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城已经换上简洁家居服,头发湿嗒嗒的,看样子是刚洗过澡,怀里抱着一床柔色的毛毯,朝楼下走来。
他把毛毯小心盖在王谦身上,才去餐厅收拾碗筷。
当看见桌子上的鸡腿只剩一堆骨头时,忍不住好笑,故意朝客厅大声问:“哎呀,真是奇了怪了,我一盘子鸡腿还没动过,咋就成了骨头了嘞?难不成家里有老鼠?”
王谦:“…………”
见沙发上的人烦躁地撅了撅屁股,顾凉城索性碗也不洗了,撸起袖子来到沙发,一巴掌拍到毛毯挺翘的线条上,欠欠地问:“喂,家里是不是有老鼠?”
“有病啊,打我屁股?那有什么老鼠啊?”王谦朝靠枕里拱了拱,把屁股藏在里面,还在痛呢。
顾凉城手一捞,蓦地揭掉那只靠枕,一双惊恐水润的桃花眸匝然展现,像只躲在灌木丛受惊的小动物。
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幽幽开口,嗓音略微带着一点点撩人的沙哑:“你不就是那只老鼠吗?偷心盗肺的大混蛋!还偷吃!”
“我……”
王谦的心狠狠一颤,“我怎么就混蛋了?不就是让你去参加个生日宴会吗?你至于把我说得那么无情无义吗?又不是让你去上战场!”
“得,和着你今个是非要让我去不可?”
“你说呢?”
“我要是真不去呢?”
“……你,”
他要是真不去,我好想还真拿他没辙……
王谦无望地想着,抓过来靠枕重新压在头上,“你不去我去!”
“你也不许去!”
顾凉城再次揭走那只枕头,看上去有些气急败坏。
王谦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底全是怒意:“顾凉城,你他妈是不是还要跟我吵?就为这么点儿破事,你就跟我吵那么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你分手?”
没错,分手是王谦要挟顾凉城最好的武器,他怂了,怂完又气,一把将人按倒在沙发,玉指扣上稚嫩白皙的脖子,狼牙突的涌现,眼睑下方出现一些细细的绒毛,像是要狼化的样子!
“你说什么?”
连声音都着一些动物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只狼按住猎物时充满摧毁欲的嘶鸣。
王谦快喘不过气了,终于求饶了:“咳咳……我,我不去了,不去了……还不行吗?”
顾凉城看着他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才发现他原来是那么脆弱,差点失手弄死他,赶紧松开手,又作出凶恶的警告:“不去就好!以后敢给我提分手的事,我说过,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操.死你!”
王谦生无可恋地瘫倒在沙发,手机不停响也不管,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顾凉城洗完碗后,将他抱回了房间,俩人都在气头上,谁也没理谁。
男人背着他睡了一会儿,怀里总觉得缺了个什么,烦躁地转身,将人搂进怀中。
王谦想挣扎来着,一想到沙发上他狼性展露样子,硬是没敢动,只是死死地蹦着身子。
这让男人极其不舒服,像是抱着一块砖,特别磕手,忍不住低喝一声:“放松点,不然我就操到你下不了床!”
果然威胁才有效果,王谦一听下不了床这几个字,大脑陷入短暂空白,很快又恢复理智,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考试,不能下不了床啊。
想着就放松身体,软软瘫在他怀里,可身子依然抑制不住颤抖。
顾凉城深深吸了气:“你很怕我?”
操!能不怕吗?
差点就把老子掐死!
哪里敢骂出声,只是咬着唇一言不发。
“说话啊?”
顾凉城拍了把他屁股。
“唔……”
余痛未消,这一拍,痛得他差点跳起来,刚要炸毛,一想到在这种暴力狂怀中,恐怕炸毛不被打死都会被X死,屈着嘴答:“……不,不怕……”
我他妈敢说怕吗?
“不怕最好,骑上来,取悦我!”
男人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摆正身姿,眸色却是阴沉的。
“取悦……?”
“怎么,你不想?”
操操操,典型的得寸进尺!!!
“……不是,刚才才做过,我……很痛……”
是真的很痛。
男人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你也知道痛?你伤害我的时候,就不考虑我会不会痛?”
“我……”
想说我怎么就伤害你了,不过说了也白说,估计又会吵,索性眼睛一闭,张开大腿:“来吧,你要操就操吧,操.死我吧……”
顾凉城一愣,更气,这什么鸟人?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取悦一下男人?就不会顺着我一点点?
就因为不答应他去那个鸟人的生日宴会,就跟我搞成这个样子?
咬牙切齿地丢出一句:“这可是你说的?”
