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电话一通,常宁就能感到电话那头的惊喜和热切。&&
“小常,我,我正到处打电话找你呢,你,你在哪儿呀?”
尽管听到尤丽的声音,心里也是一阵发热,但常宁还得装一装,对待尤丽,他经常采用冷落她的办法。
“尤丽姐,我在县委大院呢,这不放假了么,我来拿点东西。”
尤丽一听,急忙说道:“小常,我在家里,你,你要是没什么其他要紧的事,能过来一趟吗?”
“嗯,嫂子,我来方便吗?”常宁佯装什么也不知道,小心的说道,“我们不是说好的么,老孙和小美丽在家,我一般不能来的嘛,除非老孙硬拉着我去喝酒。”
尤丽轻轻的说道:“老孙他去去省城了,把小美丽也带过去了,让她在我爸妈家过年,我,我就是为了等你,特地找了个借口才没去的。”
“哦,老孙不在啊。”常宁慢慢吞吞的说着,“老孙也真是的,什么要紧的事呀,这大过年的,跑到省城干么,咱们县里可不能出点事哦。”
“嗯,他有点个人的小事,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电话里的尤丽顿了顿,轻声细语的说道,“小常,是你过来,还是嫂子我过来?我这两天,这两天反正也是一个人的。”
晕,常宁急忙问道:“嫂子啊,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呢?”
“你……你别折磨我了,什么事,什么事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尤丽的话里明显的带着幽怨,。
其实,常宁有心想结束和尤丽的关糸,尽管他也很迷恋她的身体,欲罢不能,但毕竟总有结束的那一天,再说自己很可能要离开青阳了,做个了断也是应该的事。
可是尤丽哪会舍得呢,现在她对他越来越痴迷,简直到了发狂的地步,凭他的估计,现在要是甩了她,说不定会闹出大事来,女人是情感类动物,真是不能等闲视之。
“嗯,好,你等着,我马过来。”
“行,我买了好多菜,都是你喜欢吃的,等你啊。”
阴冷的冬天黑得早,县委领导的宿舍区本来就路人不多,此时更是人影难觅,但常宁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走前门走后门,宁愿再翻跃一次墙头。
看到尤丽很热切的样子,又是拥抱又是献吻,常宁心里还是满意的,原来在尤丽的心里,虽然装着孙华洋的事,却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这个真正的男人。
接着尤丽满面春风的去了厨房,等常宁在浴室里洗了澡,换睡衣出来,尤丽的菜也烧齐了。
看到尤丽小女人似的忙碌又开心,常宁心里一软,决心好好的疼她一回,毕竟自好以后,两个人单独在一块的机会不是很多,女人那方面的凄苦,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象丁颖方巧英她们也一样,不过是比尤丽多了一点自由罢了。
那“金鸡独立”的桌子边,只坐了两个吃饭,尤丽也不装着忍着了,脱得只剩了一套薄薄的绵毛衫,红起了脸,来就往常宁怀里拱,常宁就着她,索性靠在沙发懒得动手,一切任由尤丽帮忙,真正的享受起“饭来张口”的幸福。
常宁笑着说道:“尤丽姐,你别急,这次我等应你,就在这里过夜了。”尤丽惊喜的说:“真,真的吗?”常宁嗯了一声,“反正我最近也没在班,没有人找我,只要老孙不回来,我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但是。”尤丽一怔问道:“但是什么?”常宁有些不高兴的说:“但是,你得跟我说实话,老孙到底出了什么事,不然,我连这顿饭也吃不下了。”尤丽低声问:“你,你都知道啦?”常宁微微一笑:“那倒没有,是我猜的,不该出门的时候出远门,肯定有事。”尤丽点点头,还是有些犹豫,“是,是出了点事……”
常宁拿手在尤丽的玉峰爬行着,“尤其美丽,别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你可以随时结束我们之间的来往,但是,只要做我的女人,就必须对我毫无保留,否则,我就会当作我们关糸结束的信号。”
“唔……我,我记得呢……小常,我什么都告诉你。”
尤丽点着头,终于下了决心。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嘛,来来来,先吃饭先吃饭。”说着,常宁张开了大嘴,尤丽嫣然一笑,夹了块红烧肉塞进他的嘴里。
这顿饭也是吃得不很认真,常宁的双手忒不老实,一直在尤丽的身走动,本来就是个**的身体,下面正荒着呢,经他一阵破,全身早就发烧。
常宁也是有些把持不住,尤丽除了一套薄薄的绵毛衫,里面竟空空如也,白玉在手,嫩滑如脂,不觉自己也是浑身发热了,更要命的是,尤丽的两条**,有意的在挑逗下面的兄弟,人家本来就有意见,正欲破衣而出呢,这下倒好,有人挑衅,让他更加的怒火中烧了。
常宁拍拍肚子表示吃饱了,早已满脸通红的尤丽,立即扔了筷子,双手搂住常宁的脖子,双目含春,娇羞的说道:“小常,下面,下面该吃我了。”
“呵呵,这有何不可,本职工作,本职工作嘛。”常宁抱着尤丽就往楼走。
常宁喜欢在孙华洋的床“办”尤丽,好一番肉搏苦战,比以往的更投入更猛烈,尤丽根本不是对手,她本是短促型选手,来得快,丢得也快,常宁才使了五成功力呢,她就连败两次,喘着气不住的告饶。
“呵呵,你这个小**,真是不经办啊。”常宁照例靠在床头,欣赏着慢慢爬起来的尤丽。
“你……都是你太,太厉害了么……我,我已经努力了……”尤丽委屈而满足的说着。
“哼,你以后要是还敢有事瞒着我,我就这样不停的办你。”常宁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常,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尤丽爬坐到常宁身,讨好地为他点了一支香烟,“有很多事情,你,你不知道的,现在我就给你说说,行吗?”
