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凌侣,我还有一些同伴,他们在班达亚齐港口处泊了船,但船不靠岸,我是来这边找丧尸脑核给同伴让他们能像我一样有免疫。”
我对于我的行动并没有加以掩饰,要是我有一些掩饰就有可能失去对方的信任,对于她这种千载难逢的体质,我是不可能放过的,如果危机没有阻止,那么我和她将会是最后的防线。
“我是一个中泰混血儿,我妈不知道是谁,她在我一出生就抛弃了我,而父亲我只知道他是个中国人,我在这家别墅里打工的。”
少女的眼睛在我脸上打量了一下,偶尔和我的眼神有所接触,她吞完最后一口口粮后,我递给她一罐水,他咕噜的喝了一去,才对我平静的道。
对于用真诚换到的真诚,我感到很开心,听到她的身世我便明白了过来,中泰混血儿流浪儿多数是一些有钱的华人到泰国游玩时,骗取当地年轻女子的感情满足了**之后就悄悄离开了,于是就留下一个孤苦零丁的孕妇,孩子出生后就被遗弃,大部分的孩子会被一些非法组织带去当动物养大然后挖其内脏去卖钱,只有少数的被边境村民收养或被卖到外国去。
“布兰妮,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望着我的眼神,似乎想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我深邃的眼神里面,不是她这种年轻阅力的人可以看得出来的,但是我的那份真诚她却可感受得到。
“你要带我去哪?现在这个世界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想留在这里,这里是我惟一有感情的地方。”
她倔强的眼神中略带着一些忧伤,望着这破败的别墅,平静的道。
“我相信,我还有船上的同伴都会很迎你的,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新家。”
对于眼前这个身世可怜而又倔强的少女,我想只有一个温暖的家才能打动得了她,她或者只想在这里活下去,活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价值。
“他们会接受我吗?”
听到我这么说,她转地忧郁的眼神,望向我,有些干裂的嘴唇略略动了动,想说但又咽了回去,俯首片刻后才有些泪咽的道。
“一定会的,他们都是好人,也是我同生共死的战友。”
我平静的道,虽然我也是一个身世苦难的人,一出生在就末世,从小就接受着无比艰苦的训练,但是我无法想像她作为一个女孩,从出生就被遗弃,在苦难中成长至今还拥有一颗如此健康的心灵是怎么办到的。
见到她默默低着头,我知道她是默认了,但压制在她心灵某处的痛楚让她无法很直率的回答。
“布兰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你的秘密。”
对于她的云星体质,我认为我不应该再保密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得让她感到自己的重要性。
“你之所以不被感染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天生具有免疫,你这种体质在以后可会有很大的潜能发挥。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但是你必须记住,你不可以死,再有就这种秘密只有你知道和我知道,谁也不要说。”
她略略抬起头望着我,我接着就对她道。她听完之后,也显得有些惊讶,但是听了我最后一句后,也狠狠的点了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
“你知道哪里还丧尸吗?”
想到外面大部分丧尸都被那个一阶的丧尸吃光了,而她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于是我便对她问道,试着从她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嗯,我上次见到有只很凶悍的丧尸从街道经过,大部分的丧尸都被它吃,所以有很多丧尸躲了起来。”布兰妮捎了捎头,想了想道,“我知道他们躲在哪里。”
布兰妮把那些逃难的丧尸位置告诉了我,这一带有一条半成的地下隧道,开才工到几百米,而这几百米路段有很多施工入口,但这些施工入口都很隐蔽,而且大部分是盖起来的,所以那些笨拙的丧尸只有从隧道的第一次施工入口进入。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丧尸的在各个路段的死亡数量有一种逐步逐多的形势,原来是在通往隧道时的数量大流中受到了攻击。
“凌先生,我和你一起去吧。”
布兰妮回到房里收拾了一些行装,便冲了出来,对我喊话。我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本想拒绝她的,但是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在赶向隧道口的路中,我把m4a1递给了她,她看见我只有一把狙击枪和一武士刀后,有点不愿意接受,我告诉她,我是特种兵,一般的丧尸是伤不了我的。她才肯接过我手中的m4a1,她有用来复枪的经验,所以我简单的告诉她一些开枪技巧,她很快就学会了,并对手中的枪很痴迷,就像刚摸新枪的士兵一样兴奋。
“凌先生,到了。”
我们来到一个被蓝色大铁皮围起来的地方,那些大铁皮上面凹凸不平,而且上面还沾有许多被晒干了发黄的血液,我们从一处被坏得不成样的铁皮破口处窜了入去,我们都很谨慎,并不因为没有发现丧尸出没而放松警惕。
这里是一处中段施工入口,我看到那半开着的圆形大水泥板上面升腾着一些白气,布兰妮,正欲过去,我拉住了她,我凝重的脸色已经告诉她,这里有危险。
“看来有丧尸要晋级了,要是能让我弄到这个丧尸的脑核,我的体质升级程序应也可以有了初级的规模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我已经从胸前上取下了一枚手雷,我对布兰妮使了一下眼色,让她退后一些,她很机灵地回了我的意思,便向后走开了。我拉开了铁环,把手雷抛入了隧道口,隧道下面立即一声巨响,隧道口上的半开水泥板被冲击波撞飞到五米多高才下落,我站的地离爆破点比较近,所以地面五级的震荡几乎让我失去平衡感,幸好我是经过严格军事训练的特种兵,对于平衡感的掌握是远超常人的,所以并没有被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