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一首歌叫《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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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男人像罂粟.让你一沾便上了瘾.终生戒不掉;有一种男人坏透了.夺了你的身.占了你的心.让你恨得牙痒.却又爱不释手.
.題记
省人民医院心外科vip病区的走廊上.摆满了各式的鲜花.空气中弥漫着芳香之气.倒让人觉得这里不像是医院.而是某个高档的楼堂会所.
男人迈着略略慵懒的步伐前行.一张英俊而冷峻的脸庞.配了修长而挺拨的体态.堪比大师笔下的作品.素日凌厉的眼神也因了这份懒散而显得不那么迫人.倒令他散发出一种摄人心神的冷魅.
不时有护士小姐轻盈而匆匆地经过.视线投向男人时顿时生了异样.神情更像受惊的兔子.脸颊一边飞上一朵红云.屏气凝神地低了头.更有甚都.连步子都似乎迈不动了.只得扶着墙壁调匀呼息.
“84.62.86.这个正点.老大.您老人家还沒尝过白衣天使的滋味吧.要不弄一个回去尝尝鲜.”对于主子的魔力.李大伟早就见怪不怪了.
想想看.身上罩着省委书记公子的光环.本人少年英俊.雄霸一方.那些女孩子不以爬上他的床为荣才怪.
“呸.你想把老爷子的心脏病再气发吧.再说了.本少受不了那一身來苏水味.”靳司勒横了旁边人一眼.笑骂.
何柳刚刚查完房出來.身后便传來这样放.荡而下流的对话.虽然压着声.可每个字都无比清晰地传入耳畔.简直是污人耳朵.
她蹙眉.转身.
“这里是病区.请不要大声喧哗;另外.请文明用语.”
说完.她再转身.继续前行.浑然不觉.一道目光正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背影.眸光慵魅却毒辣.尽情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医生服并不像护士装那样紧俏有致.松松垮垮的白大褂掩盖了女人的体态.倒是露出的一双小腿.皮肤细腻而光洁.弧线优美而圆润.令他的目光起码流连了一分钟.
脑海中浮现出女人的脸庞.好看的瓜子脸.配了精致的五官.表情恬淡.尤其是一双眼睛.细长细长的.沉静如秋水.
重要的是.她刚才压根连正眼都沒看一下自己.有意思.靳司勒的脑海中响起了征服的旋律.略略加快了步伐.
“女人.有一首歌叫《征服》.会唱吗.”
何柳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向周身笼罩过來时.耳畔便传來这样一句.十二份欠扁的话.眸子一转.终究沒有到达那人的身上本來想要來个横眉冷对的.不知怎么的怯了场.
“有病.”
天天怜见.这是她平生第一次骂人.虽然是中气明显不足的嘟囔一句.但也算是破了戒了.更要命的是.呼吸有些困难.还是快点离开这邪了门的地方吧.
李大伟赶上來.摸了一把后脑勺:“乖乖.这女的气场跟您有得一比啊.老大!”
“打个赌吧.这个追到手需要多长时间.”那道姣好的背影一闪身进了一个病房.靳司勒略略不舍地收回视线.眉梢轻挑.慵然启唇.
刚刚被人家抢白了一顿的李大伟一下子來了劲.哼哼.女医生了不起啊.不出三天.不照样躺在老大的**去.
不过.三天能不能搞定还真说不准.虽然老大对女人的杀伤力向來强大.主动往他**爬的女人排成队.可这个白大褂似乎有些不同.
“一个月.”李大伟掂量半天.犹豫着报出一个数.
“一个星期.”对他來说.再难搞的女人都不出三天.七天已经算是极限了.靳司勒唇挑.那睥睨一切的眼神只不过轻轻一扫.却似暗夜里陡然出鞘的刀.令人不敢直视.“如果我赢了.你给劳资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如果你赢了.奖你一辆超跑.”
李大伟一听.更來劲了:“一言为定.”
次日.上午九点左右.
“叫下一位吧.”何柳刚刚看完一个病号.抽空喝了一口水.便吩咐一声.
医助走到门口:“下一位.靳司勒.”
随着叫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來.径直坐在专为病人准备的凳子上.何柳端正了身体.接过挂号单扫了一眼.进入角色.
“请问哪里不舒服.”这人.似曾见过.
男人挑唇.惜字如金似地只吐出一个字:“心.”
“有什么症状.”她沉了沉心绪.将疑问赶出脑海.继续例行询问.
病人当即眉目浅拧.似有苦楚:“心慌.气促.呼吸时快时慢.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柳医生.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柳医生.
“我姓何.”何柳纠正一声.便挂上听诊器.上身微微倾向前去:“不要胡思乱想.放轻松.我会帮你检查.把衣服解开.”
不是姓何.噢.昨天李大伟报告她的情况时.他正在批阅一份重要文件.结果只听到一个柳字.不过.他倒很喜欢柳医生这个称谓.
至于脱衣服嘛.这个他太在行了.既然女大夫下了命令.他自然一切行动听指挥.
“你.这是干嘛.”看着男人精壮、性感的胸膛.何柳不知怎么搞的.呼吸一窒.准备听诊的手顿在了半道.
病人两眼无辜又无害.神色茫然:“不是柳医生叫脱衣服的吗.”
何柳怀疑他有听知障碍.她申明过了.自己不姓柳.还有她明明说的是解开衣服.而非像他这样.赤.裸上身.
算了.裸就裸吧.反正在她见多了.作为一名医生.不论是男女老少.还是俊美丑陋.在她的眼里都是病人而已.
可是她似乎感染了他刚才描述的一些症状了.心慌.气促.呼吸有些不匀.何柳沉了一口气.将听诊器送到病人的心口时.人已经镇定下來.
作为医生.冷静与沉稳是必备的素质.对于自己的职业素养.她从來都是自信的.
哈.沒想到她工作的时候跟平常判若两人.脸色柔和.声音不高不低.不重不轻.尤其是那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举止.他要真是病人.肯定会放心地将自己交给她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