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别的作用没有?”他思量的片刻后仔细的问道
宿珉昂看了看他,摇头说道:“没有了,反正不管是变心还是不变心,两条蛊虫,任其死了那一条,另一个人都无法独活,师傅说这在南苗人口中,意思就是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文睿低下头看了眼怀里的若兰,松了口气,只要没有别的作用,这个蛊,大可以忽视,不管将来兰儿选择谁,他相信,对方绝对会同他一样,甘之如怡。
“怎么这么红?”宿珉昂眨了眨眼,看着面色红的极为异常的若兰,难不成还有余毒未除?
“她身上很烫。”文睿皱眉说道,不管怎么样,宿昂救了他的兰儿,虽然还有一个情蛊,但只要不危其性命,到也无妨了,对他的口气,好了许多。
“糟糕,是天灵丹发挥效果了,我的天灵丹啊……”宿珉昂痛哭流涕的哀呼,明亮的眼眸恨恨的瞪了眼文睿接着说道。
“便宜你了,快你的女人的办了吧,她吸收不了天灵丹的药效,会爆体而亡的,快让子虫进入你的体内,分担她的药力,好处可是大把大把的,呜呜呜,我的天灵丹。”宿珉昂怒嗔的说完,一脸痛惜的,抱起瓶瓶罐罐便跑出大帐。
“等一下,这天灵丹是什么东西?”文睿被他这一说,心又被调到嗓子眼上。
“好东西啦,你是得了便宜了。”宿珉昂恼怒地回过头瞪着他,没好气的说道,如果这个女子要跟他没关系,他到是想跟她那个,那个……要知道这些好处可是好多人都梦寐以求的。
“你把话说明白了。”文睿声音一冷。兰儿人在昏迷之中。他怎可做趁人之危地事情。再说以兰儿地性子。醒来后若是发现自己**。而且从今以后必须要同人同命。到时他又该怎么跟兰儿解释。
“唉呀。你还真麻烦。她不是你喜欢地人嘛。难不成你害怕自己不能对她从一而终?如果是这样地话。那就只能任由她爆体而死了。”宿昂咋巴下嘴。一脸愤然。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为什么爆体而死?你不是说那情蛊。并不会危及性命么?”文睿眸子转寒。抱着兰儿逼近一步。身上杀气腾腾。
“是不会……”宿珉昂脸色轻轻一抽。他杀气腾腾他到不怕。只是刚才因为自己一时判断失误。才会引来这个后果。慑慑地看了他一眼。撇了嘴接着说道。
“只是谁知道她地本命蛊。那么聪明。居然知道天灵丹是个好东西。所以跟我地宝贝虫抢食。估计是连手对抗。所以我地宝贝虫才会落了下风。还真是可怜。吃了一堆地杂七杂八地蛊虫。最后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反到是好处全给她了。”宿昂愤然地替自己地宝贝虫子打抱不平。
“说重点。”文睿被他东拉西扯气地头上青筋猛跳。说来说去。他一点都没听出来。这跟性命有何相关。
“好,好,好,唉这情蛊嘛,其实就是两条**,本来呢,天灵丹是一种奇药,普通人吃了能强身健体,有内功地人吃了,便能提升自己的功力,至少能达到一个甲子,不过药里含有一点**羊角,如果是我的宝贝虫吃了,她一点事也不会有。”宿昂怯怯了看了要爆发的皇帝,咽了口口水,身子移到帐帘前,确定一会,他听完后,不会怒发冲冠,杀人灭口,自己也好赶紧开溜。
“可惜那两条**抢吃了,吃完后就要消化天灵丹,自然就会释放一些**毒出来,唉呀,说白了,你的女人就中了合欢散,如果不那个,那个,就会爆体而亡,懂了吧。”宿昂说到最后,所性直接用吼的,看到他眼里的愤怒,赶紧身子一滑,钻出帐子。
一出帐蓬,文睿就听到太清和长明等人询问结果,只听到那宿珉昂乌呼哀哉的说道:“师傅总共才练了三颗天灵丹,这下我是吃了大亏了,老道,你要赔我东西来。”
“哦,你把天灵丹也用了?”太清看到宿珉昂安之素然的跑了出来,便知里面的人,应当是没事了,捻着胡须打趣道。
“是,赔我天灵丹来。”宿昂咬牙切齿地怒斥,一脸的孩子气。
“稍等,请问圣女她……?”长明嘴角抽搐,虽然已经猜到若兰应当没事了,如果宿珉昂没有治俞,依文睿的心情,必然会让他血溅三尺,那还会让他跑了出来撒泼。
“没事了,你们都不要打搅,你们的皇上正在里面分享我的天灵丹呢。”宿昂咬咬牙,怒不可遏的直瞪眼,越想便越不心甘。
“长明,都退下吧。”文睿眉峰一挑,隐忍着愤怒,镇定的朝帐外说道。
“遵旨。”长明确定文睿没事后,躬身退下。
宿珉昂撇了下嘴,摸了摸了自己安然无事的脖子,心想,以后打死他
给什么有权有势的人看病了,动不动就想杀人,里操控着别人的生死,怎么可以颠倒黑白呢。想完拽着太清老道地胡须就往外走。
