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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五个黑衣人

特种兵在生化 大漠白杨 2256 2024-10-19 17:38

  

  过了不久,他们把女尸拖了出来,拖到围墙边上用绳绑紧她的身体,绳子是通绕过眺台上的横木的,如同荡千秋。然后那士兵走上眺台把女尸荡了几下荡入了围墙里面,接着就把绳子切断。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对这个政府彻底的不信任了。里面还作最后垂死挣扎的村民们还在痛苦的煎熬中,如果再不采取救助行动,他们的宿命就只有是等待死亡。砌起围墙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之久了,如果真要屠城,政府又为何迟迟不行动?难道他们不怕拖得久了,而这消息传到外界去吗?这里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以中心医院为中心,直径为三公里的圆周砌起的围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在这么短的时间砌起来实在不易,由此可以推测出来参与砌墙的军人必有五千人之多,但是就这里几十顶帐篷最多也就一两百人,其它的军人去哪了?难道已经辙回去了吗?如果不辙回去,这么多军人也确实很易被人怀疑,目前也只有这样解析合理。

  突然让我想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疑点——洪雨升回到医院时,病毒已经扩散。洪雨升还说过政府很快会封城也很可能会屠城。

  这个消息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病毒扩散时他已经和过渡政府联络过?如果不联络过的话政府又怎么知道这些病毒的犀利?所以可以肯定这一点,洪雨升看到病毒扩散后想到,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所以就联络了过渡政府,试图能过过渡政府的力量来解决。但是过渡政府知道病毒严重性后的态度是砌围墙,屠城。

  以上推理如果成立,那么过渡政府就开始对此事进行研究了,同时也会追查洪雨升的下落。

  而那些把杰斯带走的美国人会不会与过渡政府有关?没关的话美国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件发生在千万里之外的事?就算有关对过渡政府也没有什么好处啊!难道是洪雨升的那个美国非政党组织的人?如果真是那个组织的话,那么洪雨升的作用就不大了,因为杰斯知道的比他知道的要多,病毒血清自然也会随之而研制出来。但是我和李舒的行动除了李天龙外谁也不知道啊!李天龙…

  这些问题善后再作处理吧!我的脑子已经超负荷思考了,再思考定会乱套了。这里面一串串复杂的关系,如同交织的蜘蛛网,让人无法冷静。

  我走到其它的几顶帐篷,只看到他们在打牌,并没有发生刚才的那种灭人性的事,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恶棍。我再绕过几顶帐篷也没有发现其它有用的线索,于是正想打道回府。在我转身间,突然一道黑色人影从我前方十米的地方一掠而过!我马上闪在帐篷后面隐藏起来。

  但是,接着就没有了动静,我竖起耳朵小心的听着,除了周边一些士兵打牌发出吆喝声,和一些灌木丛中昆虫发出的鸣叫声外,就没有听到有人行走的声音了。他会不会埋伏在帐篷的后面?我不能确定。

  从那一掠过的印象摸索,他极有可能是忍者或武林高手,否则那奔跑速度绝对不可能那么轻快。心想,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武功如此高深的人出现?我内心已经有了十几种推测,但还待证实。

  日本忍术中我最忌的就是他们那种毒针暗杀,他们隐身于你周边的物体中,估算离你的距离适合喷射时,那毒针就会在忍者吹气的瞬间飞出竹筒,准确无误地插进你的穴位或血管,让你五秒之内弊命。

  过了良久,于然没有动静我依然隐藏在帐篷后面不敢妄然行动。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但是如果对方发现了我,那么天堂或地狱的大门便会向我打开。我从地上摸起了一块石头,向帐篷的后面抛去。我是向上抛的,让石头给对方的假像就是天上落下,而无法断定我的位置。

  但是却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我想他如果没发现我,以他的速度,现在肯定已经跑远了。我并没有产生走到帐篷后面看个究竟的想法,万一敌人真埋伏在那里,那么我就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之下了。所以我一起身就向别的帐篷间道走,没下五十秒我回到了刚才我们的蹲伏点。

  “李舒和碧珠呢?”我跑回到,却发现只有张小莹一个人在焦急的等待着我,我意识到,事情一定发生了计划之外的变故。

  “快跟我去追上舒姐她们,她们去追踪五个黑衣人了!”张小莹说着已经向左侧跑去了,我固然跟了上去。张小莹的奔跑速度也不在我之下,利用刚刚明亮起来的月光和夜视眼镜的作用,在灌木丛中灵活地穿越。我边跑边想,这五个黑衣人都底是来干什么的,目标是否和我们一样?

  我们根据李舒她们给我们留下的记号——折断路边的灌木,追踪着。很快我们就跟到了围墙边,在那里我们就断了记号。我让小莹注意周边有没有埋伏,我来找记号。我拿出手指大小的二极管强光手电筒照向墙壁上,新砌的墙壁上面,倘未干水的水泥上留着几块鞋尖的的压印。我看了看围墙的高度,只有三米,明白了过来。

  “她们进入里面了,这些脚印就是跃跳爬墙留下的痕迹。”我照着那些痕迹对张小莹道。

  “那我们要不要追入去?舒姐她们会不会遇到危险?”张小莹焦急地向我发问,而忘了自己是具备特工素质的人,是理应有能力判断这件事的。

  “先用通话器拔通李舒,看一下她是什么回应。”我关了手电筒,以免在我们谈话期间有人发现我们的位置。

  “嗯。”张小莹镇定了下来,按着戴在手上通话器。张小莹的紧张大部来自失去蓉蓉后的阴影,她怕会再失去她们其中的一个。我很难想象得出,她是如何度过这些年的。

  “舒姐按掉了,不接。”在皎洁的月光下,我看到张小莹那光滑洁白的肌肤和充满担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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