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是甜蜜的,爱情也是甜蜜的,这些陈怡璇先前都刚刚才品尝过,直到现在她的心中还留有一丝甜蜜;
只不过两者融合在一起,却出现了这般惊天动地的结果,这种结果是陈怡璇一开始万万没有想到过的;
面对叶飞如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陈怡璇身临其境,却搞不清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甚至没有感觉,因为这一切来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快,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一切会来的如此之快,快的让她没有丝毫的准备;
母亲亲手煮的糖水,是为了锁定自己的幸福,而这一切又如同导火线一般激发了叶飞内心中的狂热爆发,现在自己是在迎接幸福吗?陈怡璇的心中有一丝『迷』惘;
她一直想象中的爱情,是甜蜜的,是温柔的,就像刚刚喝过的糖水一样,有一种润润的、甜甜的感觉,浪漫而又温馨,她想象中的爱情本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但是现在,陈怡璇当然找不到那种久已渴盼的浪漫温馨的感觉,她也无法从叶飞对自己的火热**中领会到叶飞对自己的爱,爱与『性』虽然是相辅相成,但两者却是皆然而然的不同,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陈怡璇心中对‘『性』’还没有一个清晰而真实的概念,所以她当然无法从中体会到快乐,她只感觉到紧张,无比的紧张;
叶飞似乎已经彻底被心中的**给征服了,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又变成了实际的行动,继而转化在陈怡璇的身,他同样迫切的需要去征服她;
男人征服女人是一种恒古不变的规律,那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叶飞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在糖水背后『药』力的激发下,几乎是以一种最原始的狂野方式征服着陈怡璇;
叶飞『迷』失在狂热的**里,他只能在潜意识中稍稍的感觉到眼前的陈怡璇,他感觉到她的腰很细,感觉到她的腿很长,感觉到她的胸脯很充实,感觉到她的小腹很平坦,而这其中一切的美,却化成了无法形容的征服**,难以控制的征服**;
叶飞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再像以往那样去温柔体贴的去对待身下的陈怡璇,他只想去征服她,如同草原凶猛的狂狮去搏杀脆弱的羚羊,陈怡璇在叶飞的面前是那么的柔弱而不堪一击;
叶飞很轻松的就分开了陈怡璇双腿,她根本就无力反抗,并且也没有去反抗,因为陈怡璇早已经默认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任何的情形她都已经下定了决心,决心坦然的去面对和承受;
母亲煮的糖水没有错,叶飞也没有错,而自己和叶飞在一起的情形同样还是没有错,既然一切都没有错,那自己为什么不能去面对这一切呢?陈怡璇心中是这样想的,或许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女孩子所必须要经历的过程,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叶飞显得有些粗野,而自己也显得很是被动,但是自己是喜欢他的不是吗?
爱一个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或许眼前的情形让陈怡璇付出的代价太多了;
在叶飞和陈怡璇完全的融为一体的时候,陈怡璇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裂痛,还伴着一丝微微的惆怅,似乎在那种丝丝裂裂的痛楚中,自己已经失去了什么;
那种惆怅的感觉是每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的时候所必须经历的心理历程,之所以说陈怡璇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多了,是因为叶飞在这个时候不能尽到一个男人所应该尽到的义务,他无法对陈怡璇保持那种最起码的体贴和温柔;
在那种无法控制的征服**下,叶飞只能放纵着自己的**,就像一个不懂得疼爱女人的莽撞汉子一般,他看到了陈怡璇俏丽的面颊已经紧紧的皱起眉头,她说‘叶飞,好痛,不要了’,她甚至痛的流出了晶莹的泪滴,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她确实已痛的无法忍受;
叶飞却只能继续增加着陈怡璇的痛楚,『迷』失的**激发出叶飞男人的本能,人本来就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组合体,男人爱一个女人的结果,表现在实际行动中却是要去征服她,而在征服的那一刻,爱却被人类的本能所扭曲了,男人似乎看到被自己征服的女人的表情越痛苦,他就越兴奋,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矛盾心理,爱一个人怎么可以用摧残的表达方式来诠释和表达呢?而女人为什么在极度快乐的时刻,反而会表现出无比痛苦的表情呢?