没有任何**的闯入……
“啊!!……”
他妈的,他还真操啊……
……
王谦死了几次完全没映像了,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想去上学是不可能了。
那狼抬起他的一条腿,在给他抹药。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感觉到凉幽幽的湿意,本来就破开了,一沾染到这凉像是钻了骨的痛。
“唔……痛痛痛……”
眼角溢出颗颗晶亮的泪,手也抓紧了枕头。
顾凉城没好气的加大指尖力道:“第九中文网现在知道痛了?”
“……嗯……别,别往里面tong啊,……唔,好痛……”
痛的同时,妈的,为啥有一点点爽感?
爽个鬼,才没有爽!
脸颊和耳尖都开始发热,身体亦是……
顾凉城的指尖明显感觉到紧湿之中逐渐升高的温度,邪孽的笑了,指节运动变成有节奏的频率,俯身到了他背上,咬了口满是唇痕的背,“宝贝儿,你好紧……”
“!!!”
墨瞳蓦地炸开,“顾凉城,……你,别……别挖了……痛……”
“痛吗?你都有反应了哦?”
一只光滑细腻的玉手环住了小腹……
……
再次醒来,周末早上。
也就是徐泽伦的生日宴会当天!
这几天,王谦几乎没下过床,上完药被X,吃饭也被X,洗澡被X,睡觉还要被X,顾凉城像是为了遵守那句你要操就操.死我吧的承诺,从阳台到厨房,沙发到餐厅,家里任何角落,都遗留下了他俩的痕迹。
王谦完全被玩坏了。
好像碎了骨似的,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那狼靠着枕头在**吃棒棒糖,见他醒了,把棒棒糖塞他嘴里,歪着脑袋问:“宝贝儿,你还没被我操.死哦,来,我们继续!”
“啊啊啊!!!”
王谦受不了尖叫着:“顾凉城,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会死的,唔唔唔……我叫你老攻好不好?”
“行,叫声来听听!”
“……老攻……”
顾凉城愣了愣,心底莫名一阵触动,这么久了,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吗?
不过很快恢复邪妄的模样,拍着他脸颊柔声道:“真乖!”
又故意从床头柜拿过那张邀请函,举高在他眼前晃**:“既然叫我老攻了,我就发发慈悲放过你,你去参加他的宴会吧,我不拦你了。”
王谦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快哭了:“我不去了!”
“真不去了?我这次可没威胁你哦,并且,我还给你帮他准备了一份礼物,你真不去吗?”
“不去了!”
被x成这样子,我他妈还怎么去?
“你确定?”
那狼变魔术似的,从指尖变出一个礼品盒,上面系着漂亮的蝴蝶结,他像个恶魔细细把玩着。
“嗯,确定……”
王谦不想看他,撑起手臂想爬起来去上厕所,顾凉城的电话却响起。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出父亲两个字。
碧瞳淌过从未有过的复杂情愫,犹豫几秒,神色凝重的接起了电话。
“喂,父亲。”
不是叫爸爸,不是叫爹,而是很慎重的两个字:父亲。
听得王谦都是一惊心,不用想都知道,对方肯定是一个极其严厉的人,又对那狼的家庭,多出几分好奇心,赶紧屏住呼吸趴好,不敢弄出任何声音。
好像是那边一直在讲话,顾凉城一言不发,许久才说了几个字:“我知道了。”
然后是挂掉电话的动作。
挂完把王谦轻轻抱起,勾住他下巴认真问:“你真想去参加徐泽伦的生日宴会?”
他说的是徐泽伦,不是那鸟人,难道是他父亲给他说过什么?要求他去参加那个宴会?
忽闪了下睫毛,怯怯地点了点头,“想。”
顾凉城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不过转瞬即逝,盯着人看了会,突然说:“好,我晚上同你一起去!”
……
直到王谦站在徐泽伦家门口,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来参加这个宴会了,妈的,不容易啊,腿都还在抖。
“谦谦,你来了!”
徐泽伦身着银色燕尾服,像个翩翩绅士朝他走来。
看惯平时休闲套装的他,突然换了身高档礼服,王谦莫名有些不习惯,“嗯,阿泽……”
徐泽伦又何尝不是没习惯穿礼服的王谦,裁剪得体的黑色礼服将那具充满**的身体完美勾描,青丝定着好看的型,露出光洁额头,看上去青涩又涂舔几分妩媚,满满都是蛊惑!
好想将他按倒,一层一层剥开那身伪装的衣物,让他赤露露地展现在自己身下!
“看够了吗?”
旁边被忽视的顾凉城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