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瑞丰没有细看常宁准备的发言材料,而是直接还给了常宁。&&
“材料可以交去,你自己嘛,找个理由回西江去。”
常宁很听话,没问任何理由,第二天就乖乖的回到了西江。
很显然,常宁读懂的老爷子的忠告,低调本本就是他的风格。
看到常宁站在自己办公室的外间,省委记李玮青很是惊讶,“小常,你不是在京城开会吗?”
“我家老爷子让我回来的。”常宁直白的说了。
李玮青想了想,慢慢的笑起来,“老爷子是对的,这样也好,你那个发言材料锋芒毕露,作为文字材料发给大家看还行,要是在千人大会,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的确有些高调了。”
常宁不失时机的提了一句,“领导,我家老爷子问起了您。”
“哦,老爷子说了什么?”李玮青两眼一亮。
“也没什么,他说您和仇记真有意思,把自己的秘都派去锦江,锦江一定有金子。”
常宁说得相当隐晦,他知道,李玮青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哈哈,老爷子的话也很有意思嘛。”
李玮青大笑着,拍了拍常宁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了省委大院,常宁哪儿也没去,直接去了桑梅莹那里。
常宁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理理自己的思路,安排一下自己以后的道路。
“家”里没人,常宁闭起眼睛靠在沙发,迅速的进入梦乡周游列国。
常宁还没学会真正的思考,用老爷子的话来形容,他善于在鸡笼子里思考。
想不明白的事,再使劲想也不会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因为人与人之间本来就不公平,有的人长于思考,却短于行动,常宁是注重行动的人,因为他的目标清晰的摆在那里,他需要的是行动,过多的思考,反而会束缚他的手脚。
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常宁很少做梦,他睡得很平静,是桑梅莹把他推醒的。
五十岁还不到,那方面却像三十来岁的女人,瘾大的要命,来就要常宁先“例行公事”。
在桑梅莹的主动动下,常宁体内不断地膨胀着,看着骑在自己身的女人,在疯狂的扭动,他在瞬间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力量,很快的开始了反攻……
桑梅莹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到了后来,体力不支,只能偃旗息鼓,躲闪退缩,最后,又习惯的娇呼求饶。
“小常,你离开后,李记在电话里跟我谈了不少话。”桑梅莹缓过气来,爬回到了常宁身。
常宁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他都说了什么?”
“李记说,你这次从京城回来后,忽然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呵呵,不愧为省委记,看人的眼光好毒啊。”常宁笑道。
桑梅莹柔声的问:“你不跟我说说吗?”
常宁伸出手,捏了捏桑梅莹的玉峰,微笑着说道:“先说说你,老婆,我发现你的变化也不小啊。”
“不愧是我的老公,看出来了?”桑梅莹笑着问。
常宁说道:“你现在算是我们宁家在西江的最高代理人,完全进入了省委组织部长的角色。”
“还有哪?”
“还有……还有么……”
“快说么。”
“呵呵,那方面的瘾头越来越大,越来越象象个女人了。”
常宁笑着,伸出手,在桑梅莹的屁股抽了一下。
桑梅莹小声说道:“我们的事,我老公知道了。”
“不用怕,知道了就知道了。”常宁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个世界,不透风的墙还没有产生,世界也就没有什么绝对的秘密。
桑梅莹微笑着问道:“你好象,好象又是早有打算了?”
