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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2番外 ·情深不能负2

丫头,你被算计了! 鱼小溪 2320 2024-10-19 10:46

  

  江玉琛踢开转椅坐起来,狠狠抓了好几下头发,蓦然间看到许念瓷,愣了一瞬,这才想起办公室里还有个大活人。

  “你!”他没好气的指许念瓷的鼻子,“今晚加班,打扫卫生,把顶层所有的房间统统打扫一遍,明天让我发现有一处死角,你就死定了!”

  说完之后,他一把拎起外套,气呼呼的走了,经过许念瓷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瞪了许念瓷一眼。

  他砰的一声摔门离开,许念瓷不但没生气,反而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笑。

  她觉得江玉琛很可爱,一直都觉得他很可爱,如果她有这么个弟弟,也一定会像江玉珏一样,好好守护他,让他每天只做自己想做的事,自由自在,无忧无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将迷你本本收好,放回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江玉琛明明是在刁难她,她却并不觉得这是刁难,做的很仔细很认真。

  她脱掉高跟鞋,穿着袜子,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先把能够到的玻璃都擦了一遍,从水晶般透明的玻璃里,遥望万家灯火,心里一阵苦涩,又一阵甜蜜。

  在江玉珏身边,她很安心,可以感受到家里感觉,她心里有一个梦,终有一天,她可以得到江玉珏,在那些万家灯火中,亮起属于她的一盏。

  她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开始清理地面。

  她跪在地上,用柔软的抹布一点一点擦,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又被她的抹布一滴一滴擦去,她仿佛不知疲倦一样,把原本就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擦的一点灰尘都看不见。

  她不怕累,她享受汗水,汗水可以冲刷她以前做错过的事,让她觉得心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累极了,倚着墙壁想休息一会儿,结果竟沉沉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为了准备英语六级的考试,每天凌晨才休息,体力严重透支,这一觉睡的很沉,再醒来,最先入目的是雪白的屋顶,她吃了一惊,唰的坐起,盖在身上的西装掉在地上。

  “醒了?”清寒如雪,却能让她安心的声音冷冷响起,她扭头看过去,江玉珏正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她。

  她环视了一下,这才发现她是躺在江玉珏办公室的沙发上,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脏,她点了点头,头有点晕。

  “怎么睡在地上?”江玉珏眉头微微蹙着,俊帅的脸庞如刀削斧劈般充满了阳刚的男人气。

  “没事,”她起身,身子不可控制的晃了下,她连忙扶住墙,稳了稳心神,“没事我先出去了。”

  她实在撑不住了,没等江玉珏说话,径自开门出去。

  江玉珏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打开了身后的监控器,按下倒退键。

  许念瓷昨晚的所作所为,清晰的记录在监控器里。

  下班后,她先进了江玉琛的办公室,过了很久才出来,然后拿了抹布,擦窗户擦地面,这其间,她没喝一口水,没吃一点东西,姣好的面容沉静如水,像深谷幽沉的兰,在寂静午夜默默散发着她独有的清香。

  江玉珏咬牙,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然后飞快的按下内线,“江玉琛,你给我过来!”

  几十秒钟后,江玉琛砰的一脚将门踹开,冲到江玉珏的办公桌前,双手撑住桌子,睁大眼睛瞪着江玉珏,“大清早的,干嘛吼我?又为了那个女人吗?是!没错!昨晚我就是整她了,我就是看她不爽,怎样?有本事你帮她整回来,拿着你的录音笔,去找爸妈大哥告状,你本事你整死我算了!”

  吼完之后,他用力一挥,将江玉珏桌子上的东西,狠狠扫落在地上,桀骜的目光挑衅的盯在江玉珏脸上。

  江玉珏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琛,你叛逆期来的好晚!”

  江玉琛啪的一拍桌子,“你别和我嬉皮笑脸,你倒是去告状啊,你倒是来替她报仇啊!”

  “琛,”江玉珏看着他,轻轻叹口气,“刚刚是我态度不好,我道歉,但以后不要再那么对她,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女孩儿,而且她救过我们的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虽然她曾经做过很过分的事,但你必须承认,如果不是她,我已经没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就因为这样,要让我把她曾经折磨你的事,全都忘掉吗?”江玉琛死死攥拳,身子轻微颤抖,咬着牙,一字一字说:“我办不到!被折磨的人是你,你可以大度,可以不计前嫌,可以心胸宽广,我不行!我看到她,就会想到她曾经怎样折磨过你,我们江家的儿子哪个不是天之骄子?哪个不顶天立地?以前只有我们惩治别人的份儿,哪儿被人那样轻鄙过?”

  他死死盯着江玉珏,指尖颤抖着,眼睛潮红了,“我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夜,忘不了在那个雨夜里……”

  他声音哽咽了,别过头去,雪白的牙齿死死叩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雨夜,忘不了那个大雨如注的夜里,他那么高贵骄傲的哥哥,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忘不了他脸上深可见骨的伤,往不了他狠狠甩在他脸上的一巴掌,忘不了他仰面躺在地上,他一杯红酒泼在他脸上,他明明已经昏迷过去,却又痛苦的蜷缩起身子……

  这一幕一幕,如刀刻一般深深印在在他心上,每次想起,都疼的他心脏抽搐,看在许念瓷曾经救过他们的份儿上,不报复她,不往死里整她,已经是极限,怎么可能和她做朋友?

  “琛……”江玉珏站起,绕过桌子,手掌搭上他的肩,在他肩膀上轻轻捏了捏,“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还受过挎|下之辱,不照样流芳百世,名传千古,有谁瞧不起他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何必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说得轻巧!”江玉琛咬牙,“如果那天被打的是我,被罚的是我,你能忘的这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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