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齐益民校长觉得很无聊,觉得很多很多的事不可思议,无法理解。没有触及权力,他还觉得可以,现在看到了权力的影子,和有点权力的人打交往,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开始怀疑自己有病,心理上有问题。总觉得有很多的人和事跟书本上学的对不上号,相互矛盾。他整天整天地想,是书本上的知识错了,还是现实出问题?但书上明明白白说,理论来源于生活并且高于生活,也为生活提供指导和帮助。可现在不但不能指导他,反而让他思想有点混『乱』。
那又是为什么?是社会进步太快,还是他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齐益民校长毫无意义地胡想着。
天气越来越热,同学们越来越紧张。高三同学加班加点迎战高考,这是决定他们的前途和命运的关键时候,也是真正检验他们的知识水平和解题能力的关键时候,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初三的同学抓紧时间迎战中考,在人生旅途中,这是不容忽视的转折点,它能决定你是上省重点高中,还是上县重点高中,或者在学业上就此止步,走入社会去流浪去闯『荡』,去身单力薄地扛起一片天地。
在悄然来临的夏天,方校长和万书记的暗中『操』作不断升级。小婵和周小姐的进攻也变得异常的频繁和激烈。
“五一”假到了。
小婵大胆地打扮得如同一朵刚盛开的芙蓉花,怀着忐忑而又非成功不可的心情飘到了齐益民校长的房子里。
“益民哥,”还是甜甜的笑脸和脆脆的声音,因心脏激激跳动而颤抖,脸『色』因有那种和十八少女不相称的目的而更加红艳,比刚开始下蛋的母鸡的冠子还要红,“益民哥,这身衣裳好看吗?”
“那还用说!婵妹妹,你年青漂亮,无论穿什么都好看,今天更是美若天仙。”他本能地赞美。
他望着她粉红『色』半透明的裙子,少女那美仑美奂的曲线依稀而分明,发育成熟的『乳』房丰满坚挺,能把任何男人的眼光磁住。那蜂腰,纤如细柳,那修长的大腿,以及那洁白『裸』『露』的玉手。
“婵妹妹,今天遇到什么喜事打扮得如同仙女一样?哦,婵妹妹,你在我眼里心中永远是仙女。”他嘿嘿地笑着。
“益民哥,我们先去喝酒吃饭,今天我请客。”她心里喜滋滋乐开了花,差点扑到齐益民校长的身上撒起娇来。
“真的,那行吗?得了奖学金还是中了彩?”
“什么也没有,你请了我那么多次,该回请你一次,我喜欢在那幽静的场合跟你呆在一起,那是再惬意不够的事。”小婵情悠悠意脉脉望着。
“好吗?”
“真的?!那我有天大的事也要陪妹妹了。”齐益民校长接送了一个眉眼。
驱车到一家偏僻的餐馆,寻一间偏僻的单间,叫了几样可口的菜,一瓶酒,一听饮料,对坐着。
小婵温柔地给齐益民校长满满地斟一杯,自己斟一杯。
“益民哥,来,我们先干一杯。”说罢高高地举起酒杯。
齐益民校长错愕地望着熟悉漂亮的邻居和朋友,她把一杯烈酒咕噜一声灌下。
齐益民校长跟着连干了两杯。
“小婵,你可是滴酒不沾的。”他盯着她。
“益民哥,你小时候是滴酒不沾的啊。”小婵嬉嬉笑着,“时代在变,社会在变,你在变,我不可以变?”
她殷殷脉脉凝望着他,用手扇着嘴巴。
“真没想到这么激烈,我的天,整个身子燃烧起来了。”
她站起来又给他斟了一杯,“益民哥,你是男子汉,一定要把这燃刀子喝光,乘着酒劲,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微笑着,心里揣摩她葫芦里装了什么『药』,花花肠子有什么主意。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婵的脸『色』更加红艳。她又狠心给自己斟了一杯,把酒杯高高地举起,冲他『迷』人地嬉嬉微笑:“来,干啊,益民哥,你当校长了,我早该恭贺你,今天权当迟到的恭贺。你不介意吗?”
