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温终究还是放弃了觐见太后的打算,将贵妃教给了耶律尧骨。i^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带着一肚子怨气转身回了寝宫。
大木末心里不胜感激,想不到皇帝会亲自赶来为她护驾,赶忙上前一步,伏地叩拜,“蒙陛下袒护,臣妾感激不尽!”抬眼之间,柔情万种。却被耶律尧骨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怯怯地唤道,“陛下——”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皇后?”浓眉紧锁,冷然望着她的眼睛,“还有,你曾在何人面前议论寿哥?此事若被太后知道,仔细着你的小命!”
“陛下,臣妾自得封贵妃之后,事事恭谨,处处小心,怎么敢议论寿哥的不是?”心中难免有些委屈,顺眉呈秉,“臣妾与这娃儿有一见如故的缘分,喜欢他还来不及呢!每每到皇后宫中请安,都会带着他玩儿好一阵。前时给寿哥带去一个绣球,反复叮嘱他‘拿好了,别掉地上’。就因为这么一句便落下了话柄,皇后误解臣妾,是觉得寿哥不中用。。。。。i^。”扯起锦绣,擦拭着眼泪。
耶律尧骨越发为龙眉宫里的这群女人头疼,极尽捕风捉影之能事。叮嘱一个三两岁的娃儿拿好东西,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偏就有人在背地里嚼舌头,在皇后面前搬弄是非,惹二人敌对。
也许,温儿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有意借题发挥,说到底就是怨他久不登门,冷落了她。
暗暗叹息:这龙眉宫是萧家人的天下,宠爱一个外姓的女人没有错,若是给得太多,只怕会害了她。
不由想起那个死活不肯随他回上京,死活不愿入宫为妃的小女人。或许,她是对的。。。。。。
大木落在太村里住了下来,发现这村子里的男丁不事耕种,每天都在舞枪弄棒的操练中。小娃儿们则在天明时入城“挖宝”,以此换些米粮来维持生计。
越发坚信自己最初的判断,大诚谔多半是别有居心。若打算久居于此,安家落户,此春耕之际,必然率众开垦农田,去城里掘钱换粮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做好了午饭便给相邻而住的金太熙端了过去。多年以后,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靠着墙壁晒太阳。懒懒地靠在门旁,仰望着天空中的流云。见到她端着饭碗走了过来,飘忽的目光霎时有了焦点,悦然一笑,“豆蔻,一上午没见你出门,担心你病了。”
“呵,躲在屋里看书呢,害你担心了。”在他身边蹲了下来,扯平粗布袍子在门槛上坐了下来,“来,吃饭吧,我喂你。”
金太熙望着女人低垂着眼帘出神,忍不住回忆起仓房里惨烈的一幕。。。。。。
只为片刻的犹豫,一段美好的姻缘转眼就变成了一场噩梦。永远记得那个恣意放蒗的男人,还有她惊恐万分的哭声。。。。。。
女人舀起一勺粥,在粉润的唇边吹了吹,与他对视一笑,送入他口中。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笑,回身一看,正是大诚谔。“呵,诚谔兄,操演完了?”
“嗯。”停在两人面前蹲了下来,左顾右盼,一脸神神秘秘的表情,“太熙啊,恕我冒昧,你与我这王侄女可有旧情?”
“呃。。。。。。我被佞臣所诬,离开王城那日,将她也带出了王城。”侧目扫过女人尴尬的脸色,含糊其辞。
“完了?就这些?”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盼。
“呵,就这些。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是郡主。”
“嗐!”一脸失望地站起身,“我还以为你们俩是。。。。。。”竖起两根拇指,头碰着头,“本来还想做个顺水人情,把我这侄女许配于你。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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