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染抬起蒙了雾气的眼睛,看着顾易航嘴角的笑意,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低声道:“明天还要早起。”
“不会迟到的。”顾易航靠在她耳际,一边低哑着声音道,一边伸手探进她的衣内,轻触她温软的肌肤。
顾易航这么坚持想要,念染也没有再推拒,这毕竟是她做妻子的义务。其实自从上一次顾易航用强的之后,她对于这件事心理多少有些害怕和抵触的。准确来说,是害怕拒绝之后,顾易航会用他的绝对力量压制住她的反抗。
那样的结果,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她,与其这样,不如她就做好一个妻子满足他生理的需要。
顾易航也感觉到了那之后念染的反应有些微的变化,似乎很容易就紧张,那种紧张并不是羞涩,是身体本能的害怕,所以他一直尽量以最温柔的方式,循序渐进的诱导。
“你这样穿很美。”顾易航在褪去她宽松的家居长裤后,轻抚着她轻薄贴身的蕾丝边,好不吝啬地夸赞道。玫粉色最衬肤白,他觉得此时用肌肤胜雪来形容念染,也一点不为过。
念染的皮肤在微凉的空气里和他的抚摸下轻微地颤粟,她的手支撑着沙发,身子半倒着,长长的头发垂下,散发着**人心的香味。
顾易航不紧不慢地划过蕾丝的边缘,不急着把唯剩的遮羞布褪去,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眸色深沉而专注。
念染被看得害羞,她一向是穿棉质卡通的内裤,这样性感的带着**的,实在已经够让她脸红了,顾易航还故意**般勾着边缘。
“顾易航......”念染忍不住羞嗔地低喊了一声。
顾易航抬眸对着她浅浅一笑,伸过脖子,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巴,手指轻轻地卷退那一抹玫红,身子覆上了她的身子。
念染放松手臂,整个人向后躺去,手轻放在顾易航肌理分明的腰间,试图减缓剧烈的冲击。
两人的唇胶着在一起,身体紧密地没有丝毫缝隙,念染的声声低吟都被堵在喉间。
夜很长,空气里弥漫着旖旎的气氛,让人迷醉。
第二天,念染醒过来,立刻看了下床头的闹钟,时间不早了,她立刻从**爬起来,进浴室洗漱换衣服。
出来后才想起刚刚顾易航不在**,走出卧房,就见他正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
“过来吧,已经可以吃饭了。”顾易航侧头看着她,浅笑道。
念染走过去,坐下来,顾易航把皮蛋瘦肉粥端放到她面前,在把托盘里的几碟小菜置放到桌上。
“刚刚放凉了会儿,现在正好可以吃。”顾易航摸了下碗身,对念染道。
并不是每一次温存过后,都可以得到顾易航这种照顾,时间不早,念染也没多想,直接开始用餐。
顾易航送念染到了考试地点之后,对念染道:“我今天要上庭,可能一会儿不能过来接你,好好考!”说完揉了揉念染的头发,有点温柔宠溺的味道。
“嗯。”念染点了点,下车朝顾易航挥了挥手,转身向里头走去。
顾易航看念染进去之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考试进行的算顺利,也不知是否运气,顾易航昨晚抽的题目绝大数竟然都考中了,念染嘴角微微含笑,奋笔疾书。
在临近要写完的时候,念染笑意收敛,眉头蹙了下,单手捂着肚子,嘴唇开始有些发白。
她坚持把卷子写完,交卷后再出了考场,右下腹的不适开始越来越明显,她捂着靠在墙上,疼得已经走不动路。
念染掏出手机,本想打给顾易航,忽然想起他说要上庭,便按了姜灵,姜灵手机关机中。
此时,念染已经疼得蹲下来,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发颤,一时没注意,触到屏幕就点到了邹景生的名字。
念染本想马上挂断,那头已经接通起来,传来邹景生磁性低醇的声音。
念染疼得难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
“我马上过来!”邹景生听清后,对念染道。语毕又立刻起身对助理说:“待会儿的会议取消,我出去一趟。”
“您下午还约了王总......”
“也取消!”邹景生边走出办公室,边对助理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
期间电话并未挂断,念染从手机里隐约听到邹景生那头好像是有急事的样子,正想叫他不用来了,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大约十几分钟,邹景生就开车到了地点,这时念染捂着下腹正坐在长椅上,头低低地垂着。
“小染?”邹景生唤了一声,蹲下来。
念染抬起眼睛,看到邹景生来了,苍白的脸勾起个歉意的笑:“不好意思让你过来了......”
“先不要多说,能走吗?”邹景生打断她的客套,扶着她的手臂。
念染强忍着痛站起来,还是站不直挪不动。
邹景生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来,念染疼得直皱眉头,也没有力气去拒绝,只能让邹景生抱她上车。
开车到了医院时,念染的嘴唇都已经疼白了,邹景生立马把她抱进了急症。
“病人是急性阑尾炎,你去办手续,要准备做手术。”一个胖护士出来对邹景生道。
邹景生闻言立刻去挂诊,手术单签名必须是家属,邹景生看到那一栏时楞了下,抿了下唇,签完名后在前面关系栏里填上丈夫。
交了钱,拿来单子交给方才那位胖护士,念染马上被推进手术室。
阑尾炎手术风险不大,邹景生坐在外头等待,他明明是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小手术,心莫名地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