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突然的变故
第三十二章 突然的变故
一天过后,方宏律还是没敢把心中的答案说出来,宁景笑了,“没关系,就问一下而已,走吧,先去吃饭。”他的心凉了。
什么事也没有?只是问一下?不可能,又似乎是,只是,为什么他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是的,方宏律不知道,只要他换个角度,想着宁景陪在他身边,不是一生一世在一直那种,而是单纯的朋友关系,那么事情便不会变质。因为,宁景问得模糊就是有这个目的,他想,即使方宏律不明白他的意思,至少也可以把他当朋友那种意思。可惜,他失策,他不知道方宏律想太多了,直接跟他的目的想到一起了。
生活重新进入轨道,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的习惯,只是,有人的心思变了。宁景抓紧时间跟方宏律天天在一起;方宏律心中不安,他不知道这种看似正常的生活能维持多久,一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这种感觉他怕,但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想见的人,他又安心了。
“其实吧,我前几天回来时就想把汪静兰弄走,她太碍事了。”似乎是在不经意中说出这话,却又是有意。
把菜送进口中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嚼,现在他完全忘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桌仍吃得相当优雅的宁景。
瞟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就那么在乎她吗?
“你想怎么对她,不会是让她退学吧。”经常被宁景一句话吓到的人总算再动了。
“你知道我从来都是靠自己来的。”真那么在乎?
“呃,也是,那你不会是想打她吧,好歹她也是女的。”想到宁景的确是很少动用宁家,也就放心了,她退学也不好吧,也没造成什么事。
“你以为我就会暴力?”有些怒火,当他宁景是什么人,黑社会还是没脑子的四肢发达生物。
“智力当然也是一等一,你到底想怎样?”听到这反问方宏律想自抽,问的这什么话。
“办法总是很多的,过程不重要,结果都是让她在这里待不下,身败名裂。”轻描淡写的吐出这话,完全不管他说的话可以让一个人活不下去。
僵了,宁景是在赌气?而且这话怎么那么的毛骨悚然。“还是不要了,反正都过去了,以后不要理她就行。”
“你真不希望我动她?”挑眉,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他的想法。
“不希望。”坚决地说,这让他动一下还有得剩的吗?“宁景,你并不是一个心脑狭窄的人,你也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所以你说了会做,这一点我怕,因为她也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可能她之前是惹到你了,但可以放过她吗?怎么说,她家里以前也帮过我家不少。”这下子换恳求了,在宁景面前太硬太维护一个人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原来是因为最后一点呀,还好不是太在乎。轻笑,“可以,只要她不再烦我。”
那么容易就答应了?方宏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再不吃就凉了。”说完,拿起餐巾擦擦嘴,步出宿舍。
门“砰”的一声关了,方宏律赶紧扒上几口,再把饭盒洗好,最后才去找人,最后的最后,他沮丧了,因为不知道人去哪了。
暑假,宁景把方宏律接到了自己的公寓,美其名曰一起学习。用这理由忽悠了方家父母。方宏律一愣一愣的,他敢肯定宁景的目的不是这个。果然,两个人只是在混日子。这混日子,是宁景教他几招防身术。
方宏律很是不解,问他:“学这干嘛,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白面书生。”
“人要能文能武才能流芳百世,白面书生懂武更好,没看小说吗?我一直都想要这效果,可惜努力了十来年都是一武夫。”
嘴角有点抽搐,这叫回答?怎么听怎么参悟都是避重就轻的回答。算了,不再计较。又想到:“你不是在我身边,我就不用学了。”没想到这一问让宁景翻东西的手一顿。
这回答真是刺耳,选择他已经给出来了,可他选的却是汪静兰,现在却说有自己在他身边不用在乎这些东西。“忘了那道选择题了?”
经一提醒,方宏律心一凉,本来这事他都忘了,宁景却记得,而且还在这种时候说出来,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别傻站着,快去练。”再次换了张笑脸。
可是,再温暖的笑也暖不了方宏律的那颗心,笑笑,还是照听。心中却在想着宁景为什么会执着于这件事。
过了几天,宁景又问:“想出国玩吗?”
此时,艳阳高照,知了猛叫,草木接近枯萎,人早已汗流浃背,都快被蒸干了,空调也没什么用。
刚练完那几招的方宏律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看着躺在地板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的宁景。
问:为什么方宏律不一起躺在地板?
答:太累了,本来他是躺在地上的,被宁景训曰:地板太凉,一个全身热的物体躺在冰冷的地方对身体不好,后被强行拉上沙发。
方宏律感慨,这人到底是有多喜欢黑色,有必要沙发也是黑的吗?宁景的回答让他后悔问出这个问题,“因为沾了血看起来没那么恶心。”
“出国去哪?”是有些期待的。
“随便报个国家吧,或者伊拉克也行。”
闻言,方宏律瞪他:“你间接叫我去死。”
宁景大笑,他怎么可能让方宏律去那种地方,说实话,他自己倒想去一次。“要我选当然是去那,所以才让你来挑啊,否则可以听从我的意见。”
“夏威夷!”如果让他来挑,首选是那,这也是很多人这时候的首选,所以他不假思索。
“好,那就今晚走。”
话说这人怎么那么的雷厉风行。“还是过几天吧。”
“怎么了。”按理说这几天他应该没什么事的。
“就再过一段时间吧,下个月5号怎么样。”恳求。
宁景眼神一定,“不行,就算再过几天,也不能是十天,也不能超过这个月。”话说得很没商量的余地。马上又觉得蹊跷,话锋一回,“到底过几天有什么事!”
在他不知为何眼光有些的注视下,方宏律心中一惊,到底为什么这段时间会不安,宁景又为什么这么反常,为什么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和汪静兰约好去上海看艺术展。”
一愣,又一笑,“是这样呀,早说嘛。”
忽得觉得宁景的笑很凄凉,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强了不少。一秒后,企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不正常,一点点的端倪。可是没有,他的脸仍是毫无波澜,看不出波动,连丝毫的涟漪也没有。
日子仍在继续,某些事物越变越脱离轨道;有人在极力想要扭转乾坤;有人却以犹豫不决阻碍。
8月4号,方宏律仍在上海,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宁景一定要他在上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