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玄幻 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禁欲前夫

第234章 事

  

  时静娴还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通输出之后,很快就起身要离开。

  “我就不在你这耽搁时间了,这段时间屿白就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妈那边你们别担心,我会照顾妥当的。”

  池欢听了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个大姑子。

  但是不等她表达一下感激,时静娴抬屁股就走了。

  池欢嘴边的感激戛然而止,然后视线就不小心和时屿白的碰到一起。

  她顿时来了兴致。

  “时屿白,我们离婚你真的难过了?”

  时屿白轻笑了下,唇角的笑弧凉薄。

  “她也就那么一说,你真信?”

  池欢顿时就一噎。

  呵。

  她才不信呢,时屿白这样傲娇高冷的性子,才不会对这件事伤心难过呢。

  按照他这满腹的心机,一定是满脑子想着怎么把自己拐到手。

  也许是时屿白在她心中的形象太高大上,让她无法把他和伤心联系到一起。

  “也是。”

  池欢真心实意的点头,然后就兴致勃勃的让时屿白打开保温桶,想喝点鸡汤尝尝,好歹也是大姑子的一份心意呢,不能浪费。

  时屿白看着她没心没肺喝鸡汤的样子,蓦地咬了咬牙。

  这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离婚那件事他伤心不伤心,她难道看不出来?

  时屿白一口气提起来,憋的不行,但他不说,咬着牙把视线瞥到一边,不想搭理这个没良心的丫头。

  池欢喝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错,提起汤匙就看向时屿白。

  “要不要尝尝?”

  时屿白看过去,池欢的嘴唇染上鸡汤上的油脂,在阳光下莹润亮泽,显得唇瓣更红。

  他对鸡汤倒是兴趣缺缺,目光落在那一抹红唇上,怎么也移不开。

  “好啊。”

  下一秒,池欢的手腕被他攥住,然后汤匙顺势落入了保温桶里,时屿白提起了保温桶,池欢的视线跟着悬起来,

  鸡汤的味道不错。

  她还没喝够。

  不过如果分给时屿白的话,那可不是不可以。

  她一向很大方的。

  但下一秒。

  池欢就看到保温桶被他信手提到了床头柜上。

  接着,她的双手被时屿白牢牢按住,他的重量沉压上来,一张昳丽峻挺的面孔俯瞰着他,眼底涌动着暗色,睫毛忽闪了下,低头,徐徐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太久没这么亲近了,池欢有点适应不良,他亲下来的时候,忍不住偏了偏脸庞,他的唇就印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喉骨轻滚,发出了不满的轻哼。

  那声轻哼拂落的气息打在脸颊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在皮肤上蜿蜒流窜,仿佛在刻意勾撩,池欢的心脏瞬间蜷缩成一张纸。

  一线热气从身体蒸腾出来,把小脸儿蒸的红彤彤,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她胸膛起伏的厉害,呼吸仿佛也被他压扁了。

  忍不住不满的抗议,“你起来。”

  “你就不怕压坏了你的儿子女儿?”

  她羞的耳根通红,还作势“嘶”了一声。

  “疼。”

  时屿白所有的心思顿时散了,紧张的起来,忙着查看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这疼?”

  池欢倒是没感觉疼,因为尾椎骨裂了,基本不敢大幅度的动弹,但是被他粗粝长指触碰过的肌肤就跟着了火一样。

  “你别动。”

  池欢白白的牙齿咬着红唇,伸手按住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掌。

  “你别动我就不疼了。”

  时屿白见她脸上没有吃疼的表情,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她分明是拒绝他的亲吻而已。

  他的表情瞬间凉了下来,就连空气也漂浮着一股凉意。

  池欢敏锐的察觉到了那股凉意,咬着的唇不由得松开,就连那股羞涩也从身体里褪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莹润的手指对着时屿白勾了勾。

  “你过来。”

  时屿白不理她。

  就像个赌气的大狗狗一样,连别过去的侧脸,每根线条都写着生人勿近。

  池欢就知道这家伙是真生气了。

  她只能软着声线哄他。

  “你真不过来?”

  “这个机会我只给你一次哟?”

  “三,二……”

  “一”字还没数完,时屿白恶狠狠又冷冰冰的目光就朝着她怼了过来。

  他吝惜对她说半个字,只是那么凶狠的瞪着她。

  池欢才不怕他,手指尖儿揪住他的黑衬衣衣角,用了一点劲儿往自己这边拽,“不行,再过来一点。”

  时屿白胳膊肘在她的身体两侧,徐徐俯下身体,这个姿势把她包围,把所有的光芒遮蔽殆尽,略昏暗的光线中,池欢的眼帘里只有时屿白这张峻挺的脸。

  看着看着,心跳如小鼓一样剧烈的敲击起来。

  她被他帅的不自觉屏住呼吸,小声的吩咐,“再

  时屿白这辈子大概都没这么听话过。

  他们之间的距离大幅度的缩减,唇瓣只差一张纸的距离就能吻上。

  他略粗重的呼吸喷在脸颊上,倾倒了一片的汗毛,随之而来的是那片肌肤的绷紧,池欢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她阖上了颤抖的睫毛,主动把唇送了出去。

  温柔的贴上他的唇瓣,在上面缓慢的蠕动,试图透过这个吻,把这段时间的思念都宣泄出来。

  她吻的用心,吻的整颗心都颤抖起来。

  但是这样的亲吻对素了太长时间的时屿白来说无异于个隔靴搔痒,他的呼吸越来越粗,凌乱的拂落在皮肤上。

  尽管内心在蠢蠢欲动,却仍旧耐着性子,任由池欢生涩的亲吻。

  渐渐的,他不满起来。

  在池欢唇瓣再度贴吻上来的那刻反客为主,恶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用齿尖儿在唇瓣上细细的碾磨。

  又疼又痒的触感在血管里流窜,血液里的热意一层层的蒸腾到皮肤上。

  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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