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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第223章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夫人的孩子!”飞快地张开双臂挡在炮|筒面前,他扑通一声在甲板上跪下,“夫人已经祭献了自己,小姐她会好起来的!”

  涕泗横流,狼狈不堪的中年管家再没有先前那副杀人抛尸的淡定从容,《归途》对npc的塑造太过逼真,以至于向来果断的阮桐此刻竟有些心软。

  “闪开!”

  脑中的思绪还没理完,下一秒,被人拼命扯拽的痛感就让阮桐从犹豫中回神,配合地顺着江宁的力道向右倒去,她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把被严森踢飞的餐刀——

  倘若再晚一秒,自己的腹部就会血流如注。

  “阿道夫就是那个黑袍人。”稳稳地扶住快要摔倒的阮桐,江宁低声说着只有观众和玩家才能听懂的解释。

  事已至此,游轮上的活物就这么几个,抛开后来闯入的玩家和身高不符的玛丽,那个阴沉佝偻的黑袍人就只能是管家。

  无论这场戏演得有多逼真,只要想想那个在游戏开始时如幽灵般的老者,江宁就不可能相信对方会悔改向善。

  “不许你们伤害夫人的孩子!”捂住自己脱臼剧痛的手腕,阿道夫的眼底满是阴狠,明明已经被严森牢牢擒住,可他却还是没有放弃挣扎,“你们这群没有来历的怪物!快点滚出这艘游轮!”

  怪物?我们?

  呆呆地望着远处被雾气包裹的玛丽和满地的狼藉,阮桐指了指自己,内心顿时产生一股巨大的荒谬之感,不过对于关卡中的原住民来说,他们这群带着道具任务而来的玩家的确是有够奇怪。

  干脆利落地卸掉管家的手腕,严森望向天空中那轮愈发圆润的血月开口:“事不宜迟,赶快动手!”

  “等等。”

  被中年管家最后的喊话惊醒,江宁一把按住阮桐的手臂:“这不是我们的船。”

  假若这段过往是真实而非幻象,那他们至少要再等上个几百年才能回到原点,毕竟按照游戏最初的规则所说,只有在破旧版圣玛丽号航线上存活的玩家才能返航。

  游戏和现实的时间流速可以调节,以《归途》官方的恶趣味,对方说不定真的会让他们在海中浮浮沉沉“几百年”。

  言简意赅地讲述完自己的猜测,江宁抬眼看向严森:“怎么选?是现在杀掉boss,还是想办法回到原来的船上再说?”

  “现在收手多憋屈,”很少有人会在胜利在望时还能保持类似江宁的冷静,直来直去的阮桐忍不住出声打岔,“管它要飘多久才能‘踏上归途’,反正我们三个里最后死的就是冠军。”

  仔细分析着两种选择的利弊,严森客观公正地提醒:“别忘了还有孔良。”

  以这条小锦鲤浓到爆表的欧气来看,对方保不准就能在落水后抱着块浮木苟到最后。

  “孔良……”琥珀色的猫眼一亮,江宁忽地拍了下脑袋,“他一定知道传送阵在哪!”

  孔良:所以快来找我啊QAQ,人家害怕QAQ。

  前阵子身体不好,只能保持一边的更新,过年后在家休息,会好好把这篇更完。

  伏笔慢慢揭开,忘掉的小天使们可以回头翻翻,简单来说就是:管家是百年后的黑袍人;只有乘坐百年后破败的圣玛丽号才会驶向终点。

  至于管家为什么会活那么久,我们慢慢往下看~

  第166章

  找到孔良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哪怕没有boss干扰,整个圣玛丽号依旧大得惊人, 胡乱堆积的尸体散发着浓烈的腐臭, 偶尔还能看到碧眼的黑猫穿梭其中。

  “孔良?孔良?”

  尽量小心地捂住口鼻呼唤队友, 阮桐踮起脚尖在脏污的地面行走,自打决定藏在甲板躲避玛丽的狩猎后,她就再也没真正见过船舱内的惨烈。

  反倒是相对胆小的江宁, 因为前不久才见过这副血淋淋的人间惨剧,所以此时竟表现得异常淡定。

  “咚!”

  面不改色地踢开挡路的尸体, 严森十分谨慎地警戒着周围的情况, 在这白雪和月亮都被染红的血夜, 发生什么样的怪事都有可能。

  缺少无限续航的核能手电筒开路, 三人只能依靠着半明半灭的烛光前进,灯火摇曳中,许多没有被彻底吃完的尸体五官狰狞,牢牢地将自己最后的表情凝固成恐惧与怨憎。

  “这就是它的目的吗?”

  再次看到那只在死尸堆中趴伏的黑猫, 江宁压低音量喃喃自语, 对方并没有张口吃人,但那双在灯火下竖起的猫瞳依旧亮得可怕。

  仿佛是在被主人顺毛或是吃饱喝足, 碧眼黑猫张嘴打了个哈欠, 懒洋洋地在这片修罗地狱中摇着尾巴。

  越仔细看就越是诡异,阮桐抬手扯了扯江宁的衣袖:“我们绕路吧?”

  细不可闻的脚步声在船舱中回荡, 这种死气沉沉的寂静只会让人感到害怕, 镜头外的观众们下意识地跟随玩家放轻呼吸, 生怕下一秒就从黑暗里跳出个玛丽。

  “孔良……孔良……”

  身为经历过多个关卡的《归途》老玩家, 阮桐当然知道此时不适合大喊大叫,只是她故意压低的音量,落在观众耳中着实很像是女鬼索命。

  “喀喀。”

  阴沉昏暗的负一层内,三人头顶处突然传来木板颤动的响声,五感敏锐的严森摆了摆手,同时警惕地迈步挡在江宁身前。

  “喀喀……喀喀……砰!”

  随着一阵艰难且急促的颤抖,那还算坚硬的木板终于被人从内部破了个大洞,碎屑四溅,神经紧绷的阮桐刚想开火,就看到了某张眼泪汪汪的熟悉面庞——

  “孔良?!”

  见到亲人般地用力点头,孔良委屈巴巴地缩在专门为无窗船舱换气的通风管道里,那地方实在太窄,他只能像蛇一样匍匐扭动着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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