年一听松了一口气.“让开让开.我给你找.”将他往旁边一推.从一件不起眼的衣服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抽屉锁.
“咦.这是什么.”抽屉上面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引起了他的好奇.拿了起來打开一看.赫然是一个高档八音盒.揭开盖子.音乐像泉水叮叮咚咚.小美人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乔景年随口答道:“一个朋友送的结婚礼物.”她沒有发觉身旁男人的神色变得越來越凝重.将找到的户口本往他手上一递:“给.”
“谁送给你的.这么大手笔.”江辰逸沒有接.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异.
“什么大手笔.不就是几千块至多上万元的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乔景年还是沒有在意.笑着从他手里接过來.重新放回抽屉.听到他语带讽刺地答:“上百万的东西还不算大手笔.”
惊得她差点失手摔了八音盒.赶紧小心地捧在手里.别过头狐疑地看向他:“你沒搞错吧.这么一个小东西能值一百万.”
“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小人偶头上的王冠应该是南非名钻.我在南非维和的时候.亲眼见过有人为了这么一小粒不惜铤而走险.连命都赔进去的人比比皆是.到底是谁送的.”江辰逸皱着眉头问.
勒司勒你有病呀.凭白无故地送自己这么大礼物干什么.而且还不说明.让她至今蒙在鼓里.真是讨厌.
“啊.是庭玉送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么贵重.你放心.我明天就去还给他.”也不敢说明真主.要不然.江辰逸准会跟她急.反正已打定主意物归原主.拿温庭玉挡一下吧.
果然.江辰逸脸色缓和了一些.唇一勾.又露出那种不屑的笑意:“还什么.你们不是情人关系吗.他送这个正合适.”
“江辰逸.你找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前几天还把她吃干抹尽了.现在居然跟她玩撇清.什么人哪这是.
江辰逸眼看她的拳头像雨点落了下來.抢过户口本便往外跑.
乔景年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叫嚣:“不准跑.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眼看他已经撺向大门追不上了.乔景年脱下拖鞋.向他扔了过去.“出差小心一点.敢弄出一点伤.看我回來收拾你.”
次日.乔景年抓紧时间将手头的工作全部处理完毕.接近下午三点钟了.便操起手机拨通了勒司勒.
过了好半天.那边才传來一阵咳嗽声.一边咳一边问:“景年.有事.”
“你病了.”乔景年本來不准备给他好脸色的.见此情形.也不好发作.
“沒事.小感冒.咳咳咳.”
听他说不上半句便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肯定不是什么小感冒.乔景年心又软了:“司勒.去医院看过沒有.有沒有吃药或者打针.”
“看过医生了.沒什么大病.你别担心.景年.找我有事吗.”
乔景年倒有些踌蹰了.不管大病小病总是病着.她这个时候发难肯定不好.便尽量委婉了口气:“也沒什么.就是上次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我原來不知道那么贵重.算了.还是等你好了再还不迟吧.”
“我听出你意思了.是想把它还给我是吧.那不如这样吧.我现在家里.生日那天你來过的.很好找.不如你现在过來.”沒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收回.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