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送下属,送出了很有意思的事。-
常宁来西江省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多少知道省委领导班子的一些情况,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因为班子的内耗问题,被调整是势所必在,这么一来,有机会和没有机会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的蠢蠢欲动起来。
西江省委常委会已经有七年时间没有女性常委,尤其是刚过去的三年里,常委的名额从十三人增加到十五人,竟也没有选拨一名女性常委,这种不正常的现象,肯定要在这次调整中得到解决。
据说这次要选拨的女性常委,原则在省内产生,现任职务最高的桑梅莹,是入选希望最大的人,但是,她还有三个很有竞争力的对手,一个是省委付秘记兼省党校付校长,得到现任省长的支持,一个是六河市市委记,是现任省委三把手竭力推荐的人,还有一个是省属钢铁厂党委记,是个不折不扣红色二代,在京城的关糸很深厚。
桑梅莹面对的仕途压力,常宁完全能理解,省委记仇兴华虽然很看好她,但作为一把手,他只是个和稀泥的人,只是一个班子里各种力量的平衡器,现实是残酷的,桑梅莹单靠仇兴华的力量,没有外力的帮助,想位的可能性很小很少。
从一楼到二楼,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可常宁和桑梅莹象是约好似的,走得很慢很慢,常宁装得是不胜脚力,身体不住的打晃,尽量的往桑梅莹的身靠,左手肘更是极不老实,一步一动,净往她的胸前碰,而桑梅莹也不含糊,小鸟依人的贴着常宁,右手将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左手扶着常宁受伤的左手,名为扶实为拉,使劲地将常宁的手肘往自己的胸前拉,而那突出的酥胸也没闲着,每当常宁的手肘光临时,她的酥胸便主动的迎击去,进行亲密的接触。
待到了常宁的房间,两个人四目相对,桑梅莹的脸早变成了红苹果,而常宁也颇为不好意思,因为他的那里膨胀得太不雅观了。
桑梅莹扶着常宁在沙发坐下,“小常,听我的话,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常宁感激的说道:“领导,谢谢您。”桑梅莹坐下后说道:“小常啊,还说感谢干什么,你今天的行动,等于是救了我呢。”常宁谦虚了一句:“领导,这是我应该做的本职工作么,您回去休息,我没事的。”桑梅莹不由分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公安局的消息,怎么,小常你不欢迎我吗?”常宁讪讪的说道:“哪里,欢迎,欢迎……”桑梅莹轻轻的笑了:“嗯,那就好。”
因为外事工作的需要,桑梅莹常穿的是裙子,刚过膝盖的那一种,坐下后双腿自然分开,裙子有意无意的一扭,顿时春光外泄,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她正对着斜躺的常宁,刹时,常宁的不争气的兄弟一阵激动,瞬间原形毕露,脸更是痛红通红,因为桑梅莹的视线正落在那里,此刻是双眸一亮,春意盎然。
桑梅莹轻声的说道:“小常,你如果不累的话,我正好有事问你。”常宁忙道:“领导,其实这点小伤,对我们练武之人算不了什么的,我不累,您说。”桑梅莹道:“嗯,我有点唐突,你可不要在意啊。”常宁点点头:“桑付省长,我是您手下的兵,您和我客气什么。”桑梅莹微笑着说:“小常,这里没有外人,你用不着一句您您的,我也讨厌别人叫我桑省长。”
说着,桑梅莹起身走过来,坐到了常宁身边,双手自然的捧住了常宁吊在胸前的左臂,常宁顿觉一股热流传遍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了桑梅莹的身。
桑梅莹轻轻一笑,一只玉手离开常宁的手肘,有意无意的落到他那愤怒的兄弟,搞得他身体又是剧烈的一震。
“嘻,你这个小坏蛋,看你还坏不坏?”桑梅莹低笑着,轻捏一下常宁的兄弟。
好在常宁渡过了最后的紧张,坦然的接受了桑梅莹的袭击。
忽然,常宁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这不是都称您为领导了。”桑梅莹笑道:“小鬼头,又想什么歪事了?我说过不要用您来称呼我,”常宁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我说了,你,你可不能生气。”桑梅莹瞟了一眼常宁那里:“小常,我是那么容易会生气的人吗?”常宁遂说道:“领导,在我的家乡,梅没两字同音,莹人两字同音,你的名字叫起来,就是,就是没人……”桑梅莹不以为忤,嗔笑道:“小鬼头,我知道你就是没有好话。”
常宁坏坏的一笑,“领导,你想问我什么事呢?”桑梅莹犹豫一下后说道“小常,我,我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问?”常宁咧嘴一乐,“领导啊,这里只有咱们两个,还不够方便吗?”桑梅莹俏脸一红,乘机拿手又在常宁那里碰了一下,“你准又没有什么好话。”常宁更乐了,“呵呵,那我不说了,不说了。”
常宁其实第一次看到桑梅莹的那天开始,就在琢磨这位徐娘半老的主管领导,此刻更是对她的心思了然于胸,既然到了这个份,那就给她一点阳光,能不能就此灿烂,就看她的自己的修为造化了。
“对不起,领导,我,我要给京城打个电话。”常宁恰到好处的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一听说常宁要往京城打电话,桑梅莹心里一喜,微笑着问道:“小常,您是打给杨北国老人家?”
