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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到此,吱嘎一声,门外传来一声响,门再次轰然大开,倒是让安谧一惊,又来了么?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又带来了什么消息!
哎!安谧看着佛像,缓缓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一次是有的跪了,不过,她却告诉自己,过几日就是自己和柏弈的大婚,心中的郁结倒少了许多。
安谧能够料想得到,在自己传出话之时,太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夜色越发浓了去,不过在四周无光的佛堂内,这时间对安谧来说,倒也没有那么明显,不过,跪在地上的双腿却是提醒着她,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不少的时间。
一天之内,柏弈在太后寝宫门口,吃了好几次闭门羹,都不得而入,直到傍晚,柏弈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安谧一人在太后宫内的处境,心中就一阵怜惜,思索片刻,似想到什么,眸中的颜色,越发深邃的了些。
“好一个安谧!她要在佛堂为哀家祈福,就由着她去,哀家倒是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候。”太后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那愤怒似乎忍也忍不住。
果然不出他所料,太后听了安谧要他转达的话,原本+平静的脸上,骤然聚起一股愤怒。
老太监身体一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明白这话的意思,摇了摇头,给两旁候着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佛堂的大门再一次被关上,老太监叹了口气,几乎料想得到太后听了这个消息之后的脸色。
那背影依旧没有丝毫动静,老太监禁不住一惊,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刚要进去看个究竟,佛堂内,便传来了女子柔和的声音,“劳烦公公转告太后,安谧会在这里为她祈福。”
“安谧姑娘,太后差老奴来问,安谧姑娘可有话对太后说?”门外,老太监试探的问。
“是。”老太监领命下去,到达佛堂之时,佛堂内一片清净,吱嘎一声,门从外面打开,借着外面照进去的光线,一抹身影依旧跪在佛像前,看过去,好似定在那里一样,看不出丝毫动静。
若是识时务,若是聪明,怕也该有结果了!
跪了一大晚上,想来也是受了些教训了!
“不识抬举,还真是不识抬举。”太后轻轻哼了一声,凌厉的目光一转,似想到什么,随即吩咐道,“你去问问她,看她有没有话要对哀家说?”
那太监却是一怔,慌忙跪在地上,“奴才惶恐,奴才万万不敢,太后这么对她,自有太后的缘由,只是那安谧姑娘,自己不识抬举罢了。”
“呵!你同情她了么?是不是觉得哀家对她太过残忍了些?”太后轻笑,听不出喜怒。
贴身太监听了太后的询问,忙道,“回太后的话,佛堂里,安谧姑娘依旧跪着,奴才们听了太后的吩咐,没给她提供任何食物与水,只怕是……”
敛了敛眉,太后默了半响,富有开口道,“佛堂内如何了?”
“那便由着他等会儿再来吧!”太后冷声道,便是等会儿再来,她亦是有法子,让他继续吃这闭门羹。
说罢,柏弈皱着眉头离开,这话传到太后的耳里,太后却是一阵轻笑,等会儿再来?这个柏弈,还是如以前那般不讨人喜。
柏弈想到什么,心中猛地一抽,“劳烦公公转告太后,就说孙儿等会儿再来!”
太后寝宫外,柏弈听了宫人的传话,手下意识的一紧,没时间见他么?那谧儿的处境怕是……
翌日一早,太后刚用了早膳,便听得宫人传话,说是渤海王求见,说是给安谧送了些衣裳,精明如太后,自然知道,柏弈此次进宫的意图,不会是送衣裳那么简单,想到昨日被她罚在佛堂内的安谧,太后敛了敛眉,不紧不慢的吩咐道,“让渤海王将衣裳留下,哀家和安谧在佛堂诵经,没有时间见他。”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那又如何呢?
看来,太后是要罚跪与她啊!
佛堂内,独独剩下安谧一人跪在佛像前,眼里依旧一片坚定。
话落,看了一眼安谧,随即绕过安谧,朝着佛堂外走去,佛堂内伺候的宫女,也都跟随着太后一起,身后响起门关起的吱嘎声,原本还敞亮的佛堂内,瞬间一片黑暗。
“好,便多给你一些时日,你便在这里跪着好好想吧。”太后朗声道,眼底没有丝毫情感。
哼!太后的心中一紧,看安谧,越发的不喜欢。
太后看着安谧,那处变不惊的姿态,越发的像一个人,她也是这样,不是吗?