常宁见尤丽终于要坦白了,噗地笑道:“嫂子,在老孙的床说老孙的事,这,这合适吗?”
“去你的,你,你都把我那个了,还说什么合适不合适,”尤丽趴到常宁宁身,让自己的双峰在他的身慢慢的揉擦起来,“唉,老孙他什么都好,就是不会交朋,在青阳县,他和你虽然不是朋,但毕竟也是同盟军,我敢保证,老孙他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嗯,这点我承认,老孙对我确实坦荡,当然,他是有心无力,就象对你那个无底洞一样,呵呵,有心杀敌,无力阵,”常宁笑着点点头,伸手在尤丽的胸脯揉搓着,“嫂子,那,那我们现在这样,也太对不起老孙了。”
“这倒没事,谁让他,他没那个能耐呢……唉,说起来都是命啊,要不是他到基层挂职,也就不会发生那个事了。”
“小常,这件事我本不该和你说的,现在我告诉你,大概在五年前,老孙刚从省直机关下放县里工作的时候,在河州地区的东湖县担任常务付县长,刚好东湖县遇到了一场特大冰雹的袭击,当时的县长出差了,县政府的日常工作,全由老孙顶着。”
“有一天,他到下面的乡镇,当时还是叫人民公社的,指挥组织抗灾救灾,在回来的路出了车祸,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是那个,那个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碰了一下……”
“后来,后来他那个就慢慢不行了,当时大家的思想也不开放,那,那个出点事生个病,羞于开口么,是我逼着他去的,到处找医院看医生,包括很多江湖郎中,民间偏方,钱花了不知道多少,可还是治不好啊,有时候,有时候倒偶尔能……能举一下,可终究还是不行了……幸好老孙他是个工作狂,精力都放在工作,那方面就想得少,倒也过得下去,但是……”
“呵呵,但是,嫂子你那方面比较强烈,熬不了了,对?”常宁拉过被子盖在身,乐呵呵的笑道,“嫂子,你说归说,手也不能闲着,说,继续说,一边说一边干活,革命生命两不误嘛,呵呵,我喜欢咱俩一丝不挂的说话。”
“说什么那,你,你这个人,就是坏。”尤丽羞道,双手却依言动了起来,当然,嘴也是没闲着的,“我是说,老孙虽然克服了那方面的缺陷,但是,因为治病,借了不少钱,就是这个原因,老孙还卖了老家的房子……结果,后来差点因此而铸成了大错。”
常宁奇道:“嫂子,不会,老孙可是公职人员,花钱看病可以实报实销的嘛,怎么会搞到卖房子的地步呢。”
“在公家的医院看病可以报销,这在江湖郎中那里花的钱,还不是要自己负责啊,你可能不知道,老孙有个远房亲戚,在财政部工作,官不大权不小,后来,财政部搞机关财务支出改革试点的时候,就通过老孙,把试点放在了东湖县。”
“其实,老孙也是作茧自缚啊,大笔的医疗费只报销了一部分,债务还是成了我们家沉重的负担,结果,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的,拟或是无意的……反正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个套子,摆在那里让老孙去钻的。”
常宁飞快的双手,摸索着尤丽的两座高山,“嫂子啊,你下面的话,如果不应该告诉我,就请你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