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急,从火光映照的金色粉末渐渐变成了鹅毛的碎片。耶律尧骨带着三分醉意,整个上半身软软地向她俯靠过来。
大木落倒抽一口气,他的脸已然贴上了她的。男性的气息回旋在她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挑逗。众目睽睽之下,她慌忙别开脸。扬起的大手却执拗地将她搬了回来,未曾回神,他**的唇便放肆地罩了下来。。。。。。
“不。。。。。。呃。。。。。。”呼吸的间隙,她柔声沉吟。明知挣扎没有用,她仍紧咬住红唇阻止他跋扈的舌尖探入口中。
他飞快地离开她的唇,看起来有些失望,沮丧地追问,“怎么了?不想要朕么?”
“可。。。。。。”即便已是生死相许,面对他烦躁的目光依然会感到恐惧,“不是在这里。。。。。。”
耶律尧骨霎时转怒为喜,面对她,他总是忍不住焦虑。他还以为,她又不要他了呢?或者,又弄出个“意外”什么的。。。。。。挑起拇指,轻轻拂去她颊畔的雪花,猛然将她抱起,拢起大氅阔步走向远处的寝帐。。。。。。
“你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木落紧紧地窝在他怀里,话语间隐约透出几分埋怨,“我的感觉很不好,恍然又回到了‘辛夷坞’。”
“你想太多了。朕只是喜欢你——忍不住。”掀起帐帘,阔步进了寝帐,守在门外的护龙使尽职尽责地掩好了帐帘。耶律尧骨微微有些扫兴,如释重负地将她丢在榻上。俯身压上,在她唇边草草落下一个浅吻,耐着性子安慰道,“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错。朕不该喝酒,得意忘形了。”
“我能自己睡么?”惶恐地望着他迷离的眼。
“为什么?”赫然有些恼火。
“我担心。。。。。。担心。。。。。。又被。。。。。。。丢进马厩。。。。。。”吭吭唧唧,语不成句。
“又在埋怨朕么?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还在记恨朕呢?”不愿她提起当日的糗事。急躁,正是因为愧疚。为了那事,他肠子都悔青了,发誓以后再不酗酒。今晚,他并没有喝多少,全都是为了她,她倒没完没了了。
“你不能不准我说自己心里的感受!”紧紧抱着双肩,将脸别向一边,“真话不能说,往后不说了。免得又惹你发火。”
暴怒的眸子里霎时燃起了烈焰,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慾火。霸道的唇如鹰隼般啄痛了她颈项间的每一寸肌肤。一把扯开剧烈起伏的胸襟,将一串狂烈的吻痕从她的颈子迅速延伸到挺立的蓓蕾上。。。。。。
“不!不要!”她忍受着疼痛,他掠夺的唇再次封住了她废话连篇的唇。舌尖蛮横地挺近,冷不防遭遇了她贝齿的突袭。惩罚的吻戛然而止,舔着唇角的血丝,粗鲁地将她的双腕压在她头顶上方。
原本想逼她求饶,却始终舍不得下重手。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圆润的小痣被灯光照得透红发亮,更有他方才造就的一串刺目的吻痕,在他眼前呈现出一幕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大手猛地提起她的下颌,几乎要捏碎她。幽暗的深瞳突然迸发出一道兴奋的火花,沉声呢喃,“乖乖的,给朕生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