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夜幕下的罪恶
苏南省省城的豪雅大酒店,已过了饭口,照样是宾朋满座。
今天的豪雅大酒店与以往不同,往日大门紧闭的一号包厢今天突然门口站了两位服务员,来来往往的客人不住地拿眼打量神秘的一号包厢,想一探究竟,可紧闭的房门却将里面和外间完全隔绝开来,更造成神秘的感觉。
包厢里只坐着两位客人,一位是近四十岁的张旭辉,另一位自然是陈浩。桌上摆着些水果,两人散坐在圆桌旁,意态都很轻松。
“你这次可算是在苏南官场闯下名号,连市委***都敢往外撵,端的是不简单。”张旭辉难得地跟陈浩开了个玩笑,说实话,他对陈浩敢于跟市委***较劲的勇气很是钦佩,一般人见到市委***大气都不敢出,他倒好,不但跟人家吹胡子瞪眼,更将人家直接撵出门,这份豪气,他想学也学不来。
“这种名不出也罢。”
陈浩有些意态阑珊,诚如他所讲,工作中有分歧很正常,但抱着私人目的的分歧则令他不喜。
“马***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小心他的后手。”
张旭辉明白陈浩的心情,但这种事根本没办法避免。现在的领导,良莠不齐,有好些人不过是挂了个工农兵大学的大老粗。尤其是像马显贵之流的领导,更是造反派出身,***期间的政工干部,只会争斗,对经济建设方面根本是个外行。
“后手,他已经将调查组开进新工业园区,不允许工地开工,难道还有更厉害的招数?”陈浩的眼神闪烁,很明显,他在思考张旭辉的建议。
“他很清楚,只要你到龚省长办公室说一声,工地开工并不是难事,这只能算是刁难,算不上厉害的后手。”
“嗯,你说的有理,像他这种睚眦必报的人,肯定不止这点花样。那他真正的后手是什么呢?”
陈浩点燃一根烟,仰头靠在椅背上,开始思索他要是马显贵,会从哪方面下手才能对自己造成极大的影响。
张旭辉想了一阵,说道:“打蛇打七寸,更何况你这样的大虫,轻轻敲打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他要想将事情弄大,除非……。”
他刚说到这里,眼里已有惊恐之色,努力摇摇头,想把脑海中不切合实际的念头赶出去。
陈浩的脸色也突然间大变,张旭辉说的其实他刚才也想到,但他不敢相信马显贵会那么疯狂。一旦被人发现,马显贵几条命也不够国家的强权机关枪毙。
可问题的关键是他想遍了整件事,都发现马显贵根本拿他没办法,桃色事件都整不垮他,更何况其他的小手段。但马显贵万一铤而走险走那条路,整件事情将会发生质的变化,也是扳倒他的唯一一条途径。
再想想蜈蚣岭吴勇的事件,陈浩越想越心惊,拿出电话走到卫生间快速地打出几个电话,这才心安地坐在圆桌前,喃喃地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最好希望他别走那条路。”
张旭辉赞同地点点头,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在官场上并不鲜见。
陈浩定下心神,笑着说道:“你欠我的大餐何时打算兑现?”
张旭辉原本也是绝顶聪明之人,陈浩一起头,他就知道那件事已有着落,当下反问道:“大餐,今晚的饭不算是大餐?”
“不是烤土豆?”