“呵呵!多给你一些时日?”太后眸子一紧,眼底浮出一丝轻讽,这安谧的狡猾,她可是清楚得很,方才,在洗尘宴上,能够那么迅速的扭转局势,当真是不容小觑的。
想到此,安谧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触了一下,可感受到那道投注在自己身上的冰冷视线,安谧迅速收回神思,恭敬的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这事儿太过重大,安谧恳请太后娘娘多给安谧一些时日。”
安谧眸光闪了闪,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些恍惚,听闻,柏弈的母亲,也极其不受太后待见,是否许多年前,另外一个女人,也如她此刻一般,被刁难着?
“那晚哀家和你商量的事情,你想得如何了?”太后开口,没有了在人前的慈爱,一字一句,都透着压力。
等到安谧跪了下来,太后才从垫子上起身,转身居高临下的看了安谧一眼,那双锐利的眸子,隐隐透着冷意。
安谧却也没有丝毫惊慌,顺从的跪在地上,在进这太后宫之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受刁难的准备,不就是跪么?跪跪又如何?脑中浮现出柏弈的身影,安谧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一抹笑容。
“跪下!”两个字,掷地有声,在空旷的佛堂内,激起一阵回音,更显威严。
安谧敛眉,缓步上前,在距离太后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刚停下脚步,便听得太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太后神色微怔,眼底明显闪过一抹不悦,可也终究压制着,“你过来!”
宫女领命,立即走到安谧跟前,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顷刻,神色却是变了变,走到太后跟前,低低的道,“娘娘,她已经沐浴焚香了!”
太后明显不相信,她先前就已经吩咐过,谁也不许给安谧提供任何方便,她如何能沐浴焚香?
太后脸色一沉,“哦?来人,替她检查!”
“安谧参见太后,方才,安谧已经沐浴焚香,请太后示下。”门口,安谧福了福身,神色之间,一片淡然。
太后拨着佛珠的手一顿,到了?
“太后娘娘,安谧姑娘到了。”
太后刚开口,佛堂外,就传来宫女的声音,太后眉心皱了皱,“什么事?”
“禀太后……”
眸光敛了敛,朗声吩咐,“来人!”
太后眸子一凛,脑中浮现出今日安谧的表现,眼底的阴沉越发的浓郁,怒气亦是更盛,这个安谧,想来不给她点儿教训,她怕是不会放弃嫁给柏弈!
那宫女刚想继续说什么,却听得太后冷声打断了她的话,“好一个安谧,离开了?没有哀家的同意,她就这么离开了,哼!”
“回太后的话,她已经离开了,不知去哪儿了,太后……”
长久的沉默之后,太后终于开口,“她人呢?”
佛堂内,跪在佛像前的太后,手中拨弄着佛珠,先前紧闭着的眼,终于睁开了眼,那双老练深邃的眼底,隐隐透着一丝冷冽。
便是没有帮忙,她也有她自己的方法!
沐浴焚香么?
她相信,在这里,她请任何一个人帮忙,都会是无用功,索性,安谧也就没去求助,不过,沐浴焚香……安谧眉心皱了皱,似在思考着什么,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快速的成型。
安谧一怔,老太监没等安谧反应,就转身离开,留下安谧站在原地,嘴角禁不住抽了抽,看了一眼佛堂外的伺候着的几个宫女,无奈的耸了耸肩,心中明白,自她进入这太后宫开始,她就该做好被刁难的心里准备了。
老太监此刻却是一改先前的礼貌温和,冷冷的瞥了安谧一眼,“抱歉安谧姑娘,老奴还有事情忙,你请便。”
话落了许久,佛堂内都没有传出任何声响,安谧笑了笑,转身走向先前带她过来的老太监,“公公,麻烦你带我去沐浴焚香。”
扯了扯嘴角,安谧敛眉,柔声道,“安谧知错,安谧这就沐浴焚香。”
她如何能不明白?有些地方,不是她随意能进的,比如这佛堂,再比如,皇室么?
安谧听在耳里,心中禁不住觉得好笑,太后这一言一语,都是在针对她啊!
“沐浴了吗?焚香了吗?有些地方,可不是你随意能进的!”一字一句,字字似乎都带着尖锐的利刺。
敛眉,安谧下意识的将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随即,佛堂内,带着怒意的声音,再一次传了来……
安谧微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