“臭小子,放手,再不放手,就别想要老夫手里的天灵丹。”太清下巴被扯的一痛,怒吼道。
文睿嘴角一勾,听到声音传远后,才低头看向怀里面色潮红的兰儿,细细的想着宿珉昂所说地。
像中了合欢散,那意思就是若兰被情蛊所控,中了**,必须要,跟她有夫妻之实,才可以真正的救她一命。只是兰儿不醒来,没有得到兰儿地同意,他就是再情愿,也不敢有越雷池半步。
“兰儿,你醒醒。”他把成若兰平放到木床之上,拉过棉被,把她地身体盖住,说他不受**,那是假地,只要他真的跟若兰有了夫妻之实,将来就是兰儿再不情愿,也必须要留在他地身边,跟他共同进退。就连生命都是同时,世人不是常羡鸳鸯,不羡仙,生不能同时,死却能同穴,他是真的心甘情愿这样。
只是兰儿不答应,他又怎敢?到时又要怎么面对成天立?有道是君无戏言,当时他确实已经允诺成天立,将兰儿交给他,所以他怎能越轨半步。
若兰早在被他从水里拎出来时,就已经清醒过来了,此时腹中已经不痛,只是感觉小腹如同有一把火在猛烈的燃烧,头也晕晕沉沉,听完宿昂的解释,自己的脑子已经被雷的不轻,最后总结,今天她是在劫难逃,**是必然,不然就只有等着烟消云散好了。
但是她明明对天立说过等我,如果自己这具身体跟文睿有了接触,日后她又要怎么面对成天立,若兰越想,脑子就越乱。
文睿看到她轻轻晃动的睫毛,便知她已经醒来,至于是何时醒来,他感觉不到,当时他地情绪很混乱,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她是何时醒来,而宿珉昂所说的,她又听见多少?
“兰儿,我不知道你听到多少,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可好?”文睿眉峰纠结,眼底滑过一丝期盼,定定的看着她的脸越来越潮红。
若兰咬唇,脑子里进行了天人之战,拉剧了许久,身体越来越燥热,强烈的**,逐渐让她失去理智,心想原来这就是**的药力,若兰咬牙睁开眼睛。
看到他眼底地期盼,若兰抽了口气,趁着自己还有几分清明,嚅了嚅嘴唇,半晌硬是没有说出拒绝的理由。无奈只得给自己找了若干的理由,只要人活着,其它的待清醒之后再说吧。
文睿看着她睁眼,又闭眼,便知她虽是无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生存,至少不是死守贞洁,宁愿一死,犹豫了片刻,重重了咬了下钢牙,伸手除去自己身上的龙袍……
帐内红鸾翻滚,帐外又是另一翻天地。
身处在族内的明月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面前的清茶,眸子低垂,却难掩那身上那股冷清的霸气。
这时子言从屋外急速奔来。
“公主,东沃失败了,刚才我看到鬼医的传人进到大乾军营。”子言立在明月地身前,纠结的眉峰,一脸的愁容,回想起自己刚才所见,细想便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鬼医,他怎么突然从南岭出现在这。”明月一阵错愕,鬼医的能耐,她是知道的,此人本就出身南苗,对南苗巫术的熟悉远远在她之上,难道说她又功亏一篑。
“属下看到,是太清老道携他前来,定是太清去请的他。”难怪太清最近消失了一月有余,任由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到,原来是替圣女去请鬼医,该死,子言暗恼,真是百密一疏。
“来人是鬼医的传人?”明月眸底一寒,阴霾的站了起来,渡到窗边,看着楼台下的军队说道。
“是。”
“他地医术如何?”数息间明月的脸色就已经恢复过来,平静的看着军队,脑子转的飞快。
“听闻鬼医只收了一个亲传弟子,但他的医术如何,属下查不到。当时我看到此人一走出帐蓬,裴长明等人面色松懈,军营上下没有一丝波动,而文睿一直守在帐内,所以属下估计计划已经失败。”子言低下头把看到地细细说来。
“权当失败吧,既然蛊虫对她已经没有威胁,便只能迎战,吩咐下去,调所有的刺客,暗中盯紧,只要有机可趁,不计任何代价--——诛----杀。”明月猛然回身,衣袍“哗”地一声,眸底的阴冷之气,直逼子言。
“属下遵命。”子言颌首应道,不敢直视明月,他之所有死死追随着公主,佩服地正是她的果断和霸气,只可惜,她是女儿身,如若是男子,南荆国那是现在这副任人欺凌地模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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