“就怕你这位大少爷吃不惯。”
说到这,两人相视一笑。朋友之间,为一件事说两次谢谢已是多余。看来这件事是今天常委会上定下的,陈浩的消息毋庸置疑。
陈浩和张旭辉坐了一阵,说是要到外面迎接周政委。
张旭辉听到周政委要来,也陪同陈浩一起站到门外迎接,省委常委之一的周大福,当得起他出门远迎的礼节。
难怪这小子底气十足,有五位省委常委与他交好,他没把苏南的天捅个大窟窿已算是低调。
当周大福政委听陈浩介绍他身边的人竟是团省委***张旭辉时,心中的谜团这才解开,能让龚省长和顾系人马合力将张旭辉推上苏州市市长位置的,全苏南也只有陈浩有此能耐。
见到张旭辉,他心里更是透亮。军委在年初提出裁军百万的口号,他当时就挺犯愁,倒不是舍不得战士们走,关键是退伍军人猛然成几何倍数的增加,安置就成了部队最头疼的问题。
张旭辉即将出任肃州市市长一职,只要他能跟张旭辉拉好关系,到时候自然能帮他多安置些退伍士兵。想到这,周大福看向陈浩的眼神又带有些许赞赏和感激,这个小家伙委实是人精,什么事都能想到前面。
酒是好酒,上等五粮液,菜不多,七八个,考虑到陈浩是食肉动物,张旭辉点的菜十有***就是荤菜。
酒过三巡,陈浩不忙着喝酒,先说开正事。
“肃州市是全省经济最发达的大市,周伯伯要不和张***合计一下,将肃州市建成拥军拥属的双拥模范城市。”
他的话音刚落,周大福和张旭辉两人的眼睛顿时大张,建双拥模范城,对部队和地方来说双赢,地方可捞到实实在在的政绩,而对部队而言却能解决很多实际问题,这种好事难怪谁不心动?
真不知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这么绝妙的点子都能想的出来。
陈浩丝毫没理会两人的想法,继续悠悠然地说道:“新工业园区建成,到时需大批的工人,到时也能安排不少退伍军人。”
军人保家卫国,流血牺牲,是共和国的脊梁,为他们做点小事,他非常乐意。
周大福一拍大腿,高兴地站起来,裂开大嘴笑道:“啥也别说,来,喝酒。服务员,拿三个水杯来。”
等服务员拿来三个水杯,他亲自将酒倒入杯中,一瓶酒,正好倒三杯。军人出身的他端起酒杯,豪气十足地一扬脖,一杯酒下肚。
张旭辉暗暗咂舌,他早听说过部队上的人能喝,今晚才算见识了。
陈浩笑道:“周伯伯,照你这种喝法,某人两杯就会变成醉猫。”
他尽管没有明说,但在座的知道某人指的谁。
周大福伸手抹去嘴角边的酒渍,笑着说道:“小张可以慢慢喝,但你却得老老实实地陪我喝个痛快。”
“小侄求之不得。”陈浩也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张旭辉第一杯酒也跟着喝完,到第二杯酒时他才开始放缓速度。
酒是好酒,上好的五粮液,菜也非常精致。
三人就着解放战争中的故事 陈浩刚才大闹常委会的事,喝的有滋有味。
张旭辉没想到陈浩刚惹完市委***,又跑到省委常委会上去闹了一翻。望着正和周政委你一杯我一杯地痛饮的陈浩的侧影,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开始羡慕起他的胆量。一般人在那种场合下战战兢兢,唯恐说错了话,他倒好,将人们眼中神圣的地方当成自家的后花园,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到头来还像没事人似的狂吃海侃。这样一位猛人,他想不佩服都不行。
周大福果然是海量,一杯接一杯喝的那痛快劲,让人不禁怀疑他在喝白开水。张旭辉即便是将一杯酒分成三次喝,也感觉醉意上头。
但碰上千杯不醉的妖孽,到最后倒下的只能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周大福。
“好,实在是痛快。”这是周大福政委趴在桌子上不停说的醉话。
的确,他今天心里很高兴,曹老将军委实没看错陈浩,不但人豪爽,更是给他送上了一份大礼。碰上这样的年轻人,即便是醉死也开心。
春天的夜晚,不但让人春情澎湃,也滋生着某些罪恶。
怀仁县的一间屋子里,借着朦胧的夜色,有条人影悄无声息地溜进来。
在屋子阴暗处坐着的身影突然串出,抱住溜进来的黑影,一张大嘴贪婪地印在小巧柔软的小嘴上,双手毫不停顿地将女人的衣服迅速剥光,露出她光滑白皙却又凸凹有致的娇躯。
女人也不禁有些情动,在喘息声中帮男人脱去身上的束缚,走到床边双手撑住床,却将丰满浑圆的臀部留给身后的男人。
男人毫不客气地挺着他早已怒张的物儿,对准女人神秘的洞穴猛地***去,一干到底。在女人的娇喘声中,他一次次地将那话儿送进女人体内,仿佛要将他心中的所有愤怒和欲火统统发泄在他身下的女人身上,生似要把她撕裂。
“你怎么才来?”