常宁说道:“我派人私下调查过,你老公这几年不回家,不是因为你的问题,而是他自己出了问题,三年多前,他在担任国家射击队教练期间,和手下一个女运动员好了,到现在还好着呢,他想提出离婚,可你是高级干部,既怕你儿子受到影响,又怕你会不利于他,所以他一直没敢提出来,只是带着那个女运动员四处飘荡而已。”
桑梅莹听了常宁的话,松了一口气,“原来你都知道了。”
“当然,我现在是你的保护人嘛。”常宁说得大言不惭。
这话不假,常宁心里很是钟爱桑梅莹,一直以老婆称之,第一次过后,她就象一棵盛开的桃花,永不凋谢,已在他的心中常驻。
桑梅莹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他早就有人了,我们次通了电话,我说我也有人了,当然,我没告诉他是谁……就这样,我们说好了,协议分手。”
想了想,常宁说道:“老婆,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事会不会影响你个人的发展。”
“关于这点,我专门向李记汇报过,他明确说了,毕竟是个人的事,只要悄悄的解决,不闹得满城风雨,什么都不会有事。”
常宁点点头道:“那就好,有李记罩着,即使有影响,也不足以妨碍你的发展。”
“这么说,你也同意了?”桑梅莹笑问道。
“呵呵,我还巴不得呢。”
“那,那以后,你可不能不要我呀。”
桑梅莹冲着常宁妩媚一笑,无尽娇羞尽显于色
男人呵护女人,是天经地义,在常宁的心目中,早就当成了自己应尽的义务,男人么,可以同情女人,而女人对男人的同情,是男人的一种耻辱,这同情只能说明男人的无能和软弱。
常宁笑着说道:“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啊。”桑梅莹不解的问:“什么问题呀?”常宁乐道:“咱儿子啊,桑秋立对你的离婚有什么看法。”桑梅莹说:“那么大的人了,当然知道,而且,我也已经征得了他的理解和支持。”常宁坏坏的又问道:“那么,他知道我们的事吗?”桑梅莹娇嗔道:“你的衣服放了半个柜子,他能不知道吗。”常宁咧嘴一乐,“呵呵,那他是什么态度?”桑梅莹红着脸道:“他说实行三不政策,不支持,不反对,不喊你叔。”常宁笑道:“前两不还说得过去,这第三个不,有些不好,我是他后爹,起码得喊叔啊。”桑梅莹娇笑起来,“想得美,你才比他大几岁呀。”
听了桑梅莹的话,常宁立即装出了老气横秋的样子,“唉,都说三十而立,我已经算是老革命了。”桑梅莹娇声道:“你要革命可以,但不能老了。”常宁笑问:“为什么啊?”桑梅莹嘻嘻一笑,“你一个人种了那么多承包田,要是老人,还怎么耕种。”常宁一听,立即忍俊不禁,“呵呵,这种事么,跟现在的商品经济有异曲同工之妙。”桑梅莹不解的问:“这话怎么讲?”常宁笑道:“老夫少妻,市场就难免疲软,肯定会供不应求,在外觅食就在所难免,而我对你们却恰恰相反,就你们这些老田老地,我可以说是供过于求,我还担心通货膨胀呢。”桑梅莹打了常宁一下,“谁是老田老地了,狗嘴不吐象牙。”常宁呵呵笑道:“难道不是吗,一顿吃饱,半月不饿嘛。”桑梅莹脸若桃花,柔声说道:“你呀,倒是要悠着点了,男人到了你这个年龄,是个关键,肾虚**是常事,你要学会细水长流,到中年才有库存,还能再快活几年。”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
常宁起身下床,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
桑梅莹跟了出来,“小常,你还没说你的事呀。”
常宁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我么,决定换一个活法了。”
“怎么个活法?”
“熬。”
“熬?”
“对,我要学学仇兴华李玮青他们,熬他个三五年。”
桑梅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有些道理,官大都就是熬出来的,你太年轻了,熬个三五年很有必要。”
常宁躺在沙发,双腿放在了桑梅莹的身,“我知道我的资历太浅,和同级别的老资格相比,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就如太阳光线中的一粒微尘,只有借助于灿烂的光线,才能看清自己的影子,现在我就是最怎么折腾,也只象扔进水里的石子,响声过后,起不了多大的波浪。”
“可你是金子,不是微尘和石子。”桑梅莹深情的说道。
常宁笑道:“那我就把自己埋土里,先埋个三五年再说。”
“小心埋进去了,拨不出来哟。”桑梅莹笑道。
常宁点了点头,他明白桑梅莹话里的意思,金子只有在适合它的地方,才能闪闪发光,如果没有周围没有灿烂,金子其实和泥块毫无区别。
“放心,我的好老婆,我不会拨不出来的,我保证。”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
桑梅莹含笑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保证呀?”
常宁坏坏的笑起来,“我是金子,要埋在泥土里,埋在哪儿的泥土里?就是埋在你们这些臭娘们的泥土里啊。”
“老公,你,你好坏呀。”
“呵呵,以后啊,我就在你们的泥土里发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