这一切或许只有彻底的解开人类诞生之谜,才可以真正的解释其中所有的疑团;
陈怡璇一开始确实是痛苦的,痛楚伴随着失落的心情,让她觉得自己无比的委屈,她甚至开始有些憎恨叶飞,恨他不顾自己的感受,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他为什么要这么狠狠的折磨自己?
虽然陈怡璇也知道叶飞此时有些不能自已,但她就是觉得委屈,女孩子一旦觉得自己受委屈了,那么对方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被原谅,这是女『性』柔弱的天『性』中,也同时被赋予的一种特权,这种特权可以凌驾于一切自然规律之,因为女人本就应该被疼爱和珍惜;
但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陈怡璇心中的痛楚和委屈渐渐的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充实感所替代,那是一种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随着那种感觉愈渐的深入和清晰,陈怡璇心中对叶飞的怨念渐渐的消失了,只是她在一时之间还有些不能接受,因为她觉得自己竟然渐渐的开始需要叶飞对自己的折磨;
这种心情的转变对于此时的陈怡璇来说,那是一种多么可笑的心理啊,也正因为如此,陈怡璇才无法接受,她极力的压抑着心中那种不应该出现的感觉,她必须要委屈的心情占据着心灵空间,因为陈怡璇认为,自己只有觉得委屈,才是一种正常的心理反应,而那种渴望被折磨的感觉,也未免太不正常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陈怡璇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虽然她极力的在控制着自己,但是那种本应该存在的委屈感觉,却正逐渐的被那种她自认为不正常的感觉所替代,那种感觉来的越来越强烈,似乎叶飞的动作正一次又一次触动着自己心灵深处那条最**的神经,而那条神经就真的像是让自己发了神经似的,愈加的不能自已;
“哎哟哟……”陈怡璇突然不受控制的发出了这样的一种声音,而这种古怪的声音让陈怡璇自己听了都不由觉得面红耳赤,害羞的赶紧闭紧了眼睛,心里面暗骂自己道:呸呸呸,真羞死人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嘛,怎么会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唉……自己真的是神经了呢;
心里想着,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似乎来的越来越强烈,以至于陈怡璇到了后来都不能神智清醒的继续想下去,她只感觉头脑中晕晕的,恍恍惚惚中觉得自己的身子也轻飘飘的,就像是蒸桑拿,没有一丝的气力,软软就像是一团棉花,又像是天空中随风飘『荡』的一朵白云,身子在无规则的『荡』来『荡』去,而那种‘哟哟……’的声音出现的频率也更加多了起来,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更像是一种极富个『性』旋律的音乐,虽然不是天籁之音,却在同一个领域中独树一帜,绝无雷同;
陈怡璇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羞涩的感觉,也没有任何其它的感觉,只有唯一的一种奇妙感觉往来萦绕的占据心头,到了最后,她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神经就神经,或许爱情本来就是疯狂而充满**的;
陈怡璇伴着心中的**,用自己独到的歌喉放声的『吟』唱着,懵懂欢快中的陈怡璇已经彻底的放开了自己的心情,她再也感觉不到羞涩和压力,只有放纵才是她此刻最需要的表达方式;
久久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过度放纵的两个人无比疲倦的交织在一起,彼此用身体的温度来抚慰着对方的心灵,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温柔而静谧;
事后清醒过来的叶飞对经历了暴风雨洗礼的陈怡璇加倍的体贴,淡粉『色』的床单那一处处艳丽的玫瑰红让叶飞心中无比的歉疚,可怜的陈怡璇,人生的第一次就经历了这么猛烈的狂风骤雨,自己真是太对不起她了,自己真的像是犯了邪,当时怎么会那样的无法自控呢?
叶飞当时并没有怀疑到陈母的身,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怀疑,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哪个母亲会为自己的女儿一手安排了这样的结果,他只是觉得自己对陈怡璇有所亏欠,必须应该对她加倍的补偿,因为自己还从来都没有如此疯狂的对待过身边任何的一个女人,尤其陈怡璇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
望着身边弱不禁风的陈怡璇,叶飞只有极尽温柔体贴的抚慰着她,陈怡璇连一丝动弹的气力都没有了,狂风暴雨中的苦尽甘来,淘空了她所有的精神和体力,她只能柔弱的蜷偎在叶飞的怀里,俏丽的面颊呈现出一种虚弱的白,长长的睫『毛』软软的低垂着,安静的仿佛没有了呼吸;
痛并快乐着,这是陈怡璇第一次的人生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