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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入门礼

吾家有郎初养成 夏染雪 2498 2024-10-19 17:42

  

  药药坐了起来,拿过了放在一边柜子里的药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后轻轻的抹在凤青音的伤口上。

  不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呸,她这乱想什么,她是人,又不是狗,再说了,她可是每天都要刷牙的,虽然没有以前的牙膏好用,可是她很爱干净的,她又没有病,但是,但是。凤青音身上近乎没有一点的伤口,她都后悔自己咬的这么重的。

  “师傅,对不起。”她道歉,低声道歉,愧疚无比的道歉。

  凤青音拉下了她的手,手指轻碰着自己颈间的伤口,其实只是一点点。

  “你可以再咬重一些,无防的,这样别人就知道我有妻子,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他轻声一笑,将她手中拿站的药膏放回去,转而安慰着自责不已的她。

  比起她受过的苦,这些伤又是算什么,

  有些东西他永远还不起,比如那个失去的孩子。

  药药的眼睛有些酸,她拉着他的衣服,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颈间。

  “师傅,当初我离开,只是为了我的承诺,就如同师傅一样,就算当时我还是喜欢师傅,不怨师傅,可是,我必须去做我要做的事,离哥哥对我很好,他像师傅一样捡回了双腿残疾的我,给我最好的东西,我答应过要嫁给他,就算我可能并没有这爱上她,可是我还是要回去。”

  人不能是言而无信的,是不是。

  “只是,“她咬了咬唇。“他还是不了解我,我不惜自己的命,不要自己的双腿,是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娶了别人,你知道吗,师傅?”她吸吸鼻子,想想都会感觉委屈。

  他“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可能也真的不是他要找的那一个人。”

  凤青音听着,伸手拍着她的肩膀,还好,他庆幸,庆幸那个人不知道药药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要的永远都是唯一,如果不是,她宁愿不要。

  “师傅,你要是再娶别人,我就阉了你。”

  凤青音颌首。“好。”

  他看向桌上的红烛,手指轻轻的一弹,红烛灭掉,房间内,爱深,情也越浓。

  他们的日子过的十分的平静,平静的似乎又是回到从前,药药睁开眼睛,她不由的揉揉眼睛,才让自己清醒一些,似乎,她最近老是这样,可是,这绝对不是正常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师傅。美人师傅……“她光脚踩在苍竹楼的波斯地毯上,叫着凤青音的名子,,

  “师傅。”她跑了出去,却是差一点被门口冲进来的人给撞死。

  “小姐,我不是师傅,我是小白菜。”小白菜揉着被撞的很疼的脑门,委屈的说着,药药也是被撞的不清不楚,额头上也是红红的一片。

  我师傅呢。药药找了一个地方坐玉,头被撞的有些晕,她都能看到了星星了。

  “王爷,出谷了。”小白菜的咕哝的说着。

  “什么出谷了,为什么不叫上我?”药药一下子跳了起来,眼睛瞪的极大。

  小白菜白了她一眼,“小姐,你可是睡的叫都叫不起来,怎么出去?”小白菜鄙夷的打量起她,“小姐,你真懒。”

  药药走上前,双手上去,直接捏着一下她的脸,“小心让我你变成烂白菜。”她威胁着,小白菜一缩身子,不说话了。

  外面的有着淡淡清风吹了进来,带着凤青音谷里独有的气息,清淡,清香,舒缓。她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事了。

  “小姐,可不可以放开了。”小白菜被拉的脸都疼了,再扯下去,她的皮就要松了。

  “哦,我忘记了。”药药回神,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扯着白菜脸在发呆,这才连忙的松开。

  “小姐。小姐。”

  “恩……”药药半天才是反应了过来,

  “小姐,你怎么了?”小白菜也顾不得自己的脸疼,担心问着脸色有些不好的药药。

  “没事,”药药摇头,你先出去一会,我想一个人静静。

  小白菜的嘴巴动了一下,只能是走了出去,药药拿过了一边的琴,手指轻轻的拔弄着,一首宁神清心曲,顺着她的手指不断的传了过来,她似乎经常会现这种事,莫明其妙的昏倒,还有,她思索着,桌边放了一面镜子,里面是一张越发娇媚可爱的脸。肤色极好,唇色极红,她伸手放在了自己脸上,镜子里的人做的也是同样的动作。

  这真的是她吧。

  缓缓的,她放下镜子,纤长的睫毛不由的晃动起来。

  “鱼美人。”

  “你知道了?”南枫走了进来,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本来就没有想过会瞒她多长时间,她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子,不可能会一直不知道。

  “恩,”药药趴在桌上,有些有气无力,这些症状,全部都是中了鱼美人的样子。

  “师傅一直在解你身上的毒,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你的毒并没有全解,只是被师傅用内力压了起来,所以有你有时会昏睡,会头晕,这些都是余毒的影响。”

  南枫说道,伸出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拍,“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们都会救你的。”他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个药瓶放在她的面前,这是“我爹收集的灵药,虽然可能有不了你身上的毒,可是,却也有些作用的。”

  “谢谢,”药药拿过了那个瓶子打开,里面是一颗白玉般的药丸,有着淡淡的清香,这是上好的触毒圣药,只要闻就闻的出来。

  “南王这次可能要疼上好几天了。”她坐直身子,撑起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疼?”南枫不明白了。

  “心疼。”

  “呵呵,是啊,不过,爹最爱的还是那个紫砂壶,或许现在他还在心疼着。”南枫轻点一下头,他爹贪财,这似乎人人都知道,不过,只要他要的,他什么都可以给。更不要说这药。

  药药走进了内室,将放在柜子上紫砂壶拿了出来,然后放在桌上。

  “这是?”南枫不解了。

  “送给师兄的入门礼,师傅好像不太喜欢,所以物归原主了。”说完,她又是加了一句,让南枫哭笑不得,

  而他进来就是怕她想不开的,以为她会因为自己的毒没有解,哭泣,不安,可是似乎完全没有,她平静让人感觉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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