“小婵,你醉了,不要再喝了,有什么喜事就告诉我,让我也享受享受。如果有什么担忧的事也对我说,看我能不能为你分担,能不能给你想点办法。”他按住了小婵举起的酒杯。
“我没醉,益民哥,真的,我没醉,我真的没醉。”她牢牢抓住他的手,“益民哥,我的益民哥,来,你一定要陪妹妹干了这杯,其余的你都喝下。”
“那你先放下。”齐益民校长不好意思地望着她。
“益民哥,你先松开让我喝了这杯。我没醉,真的没醉。”
他尴尬地松了手,她一扬脖子把烈酒灌入体内。
“益民哥,好痛快。男子汉,开杯畅饮,一醉方休。有了酒劲,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们想怎样就怎样。”她幽幽地望着他。
“小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陌生地望着她。
“益民哥,我没醉,我真的没醉,我还要喝一杯。”说罢又去拿酒瓶子,打个趔趄趴到他身上,“益民哥,我没醉,我真的没醉,你一定要把这瓶酒喝完,然后我们回去玩个痛快。”
“好的,我听你的,不过我们先回去。这个样子在这里实在不好,先回去再说。”齐益民校长心里不是滋味。
“益民哥,你知道吗?我爱你,在学校里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我要嫁给你,你要娶我。”小婵失态地喷着酒气,酒气中洋溢着成熟女人那美丽的体香。她眯着闪亮的眼睛望着他,渴望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婵妹妹,我们回去再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也许你真的没醉。”
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女人已完全坠入相思中不能自拔。
“好啊,益民哥,你喝饱了吗?这酒你一定要喝完!”
“好,好,我们先回去。”
他买好单,扶着她打的而回。
一进房,小婵半真半假地要齐益民校长扶她去睡,她说她真的醉了,觉得很疲倦。
他把她扶上床,展开柔软的被子。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倒点水来,洗洗脸和脚,然后放心睡一觉。”
她没有言语。
他麻利地倒来水,仆人一样给小婵洗脸洗脚。
小婵美妙地享受着,同时不断地呓语:益民哥,我爱你,益民哥我爱你,你爱我吗?我要永远地跟你在一起。
“小婵,你很有意思,说梦话也很有趣。”
他把她搬上床,展开被子给她盖上。
小婵长长的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益民哥,我是一个酒醉鬼了,你不会嫌弃我吗?但是,益民哥,我真的爱你,我不能克制。”
“益民哥,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要你现在就跟我一起睡。”小婵喷着酒气,吐着嗲声。微睁着眼,脸『色』粉红。
“小婵,你真的醉了,你一定有烦心的事,说出来,就会好一点。”齐益民校长掰开小婵的手,坐在**握着。
“益民哥,我没醉,真的没醉,也没什么烦心的事。如果有的话,就是我爱你,而你竟不冷不热地对待我。益民哥,我是爱你,真的,我爱你,我在乎你,你一定要答应我。”说着,小婵嘤嘤地哭了。
“婵妹妹,我也爱你,但我一直认为你是我亲妹妹。你醉了,做为男子汉,做事要负责,不能感情行事,我不能对你造成伤害。”
“难道这就没有伤害我吗?”小婵的哭声更大。
“婵妹妹,别这样,好不好?”他摩挲着她的手。
慢慢地,小婵停止了哭声。
“婵妹妹,你先睡一觉,要不你就打我咒我。”他揩干她的泪水。
“益民哥,你这样对我,我又能怎样。”小婵坐了起来,拢了拢散『乱』的长头发,泪光闪闪地望着他,弄不懂他的真正意图。难道天下竟有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的情感不理不睬,对女人的诱『惑』坚如磐石。
她望着他,心也慢慢地冷却下来:“你去做你的事,天意如此,我有什么能耐。”说罢躺下面向里侧。
齐益民校长轻轻地退了出去。他心里很清楚,那是比金子还珍贵的少女纯情,任何男人也没有权力去玷污。
小婵极力克制着,可不争气的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
第二天,小婵轻轻地走了。
好一阵子小婵没有来,齐益民校长竟若有所失。
小婵的笑,还有她那甜甜的话语,以及她的泪水,在他脑海中晃动,怎么也挥之不去。也许,一切都在命中注定,人的力量微不足道。
齐益民校长竟产生丝丝的思念,更思念遥远的也许正在艰苦劳作跟天地抗争的恽湘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