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说*网”对方有些气愤,但是在我的威迫之下,总算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用强大的能量把这个特殊的结界给震碎了,她修长的身子一下子逞现在了我的眼前,身上挡着重点部位的盔甲,也挡不住她的小白兔,那外露的白嫩曲线肌肤,不禁让我多看了几下,她的身材没有看得出一丝的赘肉,修长的腿,让人看着有些着迷。
“看什么看。小心我叉了你的眼睛!”对方真是出了棺材忘了死过一会,好了伤疤忘了痛。我白了对方一眼。
“你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切了,你,要清楚你目前的身分,你只是我的俘虏,我不爽,可以随时的杀了你,以你的身十级体质,就算放了你的能量,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冷漠的道。
“你!”对方正要再骂,但是看见我锋利的眼神就咽了回去。
“把手伸过来!”我命令的道。对方顿了一下,但是还是屈服于我的威严,一双绿色的大眼睛里面闪出一丝丝秘的情绪,有些忐忑的伸出了带有金属腕套的左手,纤长的手指平探在我的跟前。
我一手握着了对方的手,对方的手只是一顿,想拉回去,但以她的力气又怎么能拉得回去呢,以至整个身子不断的后甩。我回头瞪了一眼,道:“再挣扎,我就砍下你的手!让你没用吃饭,没有洗头发,没手做任何的简单动作!”
我的说话是很有针对性的,这些话在外人听起来可能很能不够迫力,但是对于当时人来说,却不一样,我刑审过很多战俘,有着丰富的读心经验。她听到的不是我的话,而是听到她最掌做的事,会直接想像到没了手之后的所有麻烦和那种明显的失去之感,就像你用手拿着杯水在喝,突然对你说,你的手不见了,你再也拿不起那个杯,这一瞬间的感觉就是当时人最强大的恐惧。
对方不寒而粟的表现尽收在我的眼内,终于是被我的威严所到了,顺从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我好久没有那种拉着女孩子的手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的感觉了。那种幸福感是很让我向往的。
刚出到外面,外面的一些士兵都立即的立定了,一本正经的直视前方。我望了下下他们的**,一个个都挺了起来,如撑起的帐篷一样。我无奈的笑了笑。看来这些男的,虽然有点冲劲才能打得胜仗啊,不过,我可不会理会他们,我要的只是想见一下这个帝国的宝贝,如果是有用的,直接给抢了,管他死活。
还有那个花都帝国,那里那么多女人,还得去那儿看看,看看李舒他们是不是在那里,要是在哪里,我就反过来打败这边的人好了,然后让她们打思思他们也带过来这个星球好。在这里虽然没有那些科技,但是有着快乐、权利和自由。
我来到了议政厅。几位军师正在议论着军事,我我走了入去。
“几位军师有什么好办法啊?什么时候开战?我可想大战一场了。”我笑道。而几个军师的眼神并不在我,而是在我身后跟着的女人。
“将军,我们议事,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参听?”那个沉良军师惊疑的道。
“放心吧,他又逃不出你们的五指山,又何惧之,她现在是我的女奴,我喜欢带着她在我身边,你们有意见吗?”我平静的道,这时几位军师都有些气愤,但是也不敢顶我的嘴。
“听龙将军所说,木将军,武艺高超,一剑把一个战斗异兽给一分为二,一个斗技击杀一个双头机甲,还有以最短的时间找出分身兽的真身将之击杀。不知道明天的战场上,能不能发挥得了这样的威力?”沉良,对我拱了拱手,有些讥讽的道。
“呵呵,那些女儿军,在我眼里,根本不值得我动手,我弹指间就可以将她们这些娘子军踢回老巢去。”我笑道。这时在我身旁的那少女,脸色也变了变,应该也是知道我的实力,再加上我的辱骂,让得她有所难受。但是却不敢说话,我已经多次提醒过她,所以她也会明白一点的。
“好,将军好气势!我们来分析一下她们的攻略吧。”说着就向我拿来了一张兽皮图,道。
他大概把攻略都和我说明白了,想不到竟然会是用这些小阴招,用电弧网攻天上来的敌人,用毒气攻下方的敌人,不过,这招还是有点用的,毒气过不了结界,但是却可以让她们呆在结界里等死。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作什么渗和。真接带着那个女人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内,打起了结界,准备一天的休息。
“你就不用为你的战事想一下?以你们这些烂招就可以对付得了我们吗?”对方见我许久也没有说话,直接就把剑放到了床边,就睡,而她却呆在一边不知道做什么好。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我懒懒的道。
“但是你怎么说也是个大将军啊?这么不负责任怎么行?”真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猪脑是在想什么的。
“好吧,你想我说什么?难道和你说,我明天要怎么打?然后让你回去报信?”我无奈的道。
“算了,你自己的事我不管了,只是不想你死了,在这里有人欺负我罢了,你死了我也自杀算了。”她这么说我才明白过来他在想什么。
“原来是你怕我会死,你放心吧,我死之前一定会抱着美女人的,没有抱着美人,那证明我未想死,我未想死,谁能杀得了我?过来,睡在我的旁边。”我对她挥了挥手道。
“搞不懂你这些男人,总是要想到那些事去,没点正经,去死吧。”她狠狠的骂了我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我无视她的骂话,问道。
“管这么多做什么。你睡你的觉吧!”对方不好气的道。
“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亚猫亚狗好了。”对方又不是地球人,自然是不会知道这是什么,一面的愕然,但也没问我是什么东西。只是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