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微亮,熟睡中的萧芸萱想翻个身却感觉身体好重,翻不动。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实际上可能没动,于是又动了几下,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身体好重翻不动。纳了闷的她把惺忪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刹那间她惊悚了。
绿头竟然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而且他的那颗大脑袋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压在她的胸口上,似乎把她的一对大山峰当成了非常舒适的枕头。“起来啊,起来,你想压死我吗,混蛋!”萧芸萱气的不只是绿头趴在她身上睡觉,气的更是这么大哥东西压在她的身上,她居然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想翻身,她可能得被绿头压到睡醒。
绿头被萧芸萱又打又摇的给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道:“怎么了,天亮了吗,可我还想睡。”说着,人又哐当一下趴在了萧芸萱的身子上继续睡觉。
萧芸萱看着自己似乎被当成了舒适的床板,她的两眼几乎要**。“你给我起来……”真正发火的萧芸萱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总是她现在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只见她双手像抓稻草一样的抓起绿头的一头绿发就使劲往上揪,期间还能听到,头发丝,一根一根嘎嘣嘎嘣断裂的声音,可想而知,她的力道得有多大。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绿头这回双手捂着头,龇牙咧嘴的起来了,只是暂时他还不明白萧芸萱为什么不让他继续睡觉,于是一脸可怜相的问道:“媳妇,你为什么不让我睡觉啊,我好困!”虽然头顶很疼,可他还是大大的打个哈欠。
正当绿头打哈欠的大嘴要闭上的时候,萧芸萱抓住他头发的手瞬间抽回,直接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使劲往外掰,嘴里则是念叨着:“叫你睡,叫你睡,你知不知道,你睡的多舒服,我睡的就有多痛苦。”
“啊啊啊啊啊……”绿头的嘴被萧芸萱掰的比不上,而且还有一种要裂开的疼,他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啊啊的直叫唤,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往外流。
看到绿头的嘴被自己列的都要裂口子了,萧芸萱这才松开了手,一脚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道:“这只是警告,让你长长记性,下次睡觉时注意点,不要逾越,,否则让你这辈子都后悔自己没长记性。”恶狠狠的警告完,她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刚刚睡醒一样,看了眼屋外的天色道:“哎呀,天都亮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吃早饭了呀。”
还是一脸吃痛神情的绿头,呆头呆脑道:“我这就去给媳妇准备早饭去。”说完,动作麻利的蹦下床,跑出屋去。
萧芸萱看着乖巧的绿头,龇牙一笑,开始盘算着,今天该去些什么地方找花满楼他们,一晚上已经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安不安全,有没有受伤,是不是想她一样,都是好好的。一想起昨晚看到的恐怖画面,在一想到花满楼他们现在的处境,她的心就揪得紧紧的,有股冲动现在就奔出屋外去找人。可是理智告诉她,在白天行动身边必须得有绿头跟着,否则一切都很难办,搞不好还会给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叹口气,她自言自语道:“一晚上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了。”
萧芸萱是不差这一会了,可在洞窑里苦苦奋战的几人却已经是焦头烂额,都像挖个地洞把自己给活埋了。一晚上的时间,他们四人不但没有用布条把尸虫人给困住,还被尸虫人顽力的抵抗,把他们好不容易弄好的布条全部都给撕碎,身上的尸虫还渐得到处都是,现在整个动摇里满地都爬满了恶心的小尸虫。
还好花满楼用身上仅有的亵裤弄成布条把不知所云的绿无煞给捆到一处比较高的岩石上,要不她早就变成第二个尸虫人了。
阴暗潮湿的动摇里,满地黑红色的小尸虫,满地的破布碎片,四个人满脸的狼狈,如果亮度在充足些,还可以看到他们四人的脸上均有着羞涩、不自在的神情。此时,除了青烈焰身上还仅穿着一条亵裤外,其他人身上可以说是已经没有完整的衣服了,尤其是白鸟,全身光溜溜,就连身上长了几根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了。
在实施捆绑尸虫人的计划时,白鸟几乎是倾尽一切的把身上全部能弄成布条的东西都给撕扯,接成布条用了。花满楼本是也留有一条亵裤的,可是在看到绿无煞面临危险时,便毫无保留的把身上仅有的完整物件给了他,现在他和花圈楼一样都是穿着一条简便的四角裤。
然而在实施计划时,所有人都忘记了,他们是不能把皮肤露在外的,可是当计划泡汤没有成功时,他们在慢慢的记起来,可已经为时已晚了,因为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遮挡了,除非是挖个坑,把自己给活埋了。
看着满地的尸虫,在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花圈楼几乎要咆哮了,崩溃的底线马上就要蹦裂了。“妈了个巴子的,难不成老子今天就要命丧于此,还是死在这些虫子的手里?”气呀,窝火的,更是窝囊啊,花圈楼心中的郁闷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不会,姐姐回来救我们的!”白鸟天真的在一旁说道。
“她?”说别人,花圈楼可能还会相信,可是萧芸萱,他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来救他们,就算她有那心,她也没那力呀,更可况,她现在可能都自身难保呢。一想到萧芸萱,他的心情更是跌落到谷底。
…………
“阿嚏……阿嚏……”正在吃早饭的萧芸萱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碎念道:“奶奶的,大清早的是谁在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