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极崩结界!!!“
我已经计算好导弹与我们相碰的时间,就在这枚热能跟踪弹要到在机尾一百米之时,我暴喝了一声!启动了身体之内所有的能量,去填补这个高级防御术所需要的能量。
极崩结界,是一种高级防御术,需要强大的能量维持运作,以我现在的实力最多只有维持二十秒,也就是说二十秒后一样会受到导弹的冲击。
“凌哥哥!!凌侣……”
在我两手中的两团巨大能量不断的跳跃浮动的能量之间,猛然吸扯在一起,骤然之间,一股红色的能量由两手间的光球迅速扩散开来,把整个机体瞬间笼罩起来,仿如一架被困在红色水晶球之中的标本玩具飞机一样。
“嘭!!!”
一声漫天巨响之下,导弹与无比坚韧的结界体撞在了一起,两点之间的触发点,瞬间释放出巨大的能量,立即引爆导弹之内的强大核中心,再一次的巨响,无数能量涟漪迅速扩散,强大的冲击力瞬间便把我们受结界保护的机体炸飞。
高空之上的能量波,扩散到千米之下的地表,无数楼房如同遭遇了不可阻挡的飓风,瞬间倾倒。
机体被撞飞到地面,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极崩结界的维持时间也到达了极限,机体总算也能保持个大概。只是里面的物体已经横出竖八,凌乱不堪,我在机体里面反复的颠簸之后,也伤痕累累。
太约过了一分多钟,外面的风波才渐渐平息下来。耳际间,除了嗡嗡作响之外,什么也听不见,睁开的双眼,看得天地眩转,当李舒布兰妮她们靠过来的时候,我两眼已经开始发黑,看不清她们的脸。
又一次因为超负荷而晕倒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像上两次那样幸运能够安全的醒来。在大脑里,有一大片神经没有沉睡,我的微弱的精神力量,还勉强的支撑着意识的存在。
大脑里的生物钟也失效了,总是重复的在四个数字之间来回走动,这让我很吃惊,我的大脑极有可能已经被烧坏,甚至被烧死。难道变成植物人了?还是又重复当年源代码?如果我在这里死了,我的意识将会重新回到我的那个时代,而我再重新过来的话,我又会回到五年前,又或者,会衍生新的时空,这样就重复多出了一条时间线路,也就是制造出另外一个世界,又多了一个受灾的世界。
“凌侣……”
怎么又是一个女人叫我的名字?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已经注射了第五支三星中级生物计算机的剂量了,可是还没见起效,只有再等待半年才能注射第二支了。”
“已经睡了五年了……凌侣……快快起来吧!”
“五年?……”大脑里传来这个消息,内心顿时要炸开来了!在我的大脑里好像只是睡了不到几小时……靠……天啊……我要崩溃了……五年这会是什么样的天下了?会不会和我前世纪一样?
“夏天!你快来看。凌侣的心跳加快了!大脑里面的细胞活跃率迅速倍增!”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各种的抢救声。
在无边的昏厥中,我渐渐清醒过来,缓缓抬起眼皮,头顶上的手术灯照得我又眯上了眼睛,咔的一声,手术灯被关上了,我再试探性的睁开眼睛,一个女人探过我的头顶,一双精美的大眼睛对着我打量,又抹开我的眼皮,用手电打在我的瞳孔上。
“能说话吗?”
我左右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是一个十分宽广而设备十分齐备的手术室,她甜美的声音开始向我发问,这时我才正眼的望了望着她,沙宣头,清纯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薄薄的两叶嘴唇,典型的中东美女。她俯着身子,白色制服的胸口上两个白嫩的北半球垂在我的面前,引得我视线久久无法移开。
“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锁着眉头,对我很是疑惑的样子。见我在发呆似的又开始对我问道。
“靠!!我的衣服呢!?”
她见我良久也没有说话,叹了口气,便收拾医药用品。我慢慢地坐起身子来,赫然发现我竟然是光着身子的,脑里立即嗡的一声发响,难不成我五年都这么光着身子?惊得我立即大叫起来。
那位**的女护士,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工具都掉到了地上。惊讶的转过脸来,望着我。
“你恢复过来了?”她对我的身子竟然熟视无睹,还一面惊喜的望着我。我不由得无奈的抹了一把下巴,发现胡子茬十分的刺手。头发也被理成一个平头。
“啊……怎么回事!”
我摸着头发的手还未放下,身体的骨质立即的急剧变化,细胞之内传来无数细小的丝丝疼痛,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在我的皮肤之内爬走啃咬!
“没事的,快躺下来,你的身体正在进化……五年的时间,我们在你身上注射了中级三星的生物计算机,你体内沉积了五年的电能也正在迅速转化和吸收。你体内有一个‘发电厂’在你沉睡状态时,不断的吸收着能量,足足五年了……”
“我的体质是几级?”我强忍受着痛苦,艰难地问道。我隐约分出几分精神力量进入体内,发现体内混乱的处理系统,千丝万缕的电弧和复杂的回路正在高速的运作着。
“五年来你才升级到一级体质……”
她有点尴尬的说道,生怕我会感到失望和自卑一样。难不成这五年,世界的科技已经达到了一个世纪的飞跃?中级生物计算机是在二十一世纪末期被发明的,但是现在才是2017年,足足差了八十三年,这就是我过来对这个时代的影响?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变得怎么样了……
这种疼痛足足让我痛苦了一个多小时,那位美女叫做夏天,她为我拿来了衣物,我顶着余痛,艰难的穿着,她竟然就站在旁边如同看着同性换衣服一样,一点也不觉得难堪,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我已经和这个时代有所差异,不了解他们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