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人又是一声怪笑,伸手扯开面纱,盯着苏三道:“记住爷的脸爷叫张重何昊天,是爷的师父你杀了爷的师父,爷要拿你的人头祭奠师父苏大人,对不起了,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一路走好”说罢,一翻手,掏出一把短刀,作势要刺
苏三在地上蠕动了两下,极力地想往后退,可是哪里退得动
张重却一笑,收了刀势:“怕了?你不是很英雄吗?一拳打死了我师父来啊,来啊,打我啊”
“没力气了真可怜别费力气了,动不了的告诉你,这东西叫**散,专门用来**女人的中此散者,一个时辰之内全身无力,再性烈的女子,都要任人摆布”
“不过这可不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就是男人也逃不开此散再高的高手,只要中了此烟,也休想提起半分力气来不仅如此,此散还有催情的作用,再清纯的女子中了此散,也会变成**;再好定力的男子,也要变成色中恶鬼”
“这东西可金贵,有钱可都求不来,若不是为了杀你,爷可舍不得把这**散全用了不过,也不亏,还顺带捞了两个公主哈哈,好,苏大人既然怕死,那爷就晚一会儿杀你,爷要让你小子看着,爷怎么玩这两个女人”
“爷要先奸后杀,回头再伪装成是你小子下得手让世人也看看你小子的真面目爷可对你不薄,回头你小子在阴曹地府,也好有两个美人儿做伴到时候,你可记住了,不要阴魂不散地跟着爷了,爷给你送两上美人儿在地底下做伴,也算是对得起你的了”
张重呵呵地笑着,再不去理会苏三伸手在自己的裤裆里掏摸了两下,感觉下头胀得起来,便急不可待地朝娜仁与赵倩扑了过去
“嘶拉”
苏三听到衣服扯破的声响,感觉全身的怒火都在身体里焚烧可是眼下,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重惊呼道:“哇啊,白,真白啊又嫩又白,摸起来真舒服啊我摸,我摸,哈哈,哟,小妮子,哥哥摸她,你不高兴了?也想要?别急嘛,人人有分来来来,爷看看,哪个的大”
“嘶拉”
“哇,还是外国公主的饱满啊哇,两只手都抓不过来啊哈哈,唔呼,来,让爷亲一个”张重怪叫着,浪笑着苏三看不到桌子上面,却可以看到桌子下面只见张重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赵倩的**,另一只手,显然是在娜仁的身上**
“哟,流泪了?哭了?哭了好啊,爷就喜欢痛惜可怜的女人哈哈,有本事给爷笑一个还公主呢,下面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原来也是闷骚蹄子啊是不是偷过男人?一定是偷过男人没事,哥哥不介意啃个破,瓜,破,瓜才有骚,劲嘛唔,哥哥我受不了,受不了,瞧好了,给你们亮亮家伙事,我掏嘿,怎么样,本钱大不大包管你们满意”
“喂,苏大人,苏大人,看得到吗?看不到啊来来来小的扶苏大人起来慢慢地看哇,苏大人的眼睛都红了哦,是不是眼馋了?”张重贼笑地转过来桌角,却不急着扶苏三,而是摆弄着自己的本钱道:“眼馋也是要本钱的不知道苏大人的本钱如何比比看?哈哈,不要不好意思嘛,要是你的大,爷就让你一个,让你做个风流鬼如何”
张重说罢,伸手往苏三的裤裆里一捏,却半天没说话愣了半晌才骂道:“大有个屁用,关键是坚挺爷让你看仔细喽,什么叫坚挺”
说罢伏身下去,要把苏三抱到椅子上
可是张重刚一弯腰,便觉脚上一麻低头一看,只见一只钢针正牢牢地扎在自己的腿骨上
“哎呀痛死我了”张重抱着腿,坐在地上见那钢针是从苏三手里的那把扇子里射出来的一边暗怪自己大意,一边抽出短刀骂道:“你小子居然玩阴的,老子先结果了你”
可是张重话一说完,便觉得头发晕,胸口发闷,急扯开腿部的衣服一看,却见一大片地方都已经发乌显见得这钢针之上是涂了剧毒的
“你你,你下了毒”张重这话才说完,便一翻身倒了下去,七窍流血,双目圆翻,好不吓人
苏三看张重倒了下去,心知张重已经毒发身亡不由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留了一手,亲自动手在扇子里加了机括,有乌头点了钢针乌头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之物,毒发起来最为快,想不到关键的时候,还真保了性命
差点就阴沟里翻了船啊侥幸,侥幸
微微地吐了一口气,苏三才发现危机还远远没有解除刚才心神紧张,还不觉得现在张重一死,他心境一松,便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疯狂地燃烧一般
这股邪火来势凶猛,自己整个人开始有些神志不清起来心知这一定是张重所说的‘**散’里的催情的部份正在发挥药力,不禁心中暗暗着急催情类的药剂,一般情况下都要有一个中和的渠道才能消散,强行硬扛,对身体的损伤很大
欲,火焚身这样的词语并不是凭空造出来的,而是会变成现实若是不能把这股邪火中和掉,轻则,会因为短时间快升高的体温烧坏脑子;重则,变成植物人或者脑死亡也是正常
前一世,强效的催情剂,都是精神类的管制药物,这些东西胡乱使用,会让人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损伤;在真实的事件中,不乏女子被之类药物**后,精神异常的苏三虽不知道‘**散’的药力如何,但眼下连自己都神智不清,欲,火沸腾,想来两个女人只怕是不堪的
若是两个公主,从这里出去后,便精神失常,变成疯子,那可真是麻烦大了可偏偏这‘**散’还有一种作用,便是中者浑身无力,自己纵便有些想法,现在也无力施展啊
眼见着意识越来越狂热,苏三那叫一个窝火心想着,不知道此时,念力帮不帮得上忙,说不得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