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步履艰难的前行着,想想明天的案子。就上
呵,这一切要怪谁?怪我的多管闲事么?我不后悔我告了那个县官,怪白月曜的畏权么?若他真的畏权或许就不会接了这个案子了,也许他当时接案子的时候有些冲动了吧?那该怪谁呢?哈哈哈哈,怪皇上,怪当今皇帝有眼无珠,钦点了昏官!!!
我好想哭,真的好想……
身体好疼,心更疼,无依无靠的感觉更是可怕,我是一个不爱把心事随便吐露给别人的人,以前我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都不曾跟我的父母说过,因为我怕他们担心,但是此刻,我多想把我的无助倾诉出来?我多希望……幻吟风可以出现……
快到铺子门口了,我艰难的拉着铺子的门档,但身体给不上劲,力道过大尾骨就会痛。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拉开了我铺子的门,夜很黑,我无法看清楚他的脸,但是这个人似乎在哪见过。
“谢谢。”我仔细的盯着那人,随后说了句谢谢。
“这个是二皇子叫我交给你的。”那人的话语很冷,他说完便将一个小瓶子交给了我,随后离开了,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应该是白月曜身边的其中一个随从吧?
没多想,我便回了铺子内,我打开了那个小瓶子闻了闻,一股呛鼻子的药味传了出来,我知道了,这个应该是白月曜给我的药吧,呵。
怎么早不给我?非叫那个黑衣的男人给我?莫非……那个黑衣的男人一直跟着我?白月曜原来是这个目的啊。
他的好意我领了,我不想想别的,也不愿想别的,我就当白月曜在为明天的案子给我赎罪!
上好了药,我便趴在**睡去了,一夜难免,辗转反侧,终于白天来临了……
而且尾骨的痛也好了很多,我真要怀疑下,到底是现代的医疗技术好呢?还是古代的医疗技术好?要是在现代我怎么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差不多不疼了,但是上完白月曜给我的药,只不过一夜的时间疼痛明显少了好多好多。
我跟张叔打了招呼,便准备去衙门了,在衙门门口,叫我激动的事情发生了,许多自发来的百姓在门口形成了一个“粉丝团”,我的出现,他们均表现出了佩服的目光,而且都拍起了手,就好象今天的案子我一定能胜利一样,但是……或许叫他们白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