男人喘着粗气,动作却没有丝毫地停顿。
身下的女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侵犯,一边在喘息声中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怕影响不好,我早就过来了。”
说着,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声短暂的啊,两条修长的**紧紧合拢,生似要将男人的那话儿夹断。
男人感觉到女人身体的异样变化,心里舒服了很多,正想加把劲,床边恼人的电话铃声却将他的动作打断,女人也停止***。
“是不是你家那位在查岗。”
话语里多少带有丝不悦的味道。
也是,正办这事,男人家里的女人突然打来电话,让她有些心虚,更有些恼怒。偷情,不但不能正大光明,更的时时刻刻提防男人家的那位查岗,滋味不好受。
男人皱皱眉,抽出那话儿,光着身子去接电话。
当他接完电话后,返身坐在床边,点燃根烟,心里再没有打野食的**。
女人乖巧地蹲在他脚边,腻声说道:“是市里那位?”
男人有些烦躁地说道:“他在人家那受了气,到省里告状不说,还让我想办法将工地上的事搞复杂。上次桃色事件都没整倒那人,这次又能在这件事上作出什么名堂?”
女人眼珠子一转,轻声说道:“这事其实也并不算难办,关键得看你有没有胆量。”
“少卖关子,有话直说。”男人不悦地瞪了女人一眼。
女人在心里骂着“真他妈不是东西,裤子还没提就翻脸,等着,老娘这次让你整把大的,到时候你还得央求老娘”,嘴里却问道:“在工地事件中,陈浩最怕出现什么事?”
男人抽口烟,说道:“肯定怕出现死亡事件,一旦出现这种恶**故,最低他也得背处分。可我从医院那边得知,观察室里的伤者好像已脱离生命危险。”
“好像并不是肯定,谁也不敢保证伤者绝对没事,如果……”女人拖长声调,好似在措辞。
“不行,万一出了事被人查出来,你我都得吃枪子。”
男人脸上露出些惊恐之色,这种事他只敢想,却不敢做。
女人站起身,嘴角微撇,将诱人的身躯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俗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上次那件事要是被查出来,你照样得进局子,可现在不是还好好地当你的***,屁事也没有。这件事只要做的巧妙,你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其实,她心里却对眼前的男人极度鄙视,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简直就不是男人。
男人目光闪烁间轻声说道:“真的没事?”
他来怀仁县,其中一项任务是整垮陈浩。最近几天,南吴市市委***黄冠辉的大公子黄洪电话打得越发勤,言辞间也越来越不客气,整得他每天心神不宁。
“没事,新工业园区又不归县里管,要头疼也是周市长和龚省长他们,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人悠悠地说着,好似在说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她的眼睛却散发着恶狼般的光芒。
无视她,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女人的报复心远比任何东西都可怕。
“好,你找人做,事情必须办的稳妥,万无一失,事完后,给他一笔钱,让他出去避段时间,等风声平静,我安排他进县委。”
任何事有了第一次的侥幸,就会有第二次的侥幸心理。
“我办事,你放心。”
女人款款地蹲下,将男人胯间软下去的话儿放在手上***,等硬起来,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将那东西慢慢地吞没进自己的体内。
一时间,房内想起**的碰撞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喘的二重奏。又有谁能想到,在这对男女畸形的***中,竟然会掺杂着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