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径直离去的无凤,轩辕澄想唤却不知如何该说什么。刚才的对话他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无凤素来聪敏,却不知她竟将一切看的如此透彻。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她的他是否还能有机会夺回伊人心中的位置……
无凤头也不回的离开,飞剑紧跟其后,警惕着轩辕澄等人,待走出那段荒凉的地界才又隐去身形。出了宫,进了马车,无凤掏出随身带着的丝绢,处理起脖子上的伤痕。血迹已经凝结,形成了一道暗红色的短痕。擦拭了半晌,短痕还是很明显,无凤只好拉高衣领,遮挡一二,希望能躲过鸢尾的火眼金睛。
而此时,遥远的南疆,一只信鸽落在了正在竹林中修炼的蕙带身上。迅结束了冥想,蕙带睁开双眼,看到信鸽翅膀上的红色小点,面色倏然郑重起来,这是教主的专用信鸽。
教主出外数月音信全无,此时突然来信鸽,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快取出信函,只见那不大的纸卷上写着,“闻香阁暗格左起第三瓶药,送来京城澹台府。”
闻香阁暗格左起第三瓶,那不是……她清楚的记得,那东西是她亲手放进去的。到底是什么事要动用到那个东西?澹台府……哼,肯定又是那个叫澹台无凤的女人的缘故!
不满归不满,教主之命却是不得不从的。翌日一早,蕙带就持药往京城驶去。
那春蚕尽不愧是享誉江湖多年的无解之毒,研究了数月,洛颀扬仍旧是毫无头绪。翻阅了无数古籍,也研究了蓝教那位制出此毒的先辈的手札,依然是一无所获。算算日子,轩辕霸撑不了多久了,情急之下,洛颀扬想到了那瓶药。于是,就有了那封信。如果在轩辕霸毒之前他还没有制出解药的话,那瓶药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与洛颀扬相同的是,沐筱那边也是一筹莫展。
“还是不行吗?”花无栖走进屋就见到沐筱一脸郁闷的坐在椅子上叹气不已。
“喏,你自己看。”纤手一指,十只已然一命呜呼的小白鼠映入眼帘。
“这已经是第几批了……”花无栖也很是泄气,每天满怀希望的过来,见到的却都是老鼠尸体……
“第七批了。”沐筱长舒一口气,似要吐尽胸间的郁闷。“那个老怪物到底是怎么制出这种毒来的!”这不是存心折腾人么!也难怪她有杀人的冲动了。
“沐筱,喝鸡汤了。”齐渊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走入。沐筱坐完月子没多久,他大意不得。
“嗯,”沐筱接过,小啜一口,温度刚刚好。“那小子睡下了吗?”
“嗯,”如果没睡下,他也得不出空来见她。
“哎,说起来那小子也真够折腾人的,”沐筱撇撇嘴,“哪像小琛那时候。”
“呵呵,也不知是随了谁。”齐渊笑了,如冬日的暖阳般,而一旁的花无栖却冷得直打哆嗦。
一代剑客就这样成了传说中的家庭煮夫……
“对了,我爹来信说小琛已经启程回来了。”
“真的吗?”沐筱惊喜一笑,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过自家大儿子了,想念得紧。
“真的,估计五六天后就能到了。”沐筱的思念他看在眼里,这才写了信让自己爹娘将齐琛送回来。虽然知道这么做定然会得罪爱孙心切的二老,但还有什么比得上眼前女子明媚的笑颜?
“公公婆婆居然舍得放人了,真是稀奇!”那二位对小琛的溺爱她是见识过的,要让他们放人,齐渊一定花了很多功夫吧。沐筱感激的看了齐渊一眼。
“两位,请估计一下花某这个孤家寡人的感受……”两人的脉脉温情令花无栖又是鄙夷,又是羡慕。如果有天他和无凤也能这样相处,那即使沦为家庭煮夫他也认了!
“额……不好意思,”沐筱难得的红了脸,“我这就准备新一轮的试验。”
“嗯,你忙吧,只是别累坏了。”齐渊边叮嘱着边往外行去,“那小子也该醒了,我去看看。”
“我也不打扰你了。”花无栖跟上齐渊。在这待了一段时间后他也知道了沐筱的怪癖——做事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场。连齐渊都自觉地出去了,他怎么好意思继续留着。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但当宫内传来消息,陛下病危的时候,无凤还是身形不稳的险些栽倒。
昨日花无栖从黑木林传信说,沐筱那儿还没有进展。而洛颀扬也仍是不见踪影,那些江湖名医更是束手无策。这场赌局她输定了吗?
“鸢尾,还是没有消息吗?”无凤不死心的问。
“小姐,请您冷静一些……”鸢尾试图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很冷静。”无凤目光执着,“现在还没到最后一刻,不是吗?我不会放弃的!”
“小姐……”鸢尾心疼的看着无凤,小姐就是这样,从不将自己的脆弱暴露于人前,这样辛苦的只是她而已。
“鸢尾,我要进宫。”
“我这就去吩咐他们备车。”
“尽快。”
“是,鸢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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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卡卡卡卡,俺的箫终于买了,现在正在寄过来的途中。
嗬嗬嗬!
额。。黛黛是不是越来越无聊了?
自我检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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