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一星期人类只剩下百分之十五,他们要生存下去,就必须有属于自己的基地,而那个基地是必须建在安全之地,然而在地球上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了,所以他们会利用**清除地表上的丧尸,然后在那被炸得荒无人烟的地方建立地下基地。
被辐射的地表大部分的丧尸都会过敏,再说那里也不会有食物,所以不会出现任何的丧尸,这就是他们要的目的。很快就会有很多国家和组织纷纷模仿这种行为,宁原穿着厚厚的防辐射服也不愿意生命受到最快速的威胁。
而我们这是第一批拥有生物计算机的人类,而且还学会了进化,那种辐射对我们来说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们一旦被其它组织发现,我们一定会受到很大打击,就像当初得到血清一样受到各国组织的追杀。
“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几人一起浮上了水面,大家利用夜视镜环顾了四围,发现我们被冲得很远了,周围根本就看不到半点陆地。碧珠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我们都开启了一星的生物计算机,大脑的功能已经开发达到了百分之三十,比普通人聪明出多少倍,又比普通人多出多少功能,我们已经不用估量了!也就是说,你们该好好利用你们的大脑了,鸽子的大脑里有指南针,我们难道还会没有?”我没好气的给他们分析道。他们对于刚开启的大脑,还不够了解,需要一定时间的摸索。
我们搞清楚了方向,然后开始向那个方向游去,我也没法知道我们到底偏离海岸多远了,在漆黑的海面上,我们只能感觉到身体在飘动,而无法感觉到距离。只有认准北偏东四十五度的方向游去。太概游了四五个小时,天依然是那般漆黑,我们的体力也消耗了不少,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体质是普通人的数十倍不止,可能我们都休克在几小时之前了。
“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们怎么都不见累的?我全身又冷又累!”玛刚开始叫苦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他吸收的是火属的脑核,水是他的克星,也真难为他死顶了这么久。
“布兰妮,你能凝聚一小块水板吗?让玛叔叔坐上去,他是火属性的,再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我对布兰妮说道,对于她强大的精神力量,我是很有信心的,要凝聚一个小小的水板那是件无比容易的事。
“嗯,没问题。”布兰妮听我这么一说,也略笑了笑,开始翻动手指,精神力量的灌溉,水因子便顺着程序开始集合起来,很快一道直径一米的冰块,浮在海面上,玛刚,笑呵呵的对布兰妮道了谢就爬了上去。
“这么小的冰块,你怎么弄得它浮力这么大?”小莹好奇的问道。
“我在中间抽空的,而且这是过滤过的淡水。”布兰妮,很得意的解答自己的创意。
“那你能不能给我们弄一个小船一起划过去?这样多好啊!”小莹不由得异想天开的道。
“那我就做不到了,因为,我没那么强大的力量耗损,这样游着几天也没我弄一小船耗的精力多。”布兰妮有点不满的道。
“哦……我们的衣服都泡到报废了……”
“小莹妹妹,你就知足吧,你看我像个龟那样划着好爽啊!?”玛刚,趴在上面不停地划着,听到小莹他们的对话不由得抱怨道。
“凌哥哥,刚才那**爆破的中心是不是机场所在的方位?”布兰妮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问道。
“嗯,应该是的。”我本想对大家隐瞒这个事实的,因为老毅五人全都在那个位置,当看到爆炸的蘑菇云时,我心如刀割。
李舒和我对视了一眼,她明显也是清楚这件事的真相,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在我口中说出来。略惊了一下,便沉默下去了。
布兰妮听到我的回答,也沉默了下来,顿时之间,除了海风和我们拍打水面的声音之外,其它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我无法看清她们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感受得到,我们这些相处没几天的人,都在潜意识之间生成了“同胞”之情,他们遇难,使我们都心痛无比。
在天微亮的时候,我们已经看到了陆地。橙红的大阳渐渐浮出海面,把海面上这一大匹的蓝布段染成了红色。我们几人是沧海一粟,又是画布上的几点不起眼的墨迹。
上帝是造物主,他创造了拥有翻天覆地的能量的大海,他创造了无其不有的大陆,他创造了这个充满着无限巧合的化学反应的世界,每时每刻都在更换着大自然的主宰,又每时每刻都像在考验着那些顽强的生命,他就像一个大游戏家,玩得我们晕头转向,却无法捕捉到他的真面貌,他的所在。
昨晚被炸过的大地,那里还升腾着阵阵烟火,视线透过那些未被催毁残壁,可以看到它后面的一大片废墟。
“我们现在的目的地还是机场,虽然那里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但是很快就会有很多直升机会在那里出现,我们的目标还是直升机。”我们游到了海岸,靠在一块大岩石的后面歇息,周围都满是被昨晚的狂风卷来的杂物。他们几人脸色微白的靠在一起。
“我们要抢机?”李舒惊疑的问道。
“那样会暴露我们几人,这会不会太冒险了?”碧珠也和李舒想到了一起去。张小莹和玛刚也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样是表达相同的疑问。
“是抢机。但是,我们要抢的方法不会暴露我们……”我把计划告诉了他们,大家都表示同意。
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市区,跑上了一栋大厦的楼顶。大厦上面用红色油漆写着一个圈数23,我知道这是第二十三处直升机降落点。我也找来了红油漆,在宽大的地面上写上了一个大大的单词help!
“我们就等那些大岛来吧!”玛刚望着烈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喝了一声。我们几人却嘲笑地摇了摇头,坐在梯房的屋檐下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