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领你的假人情?”她偏过芳颊,脸上尽是天生不服输的骨气。o(n_n)o~~o(n_n)o~~
洛夜勾回她的下巴,平淡似水地看向她,“你若是染上了风寒,我会杀了你;你若是敢在找到连心玉之前累垮,我会杀了你。而现在,你若是不把这碗姜汤灌下肚里,我也会杀了你。”
气怒得快要令她爆炸的怒火冲激着连曦,令沸扬的血液汩汩地流遍她的全身,原本被冻得快像块冰的身子,马上就因此而暖和了起来。
她拉开厚被,伸出凝脂似雪的颊项,“来啊,你杀啊!”
“别以为我不敢。”连曦不以为然地看着她的怒气。
“你也别以为我有多爱惜性命。”连曦气得口不择言,一股劲地豁出去了。
“是你说过的,我贱,我这种卑贱的女人哪会在乎性命的长短?我就偏不喝!”
洛夜阴险地挑挑眉,“吃硬不吃软?”
连曦还未开口再骂他一回,动作似风的洛夜已昂首饮尽碗里的热汤,抛开了手中的汤碗,迅雷不及掩耳地倾身将她压进软绵绵的被榻里。
“放开我!”被人用身躯优势制伏的连曦又捶又打地推着他。
洛夜的唇狠狠地扣印上她的唇,只手捉住她的下颔,逼迫她张开嘴,将口里的热汤全数哺进她的嘴里,再紧吻着她的唇按住她的鼻尖,让不能喘息的她,不得不赶快把热汤咽下喉。
连曦以为他在她喝下了热汤之后便会放过她,可是他并没有,反而用一双黑黝的眼眸在近距离凝视着她,而后一阵地覆天旋的热吻随即闯进她的唇里。
他们看见,丛丛星火,在他们交触间闪亮亮地绽出光芒。
因为莫名的激越,他的身心竟然不受控的离不开她;因为她那芳软柔滑的唇瓣,他竟忍不住想要深深吻尽她的甜美,故而一再向她索吻;只要一接触到她,他就无法克制地想起她种种美艳的风情,只要一沾上这张唇瓣,他便管不了自己,即使背叛他的意志,他的初衷,他就是难以忍耐的想与她俩俩**。
连曦无法追问他吻她的原由,也无法在他一波又一波的热吻里做出任何反应,她只知道他的这份温暖让她走不开,让她连逃也不想逃,就像是被掏空的心房里,又被某种东西柔柔地填满了,而又有某种东西,正一点一滴的成形中。
在火焰融化蜡烛发出细微的响声里,洛夜静伏在她的身上,急促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地吹拂在她的面颊上,眼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猛地抽开身,试着镇定那漫天动荡的波涛,但在眼眸不经意地瞥见她暴露在厚被外的滑腻香肩时,他心火骤起地怒斥,“把自己包好!”
神智还轻飘飘的连曦,在他的吼声中回过神,烧红了一张脸蛋,气急败坏地拉起厚被遮掩住所有外露的春光。
“脱掉我衣裳的人又不是我!”不想看他干嘛要脱?哪有这种把自己罪过往别人身上推的恶人?
洛夜甩甩头,试着抛却所有因她而起百转又千回的思绪,站起身走至桌边解开他的包袱,将要头一套干净的衣裳扔至**。
连曦在他背转过身时,赶紧将那套衣裳穿上。
并且打心底不肯承认刚才那个与他一样陶醉在热吻里的女人就是她。
她清清哑涩的嗓子,“你这么做,纯粹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对不对?你根本就没心想为我去寒,你是怕我死了会让你找不到连心玉。”
“没错。”恢复镇静的洛夜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似的。
她眯细了美眸,“你很爱很爱你自己对不对?”用不着格外留心地观察他,谁都可以从他的行为里知道他是个标准的利己者。
“对。”
“自私又自利的小气鬼!”连连两个吻就葬送在他这个人的身上,令她是越想越不甘心。
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所言正是。”
连曦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的俊容,感觉自己的唇间还火烫烫的。她不禁在心底想着,他是否也曾经那样地吻过其他的女人?他是否也曾那样地看着她们?
一种撕绞的疼痛,颤颤地攫住了她。
她幽幽地问:“你曾爱过人吗?”
“不曾。”洛夜回答得非常爽快。
“你不敢爱?”她凝睇着他,似挑又似激地问。
他剑眉一拧,“谁说的?”
“除了你的剑,你可曾为一个女人心动过?”连曦慢慢地问着,并且开始分析着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和他的心理。
“没有。”女人?他想都没想过。
她浅声细笑,“那是因为你害怕。”一个这么爱自己的人,当然不会心动。他其实也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不敢把心割开。
“我怕什么?”洛夜步至她的面前,冷看着她唇边阵阵的笑意。
“你怕你自己。”她伸手指向他的心房,“你一旦尝到了什么是爱之后,你的人生、你的信条都将因此而改变,所以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气鬼才会怕得不敢去爱,你怕你会爱他人甚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