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出來直接先给楚南盖一个帽子下來也就是想让那些玩家不产生其他想法当然对方相信楚南在这个赌场上不可能找到他们出千的证据
“那我们再來试一试看看我能不能找出你们出千的证据”
看到对方既然想要一直撑下去那就让对方试一试后果如何
很快楚南坐回到赌桌旁还有另外两位玩家同样坐在那里剩下也就是刚才那位庄家坐在那个地方
这个时候因为楚南的话那位女荷官并沒有离开依然站在那里开始洗牌
楚南知道因为自己这一叫对方不会再像原來那样通过洗牌來出千但是楚南根本用不着那样计较那些因为他有天眼
所以在那位女荷官把牌发到三位玩家和庄家手中的时候楚南直接说道
“庄家我已经可以确定你的底牌”
“你怎么确认”
“因为你和那位女荷官合作出千我在这做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早就看清楚了”
“如果你不能确定呢”
“我把我的手臂砍下來”
其他玩家一听立刻哗然起來
而冯乐同样害怕地看着楚南他想不明白自己在这看了那么长时间他同样看不出什么相反楚南坐在居然可以确定那位庄家的底牌
难道真的是那位女荷官和庄家出千的情况被楚南给看出來了
当然这种情况普通人并不是不能看出來有的数学特别厉害的他们计算得很准即使是赌场庄家和女荷官出千他们同样可以计算出
这种人实际上是一种计算天才
楚南用不着那样还是因为他有天眼的原因
而现在都这种情况下那位女荷官和那位庄家的脸色有些微变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特别是那位女荷官刚才她并沒有刻意洗牌而是如同正常那样洗牌
“这张是红桃7”
楚南指着庄家一张牌说道
庄家脸色已经变了刚才那牌发下來他快速看了一遍已经可以确认
这种情况下他真的沒想到楚南猜中了
“敢不敢翻开”
那名庄家和刚开始楚南进到这里遇到那位抛色子的女荷官一样根本不敢翻开那张牌
但是楚南管不了他直接翻开出现在众多玩家面前正是一张红桃7
“你正是猜中一张而已”
那名庄家说道
因为这一次他和女荷官根本沒有出千既然被对方给猜中了觉得也就是运气而已
“那我可以确定你这张是黑桃k敢不敢翻开”
那位庄家脸上再次变了变甚至开始冒汗
相反那位女荷官脸上沒有多大变化因为她洗牌的时候沒有出千不知道那些牌的情况
“我”
楚南又是在众人面前翻开來的时候果然是一张黑桃k
这个时候赌场里面的玩家已经哗然出來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说赌场的庄家沒有出千那沒有人会相信的因为只有赌场庄家和女荷官一起出千那才有可能让玩家抓住把柄
“还要不要我说再把你们的牌翻出來”
楚南坐在那问道
只是他沒想到那位中年人走了过來然后一巴掌打在那位女荷官脸上
“啪”
“将她拉出去把手臂弄断看你还敢不敢在我赌场里出千”
那位中年人一句话让那位女荷官立刻如同瘫痪一样坐在地上现在对方的做法很明显把这一切都推给那位女荷官这样对方出千的事和赌场也就毫无相干了
实际上他这座做法真的是多余如果那位女荷官沒有赌场让她那样做有谁敢那样做而赌场的庄家又如何为赌场赢钱
不过也不是大部分玩家都那样想只是觉得那位女荷官应该只是自己出千而已
在两名保安过來准备拉那位女荷官的时候楚南却是说道
“只要你们敢动她毁掉证据我立刻报警将你们这个黑赌场给自己摧毁了”
“这这位少爷你到底想要如何”
那位中年人已经有些想哭的感觉
虽然这个赌场不完全是他的但是他作为这里的负责人之一又有小部分的股份而且还是一个会生金鸡蛋的母鸡现在被楚南这么一搞即使不用被警方來查只要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过來这里玩
“我兄弟那些全部吐出來立刻向我道歉”
“不可能”
对那位中年人來说那不止是冯乐的一千多万如果冯乐要回來那代表着他们赌场一直在通过出千來赢钱这样其他玩家在这输过的钱那岂不是全部都要还给他们
所以听到楚南那句话的时候那位中年人立刻拒绝
“既然这样那是你们自找的”
“骚年看你还是太年轻了”
那位中年人却是冷笑道
现在楚南和冯乐已经看到两位几个高壮的人走了出來甚至他们手中都是拿着利刀的其他玩家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纷纷躲开啊在一旁
不管是赌场出千还是其他什么如果到时被对方人的让插入一刀那今晚也就要把命留在这里了
当然让楚南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遇到了熟人
水货和三眼
这两人看到楚南的时候脸上不止是怒意更是冷冷地看着楚南
“小子这些时间还想去找你麻烦沒想到你反而找上门來了”
楚南在看守所里面那一切自然让水货和三眼记得很清楚从看守所出來的那一天两人也就想在要去找楚南麻烦
但是金陵作为省城人口多城市又大想要找到一个人还是有些困难何况楚南和森哥他们的关系不错
所以那种情况下水货和三眼都沒有直接去找楚南
沒想到楚南居然找到这里來想把他们的赌场给毁了
“一个大水货一个三眼我找上门又如何难道你们人多我也就怕了你们通过出千來欺骗玩家的赌钱我也要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