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钱有点高，但是在其他地方这个价钱还买不到这样的盔甲。(book./)这已经超出了林铁军的底线。林铁军得到的批复是尽量在八十两之内。林铁军要首先满足自己的嫡系，价钱高些也没什么，战争中保命最重要。至于以后的，回复礼王后得不到就算了。

　　没想到何伯爵又说：“不过我只能保证在东土的人到来之前。要是东土的人出到了更高的价钱，我就不得不照顾东土了。以后东土的人到后再竞价分配。作为朋友，我也不特别通知东土了，他们来得越迟，你得到的盔甲就越多。”

　　林铁军说：“何伯爵，我很感谢你够朋友。我尽量很快赶来，停留在关外府，确定东土的人到的时间，再确定以后的价钱和分配。”

　　“林将军，我知道你是一个耿直的人，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就是东土的人来了，我想办法也要拖下去。当然，过期我就不好说了。”

　　不错了，一个月，林铁军就能得到一百多副盔甲，亲近的人足够了，还略有剩余。战争发动之后，恐怕就不容易得到盔甲了。政王爷一定会支持朝廷，不允许战略物资流到南岭和东土去的。礼王发兵的时间还没有最后确定，相信应该至少是一个月之后，因为战争需要准备的太多了。

　　林铁军开始了第二个目的：“何伯爵，我们以前的蒙匈马不知道怎么的，遭了瘟疫，死了不少，即使没死的，也有很多不能正常行动了。当然，我不是怪你，这是运气问题。我们想再买一些。去年你说蒙匈的马不够多，现在又过了几个月，应该有些马长大了。你看能帮忙吗？”马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要买马就需要借口。

　　“林将军，这个我可不清楚。我还要派人到蒙匈去问问，才能做出答复。”

　　“何伯爵，你放心，价格上好商量。”盔甲生产量小，要的人多，你可以漫天要价；蒙匈马每年应该有成千上万的长大，目前只有南岭需要，应该价钱比较公道。

　　“现在雪还没化，等雪化了我就派人去问。还是一个月，到时我再回话吧！”

　　“何伯爵，这是不是可以早些。不论你弄到多少，我都买下。也就不用耽误你的人来回到蒙匈跑动了，我来回也耽误时间。”

　　“价钱呢？如果价钱高，我可以多冒一些风险。你知道的，蒙匈马是军用物资，我也得上下打点。”

　　打点？谁不知道，北疆除了政王爷谁还能约束你，而政王爷基本不过问闲事？蒙匈马也只有你何伯爵才容易搞到！金珠格格就在你的府上，蒙匈敢不给面子吗？再说，大量蒙匈马和盔甲出境，要打点刘智升和王勇，也不是你何伯爵打点，而是我们这些买方去打点。这些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算了，嘴里可不能说出来。林铁军老老实实地出价：“何伯爵，以前都是按照五十两一匹的价钱计算的，以后也按这个价钱计算吧！”

　　“林将军，我说过要上下打点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养马了，以前养马的人已经另外安排了。现在要临时变动，很麻烦的。还要准备草料。这冰天雪地的，哪儿去找草料？我只能出高价收购。不可能我刚弄回来你就到了吧？一切我都要多准备一些。如果你能再等三四个月，我也好办得多。”

　　林铁军当然不能等上几个月。“何伯爵，马匹不是小数目，需要一次拿出很多钱来。你说吧！你准备多少钱一匹？如果价钱高了，我们也实在买不起。”

　　“林将军，我们是朋友，朋友的价钱是公道的。每匹马加十两银子。我估计能给你买到一千匹。”

　　“何伯爵，价钱上我希望降一些，数量上还可以多一些。我想，凭你跟蒙匈的关系，应该是能弄到更多的马的。”

　　“价钱不能少了，数量也不能多了。你要赶时间，我就要增添很多麻烦。就是这一千匹，我都不知道你怎样方便带出北疆。从关外府向内地必须经过太平关，刘都督可不是瞎子。”

　　林铁军想想也是如此，就不再坚持。

　　“林将军，如果你能一匹再多出五两，我可以帮你送出太平关五十里。”