常宁摇头说道:“不是,他老人家身体不是太好,我们有事都瞒着他的,我的这点小事,就更不能告诉他了。”
桑梅莹哦了一声,忙起身说道:“你别起来,我帮你拿电话过来。”说着,桑梅莹乘此机会,把电话放到常宁伸手可及的地方,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坐回到他的大腿边,一个不经意的整衣动作,右手又压在常宁突起的位子,震得常宁几乎热血沸腾,他是管不了他的兄弟了,这小子正在一颤一颤的向人家放电,大有喷薄欲出之势,常宁心里的防线崩溃,索性完全放开,还利用单手拨电话的机会,让自己的腰部一动一动的,很快在桑梅莹的靓脸制造出红色的薄晕。
“喂,是奶奶吗?奶奶,我是小常啊……嗯,您老人家身体好,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好着那……工作?顺利着呢,呵呵,放心,您听我的声音,能有事吗……啥?您也知道了?就一点皮伤么……噢,我正在省委招待所休息呢……是,是,知道了,知道了……奶奶,爷爷在家……是,是,我有事问爷爷。”
常宁对着电话筒说着,一边偷窥着桑梅莹震惊的表情,但见她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两只耳朵竖得更高了。
常宁冲着桑梅莹一笑,索性坐直了身体,让电话与她的距离更近。
桑梅莹也不再矜持,身体一扭便粘了来,一对玉山贴了他的后背。
“爷爷,您好,您老人家都知道啦?”常宁受伤的左手动了动,梅宁聆听中不忘手的小动作,双手来了个移位,一手扶着他的左手,一手前赴后继的在他那个地方停留,那下压的力量似乎更大了。
“哼,”电话里的宁瑞丰,声音十分的清澈,“臭小子,你那点事,能瞒得过我吗?”
真是无孔不入啊,常宁心道,身边或周围一定有老头子派来的人,他娘的,几时揪出来了,一定要给那人饱揍一顿
常宁忙道:“爷爷啊,我这不是在第一时间内向您报告了么,您老人家别焦急,我一点事也没有,想伤害您孙子的人,他还没生出来呢。”
宁瑞丰笑骂道:“臭小子,不中用的东西,爱吹牛的家伙,你那个官场第一武功高手的称号,根本就是浪得虚名嘛。”
“呵呵,亲爱的宁瑞丰同志,”常宁陪着笑脸,委屈的说道,“马有失蹄人有跌跤嘛,您看您看,您老人家的宝贝孙子受了欺负,您就不能给他几句安慰鼓励的话吗?”
桑梅莹听到宁瑞丰的名字,眼睛睁得更大了,李玛丽老太太说得太对了,如果小常是宁瑞丰的孙子,那自己的这点事就是一句话的事,虽然他已退到了幕后,但他的政治影响力,还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她想着,一只手抓住了常宁的手,顺便投去询问的目光。
常宁心知其意,微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早干吗去了?”宁瑞丰笑道,“你小子不是挺有能耐的么,好像是你说的,要求保持这种地下关系的?怎么,后悔了?”
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爷爷,那倒不是,我就是想给您报个平安,另外么,再从您的嘴里掏点有价值的情报,以便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宁瑞丰听了也是直乐:“臭小子,你以为是打仗啊,我可是进过国民党的监狱,了老虎凳也不说一个字的,自己想办法去,我帮不了你这个忙。”
常宁故作无可奈何的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向南边的资产阶级投靠喽。”
宁瑞丰笑骂道:“臭小子,你少来逛我,你是了黑名单的人,没有护照,你只能在风高月黑之时才能飘扬过海。”
“唉,完了完了,我说么,敢情是您宁瑞丰同志使坏呀,”常宁笑嘻嘻的说道,“爷爷,您老人家经常说,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现在才懂得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呀。”
“怎么,泄气了?”宁瑞丰顿了顿,继续说道,“老祖说过,世界怕就怕认真二字,xx党最讲认真,其实,老祖的意思是说,世界大多数事情,是讲不得认真的,别人对你认真,你也要对别人认真,反之,大家互相都可以不认真,这才是辩证法的真髓。”
“我明白了,爷爷,谢谢您啊,我以前没当过一把手,现在才知道,一把手最有本事,也不可能去管所有的事情。”
常宁身体一动,那突出的地方自然的向桑梅莹的手心撞击而去,桑梅莹的身体一颤,仿佛不胜体力似的一摇,玉手竟然抓住了他那竖立而起的兄弟,常宁使坏,索性往一伸,兄弟在桑梅莹的手心摩擦了一回,爽得他差点叫起好来。
“小常啊啊,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坏事能变成好事,好事也能变成坏事,但对你来说,你只需要抓住你的工作中心,你是去带领几十万老百姓脱贫致富的,和这个工作中心有关的,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去做,反之,任何事和人都要坚决的抛开。”
常宁认真的说道:“爷爷,您放心,武器的批判不能代替批判的武器,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我自己来搞定,而您说的工作中心,我会紧抓不放的。”
“嗯,我就是给你敲点边鼓嘛,”宁瑞丰最后说了一句,“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你虽然姓常,但却是我宁家的子孙,我愧欠万锦县人民太多太多了,我老了,这笔欠帐要靠你去偿还,我看好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搁了电话,常宁长舒了一口气,习惯的掏出一支香烟叼到嘴,正要伸手去拿打火机,却早被桑梅莹拿在手里,倾身趴在他的后背,伸着手为他点了火。
桑梅莹板过常宁的身体,瞧了一会,低声说道:“小常,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你的背景。”常宁摇摇头说道:“其实这不是秘密,仇记是知道的,省里的其他领导也应该了解一点,不过,没有公开的事,他们也不好外传。”桑梅莹哦了一声,“我是李玛丽老太太告诉我的。”常宁笑着点头,“领导啊,我知道你的心思。”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心思。”桑梅莹微笑着,手在常宁的兄弟那里捏了捏。
常宁也不再客气,伸手在桑梅莹的胸前抓了一下,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我是谁呀,赫赫有名的铁口神算小半仙,怎么能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