　　林铁军思量，如果用以前的办法夹带，要想经过太平关带出一千匹蒙匈马，就不知道要等多久。如果带不回去，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伯爵一向说话算话，要是不能送出太平关，他是不会收钱的。但是这价钱确实高了些，不知道礼王那里能不能说通。这不像盔甲，数量不多，自己家里的钱可以填补。于是，林铁军说：“何伯爵，这个事情我不好决定，我下次来的时候我再回复你。”

　　“没关系。林将军，只要你确定要，还请给一些订金，我好马上准备。订金也不会太多，一千两就行。”钱对于何伯爵来说已经不怎么缺，作为生意，还是要讲究规矩。一千匹马，就是南岭不要，百胜省也能吃下，对于战争的影响也并不是太大，特别是南岭的骑兵较少，政王爷和刘智升那里都好解释。

　　听说只要一千两的订金，林铁军很高兴，当即定下来。何伯爵还是很够交情的，按照一般的规矩，三成订金，就要两万两，林铁军身上可没有带那么多钱。可是一千两，身上的余钱就多了，这次可以带很多商品回去，那些盔甲就可能不要自己垫钱了。当然，一般商品何伯爵是不会管的，还是要去找马超谈才行。

　　林铁军走后，何伯爵叫人把乌塔找来。“乌塔，你在牧马驯马方面很有本事，我想了解一些。成年的马阉割合适吗？”

　　“何伯爵，成年的马阉割是可以的，但是危险很大。我们蒙匈一般是不会阉割的，宁可直接杀掉。您怎么会想到阉割呢？”何伯爵说过，在大华的蒙匈人都不能称呼何伯爵为天可汗，就是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以前我没有注意，我又要卖马给别人，我又不希望他们的马越来越多。”

　　“这个简单啊！只卖雄马或者只卖雌马，他们就不容易发展了。”

　　“可是以前的马没有注意，雄马雌马都有。”

　　“以前的雌马是固定的，短期不会增加。一般来说，一匹雄马可以匹配五六匹雌马。这次就只卖雄马给他。雄马力气更大，奔跑更快，看起来很好。但是雄马太多，还会打架。如果机会合适，正直雌马的**期，雌马还能引诱一些雄马回来。”

　　“还有其他办法减少别人的马吗？”

　　“这个比较麻烦。如果有马王，控制了马王，就能带走很多马。不过马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蒙匈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了。历史上有时几百年才出现一次。如果是我们训练有素的马，在别人那里时间不长，我也可以弄回来。时间太长了就很难了。”

　　“你明天就回蒙匈，告诉各部，如果能找到马王，就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不管找不找得到马王，给我弄一千匹雄马，然后你用心训练。如果以后万一有效，我们就大赚了。我要一个月就卖出去。另外弄一百匹雌马备用。我也不能白要他们的马。我记得以前送纺纱机去的时候，没想起给他们算钱。价钱我也不很清楚。待会儿我叫人去找孙阳，让他问问工匠，讨论一个价钱。你回去把你的事情交托好，准备一下，明早动身。明天走的时候来问问纺纱机的价钱。纺纱机和马钱品迭。不论多少，记下数目就行，以后我送东西过去或者向他们要东西的时候再算。”天可汗要一些马，蒙匈会无条件支持。但是何伯爵不会占这种小便宜。蒙匈急需要发展，也不再是潜在的敌人，就公平对待好了。

　　“何伯爵，时间太短了，还要刨除我回去通知他们和找马的时间，训练根本来不及。”乌塔看何伯爵还是公平地跟蒙匈交易，心里的敬重更深了。

　　“没关系，训练不成也没什么。我只是有这个想法，并不强求。”

　　“那我尽力吧！对了，我可以通知各部把他们驯好的马匹送来，以后需要的时候再叫他们的驯马师过来，相信在半年内那些马都会听以前驯马师的话。”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蒙匈八部平时肯定会训练一些马的，八部凑齐驯好的一千匹雄马简直是太容易了。

　　“那好，你去的时候就通知他们估计着时间，一个月期限，提前两三天送到就行，他们可惜以多训练几天，也免得我要准备更多的草料。”

　　乌塔走后，何伯爵就叫人到孙阳那里去问纺纱机的价钱。这个价钱也不能太高，就参照最低销售价就行。而且以后送到蒙匈的东西也都按这个标准执行。蒙匈产牛奶，以前挤奶用木桶盛装。可是木桶厚重，何伯爵决定以后送一些铁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